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朝李瑞大聲呼救，因為作為氏族長者，他見過西部王國的人，對於妖族來說，這些人族都長得差不多。
他也知道那些家夥很厲害，雖然覺得從鬼卒對來者尊敬的反應看，自己獲救的可能性不大，但或許隻其中有誤會呢？
李瑞靠近之後，先說道：“放開他，何必這麼劍拔弩張的呢？”
俱野鬆開了手。
央侯氏族的長老大喜過望，頓時覺得這人慈眉善目了不少。
李瑞把他攙扶到一邊，問起了自己想問的事情。
“你們氏族裡的精銳都不在？”
長老臉色一僵，不想回答，但好像也瞞不住，為了保命，隻能承認：“跟隨大酋長遠征去了。”
“出發幾日了？”
“五日。”
“嗯。”
李瑞把他按在一張椅子上坐下，掃了一眼周圍，俱野手下的鬼卒殺死了大部分留守的央侯氏族的戰士，少量幸存者都被嚴密看守，應該掀不起什麼風浪。
他問道：“除了你們氏族，整個王庭出去了多少人？”
長老賠笑答道：“不足半數。”
嘭！
李瑞按住他的後腦勺，猛地撞在了桌子上，那木桌四分五裂。
“再敢撒謊，碎的就是你的腦袋。”
長老為自己的小聰明付出了代價，臉上鮮血橫流，老淚縱橫的說道：“都出去了，大多數都下山遠征去了。”
“為什麼要遠征？”
“一統天下。”
李瑞摸了摸鼻子，沒有對此發表評論，又問道：“王庭的大酋長去哪了？”
“親征，已經下高原去了，如今在何處我就不知曉了，向風神起誓，的確不知。”
李瑞看了俱野一眼，後者的目的是要刺殺在當年發動政變的當代大酋長，但目標已經不在高原上了。
他見對方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了，於是問起了自己關心的事情。
“我在找一個東西，大概是隱藏在狼牙崖附近的一件寶物，可能存在於傳說裡，請問你知道些什麼嗎？”
長老哭喪著臉。
你他娘的都不說是什麼東西，我上哪知道去啊！
他心裡是這麼想的，可不敢說出來。
李瑞是個講理的人，也知道他的難處，於是追加了信息：“也許是幾十年前突然出現的，大概吧。”
鬼城的玉球就是幾十年前從天外墜落的，李瑞要找的東西跟那玩意兒有關聯，或許也是在同一個時間點出現。
之前問過俱野，但這家夥生前就是個十足的武夫，除了自身修為和軍陣殺伐，以及忠於先王，其他的一切都不關心，加上幾十年前他甚至沒出生，所以他毫無線索。
不過聽到這個話，長老卻突然來勁了：“我想起來了，若是幾十年前的話，的確有一樁奇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