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少俠，你的意思是，如今你已經掌握了五雷之中的兩種，龍雷也僅差最後這一步了？”
衝虛聽完了李瑞的解釋，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作為秘境世界的本地人，他也知道五雷的利害，況且，先前還提供了有關地雷在鬼哭巨嶺的線索。
旁邊，那個年輕的道士則好奇地打量這些人，小聲詢問程明月：“姐姐，你們的穿著打扮為何如此奇怪？”
“那是因為我們.”
話說到一半，程明月突然閉上了嘴，驚訝地瞪著這個看起來仿佛一個中學生的年輕道士。
進入秘境以後，秘境探員自然會被秘境掩飾一些言行，比如穿著打扮，還有說話方式，甚至是語言，都會自動同化成本地人。
“鏡明，不得無禮。”
衝虛用拂塵敲了年輕道士一下。
李瑞說道：“道長，如此看來，您對我們的來曆也有數了？”
衝虛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過去，我能看出你們這些人身上，有些不合此間氣數的變化，卻不知究竟為何，不過現在倒是有些眉目了。”
“近日天數大變，應當與你們有關了？”
“哎不不不。”
李瑞連連擺手，雖然不知道天數大變是什麼意思，但聽起來不像好詞，他擔心莫名其妙把衝虛給得罪了，於是趕忙解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說的這個天數大變，應該是左仇天弄出來的動靜。”
“果然是他？”
衝虛說道，“可否請李少俠賜教，究竟發生了何事？”
“不敢不敢。”
李瑞感覺這老道士還怪客氣的，於是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
現在的情況很顯然，秘境世界和現實世界連通起來，許多原本獨立的東西都變得同步了，衝虛這種本地人也早晚會牽扯其中。
為了爭取到這種強力高手的支持，李瑞並沒有絲毫隱瞞，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
衝虛有些感歎，“你等是界外之人，左仇天以開辟虛空之術，打通了你我二界。”
叫作明鏡的徒弟又哭喪著臉：“師父，左仇天竟然這麼厲害嗎？開辟虛空，那都不是凡間手段了。”
“非也。”
衝虛搖了搖手，“李少俠他們從前便可在兩界穿梭，說明本就有高位者插手其中，正因為如此，左仇天才有機可趁，實非他本有這等手段。”
李瑞看向兩個同伴，他們突然發現了盲點。
秘境探員都認為，擁有刻印，進入秘境世界本就理所應當，可這時候才發現，好像的確有些更深層次的原因。
連左仇天這樣厲害的人，都隻能借助那股“高位”的力量，才可以開辟虛空連通現實和秘境，那麼它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呢？
李瑞想起了左仇天曾經說過的天道。
跟天道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