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塵沉默兩秒鐘後默默換了話題,“為什麼要把陣法畫在紙上?是在做研究?”
“是啊,我在跨行寫論文,很快就能拿一個其他領域的博士回來了。”
沈信開始胡說八道,本就
帶點清冷的麵容上帶著一絲厭煩,卻顯得他更加引人矚目,要是不在意他的胡說八道簡直就是最完美的男主角,當然這不可能。
“到時候的簡曆上除了新時代算命先生外還有一個‘能把陣法畫在紙上’,多新奇多有競爭力。”
“馬上就卷的玄學部沒工作!讓他們什麼怪事都來找我!”
許如塵想笑又有點不敢笑,最後隻能咳嗽一聲把笑意壓下去。
果然,和沈信在一起的生活真的很有活力。
是他這一生都未曾感受過的快樂。
……
第二天就是周四,聽說沈信竟然要去上學後許如塵很驚訝,然後決定第一天送他去。
“像是家長送上學的小朋友。”沈信吐槽。
“怎麼能這麼說呢?也可以是送男朋友。”許如塵笑。
沈信瞥了他一眼,“怎麼總覺得你現在要比之前開朗很多?笑的也多了。”
許如塵一秒收起笑臉,幾秒鐘後才重新開口,聲音裡帶著一點感歎,“……可能是因為和學長在一起很開心吧。”
“真的很開心。”
沈信漫不經心的點頭,“感謝評價,我也覺得自己是個很會讓人高興的人。”
許如塵:……
不得不說,雖然他很喜歡沈信,但他也知道沈信絕對不會是一個會讓人高興的人。
他沒讓所有人哭就很好了。
總之把沈信送進去,許如塵就回去上班了,由於沈信的‘想你’方案,許如塵把加班踹出了他的計劃表,不管活乾沒乾完他都要按時回家,有什麼能比回家陪男朋友重要呢?!
玄風提前就打好了招呼,看到沈信來所有人都很殷勤把他引到一個房間裡。
沈信進去的時候裡麵已經坐了兩個人,但也就七八個桌子。
看上去也沒幾個人來。
“沒見過的人。”其中一個人疑惑的看著沈信,“新生?”
“是老師。”沈信直接走到講台上,“從現在開始,沒有來的人一律按照遲到記名,站在外麵聽。”
早來的兩人:???
雖然他們知道這裡是一天換一個老師,但今天怎麼換了個這麼……神奇的老師?!
把沈信送來的工作人員捂住自己的眼睛,他連忙走上去。
“沈先生不要開玩笑了,如果您想授課我們很歡迎,但是今天您是來聽課的,快下來快下來,你嚇到其他同學了。”
“不要拆穿我,拆穿就不好玩了。”
終於把沈信安排妥當,工作人員是囑咐了又囑咐,終於不放心的走了。
最開始和沈信搭話的人也悄悄的湊到沈信旁邊。
“厲害了哥們,剛來就裝老師。”其中一個人開口,“你是做什麼的?哇你這長相不會是練習生吧?之前在哪個演藝公司?”
“不過你這張臉應該不至於和我一樣落選到沒辦法轉行吧。”
沈信打量了他兩眼,“
你是練習生?”
“是前練習生。”那人確實長得不錯,他拍拍胸膛介紹自己,“安科可,曾經出道過但暴死的前偶像!”
“哦?那怎麼來這裡學玄學?”
“家裡鬨鬼來著,結果鬼沒驅成,有兩個人說我體質敏感很適合學,一個公務員名頭就讓我爸媽把我送來了。”
“你呢你呢?”
旁邊略顯冷漠的男人開了口,“沒聽到工作人員說他授課也可以嗎?昨天符咒老師說了,我們今天會有個新生,隻來學陣法,其實是符咒大家,現在非常知名的好運咒和靈視咒就是他的。”
“好運咒?!”安科可驚訝的睜大眼睛。
他猛地站起來,然後差點就撲到沈信麵前了。
“好運咒真的是你畫的?”
沈信有一種預感,一種他曾經出現過很多次的預感,很快,這個人就會問他要符咒了。
於是沈信搖頭,“認錯人了,我不會畫。”
“生病了去醫院,遇到壞人了去警察局,我們要相信科學,怎麼可以信一個虛無縹緲的符咒呢?”
安科可:?
“可是你在學習玄學的教室裡。”
“這不重要。”沈信麵無表情,“重要的是畫符毀一生,這是什麼意思呢?”
“意思就是:你要是讓我畫符我就咒你一輩子選秀,一輩子沒辦法出道。”
安科可:……
媽的好可怕!
“噗嗤。”
他那個慣常冷漠臉的同學還特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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