謝宗主你說話啊! 當眾承認道:“是我……(1 / 2)

賀清心一開始確實是被陣法給攔住了,她並不像偷窺她的那些老王八想的一樣,不知道整個宮殿之中全都是陣法。

相反的賀清心全都知道。

她覺得這些陣法挺好的,不是能起到很好的保護作用嗎?

因此賀清心從心底裡麵對這些陣法就沒有任何的抵抗情緒,甚至還覺得挺好看的,那不是像活魚一樣在水晶宮裡遊來遊去的嗎。

不過意識到自己被人給無視了,賀清心的心裡升起了一些憤怒,而且她為了趕緊把賀喜給弄過來,還挺著急的。

所以賀清心就跑到了門口嘗試出去,沒能打開陣法也不知道符文命令,賀清心把手掌放在結界上麵,符文被觸動瞬間亮起。

金光在她的掌心之下遊走,像四散奔逃的小蛇。

賀清心正在觀察著它們逃跑的方向,猜想著到底怎麼把這個門給打開,實際這觀察也是肯定沒用的,她根本不懂什麼陣法。

賀清心想著實在不行她就扯著嗓子喊謝瀾,反正賀清心知道這個屋子裡布滿了“監控”,那些各宗門的仙首,現在肯定聚在一處看著她,像劇情當中描述,監視原女主袁婉柔一樣。

賀清心對於監視根本不在乎,身處在修真世界,像她這種低等的修為,在大能修者的眼中,從來就沒有什麼隱私可言。

而且她在金羽宗也是一直被謝瀾監視,賀清心都已經習慣了,老王八蛋們看就看,眼睛看出花來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但是她有無數種方法把謝瀾給逼出來,包括但不限於編造一些虛假且模棱兩可的事情,讓那些宗門先是誤會謝瀾要霸占她,再讓他們自己內訌打起來。

心裡麵正琢磨著用哪種方式,突然間手下一空,她人就出來了。

在她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她的掌心流出了屬於地脈的金光,賀清心是沒有開啟陣法的能力的,可她有一腔能把一切都給乾翻的怒火。

而這大陣哪怕是出自謝瀾之手,也隻是采集天地靈氣繪製而成,這世上還有什麼靈氣,能比得過大地之脈?

從賀清心掌心傾瀉出的金光由賀清心的怒火化成,它們就像是高濃度的熔岩,把這些符文全部都粗暴地焚化了。

賀清心可不就輕而易舉地跑出來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跑出來的,還以為是謝瀾根本沒設什麼阻攔她的陣法。

賀清心在門口稍微辨認了一下方向,直接就朝著山下殺過去。

而與此同時,隔著一道陣法觀察著她的大能修者們,還沒等賀清心出言挑撥就已經開始內訌了。

“謝宗主為什麼不說話?”左心遠本來就脾氣十分火爆,畢竟大能修者們也有鄙視鏈,左心遠在其中修為不算很高,就被他們隱隱看不起。

現在總算抓到謝瀾一個把柄,立刻就咬住不放。

“謝宗主彆告訴我們,你是真的看上了這個低等修士,舍不得把她關起來!”

“對呀謝宗主,你總要和我們解釋一下,說好了將地元金髓獸管製起來,說好了你會秉公主持,大家一起想辦法,結果你和地元金髓獸的容器拜堂成婚,還發心誓,如今更是任由她進出‘牢籠’,莫不是想要把她放跑嗎?”

另外一個長得像一個彌勒佛一樣的修士也開口了,他一身袈裟,頭頂上亮得像抹了油的燈泡一樣,一直都沒有說話,他現在找準機會終於開口,正是當今佛宗渡生寺的住持公西恒。

這個老東西看著一臉清心寡欲寶相莊嚴,實際上最是滿肚子壞水,入世深重,貪財享樂,佛宗因為他烏煙瘴氣,因為他因果累累修為難以寸進,想要分得地元金髓獸,好去澆灌他的本命佛樹。

現在看到賀清心跑了,他比誰都著急,恨不得立刻現身把賀清心給抓住。

所有人全部都看向了謝瀾,謝瀾坐在桌子邊上也是有點穩不住了。

他設下那重重封靈陣法,就算是一個大能修者進去靈力也會被阻滯難以使用,這個女人那種低微的修為進去,就跟凡人沒什麼兩樣,竟然來去自如。

而且謝瀾怎麼可能沒有設下阻隔陣?

謝瀾還設了好幾層呢,生怕她跑出來胡鬨,結果她這麼輕易就出來了……謝瀾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她身體當中的地元金髓獸。

難不成是那地元金髓獸再一次像在馬車當中一樣,主動產生了攻擊性?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偏偏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女人,就能夠輕易地操縱地元金髓獸?

“謝宗主你說話啊!若是你實在看管不利,若是雲棲宮沒有那個能力,不如送到我不二界!我保證讓她踏不出陣法半步。”

謝瀾聽了左心遠這樣說,抬頭看他。

左心遠仗著眾人全部都在討伐謝瀾,瞪著眼睛也不害怕了。

謝瀾片刻之後,一句“我沒有給她符文命令”在喉嚨當中翻滾了一圈,憋屈無比地咽了回去。

這群人已經足夠瘋狂,若是再知道那地緣金髓獸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還不知道要做出何等瘋狂的事情,今天要殺人取獸也未可知。

若當真走到那一步,都不用魔族出手,修真界各宗甚至那些修仙的世家,就會率先率先相互攻訐,展開爭奪大戰。

因此謝瀾隻能把這個秘密打碎門牙往肚子裡吞。

當眾承認道:“是我給的她符文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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