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影陣:方臨離發明的留影陣法,裡麵保留了一些方臨離的信息。】
【複刻陣法可以觀看方臨離的錄像。】
……懂了,百年前沒有錄像機和照相機,這相當於方臨離發明出來專門用來記錄生活的東西。
嗯,或許記錄生活這個詞用的不太貼切。
幻覺把這個陣法的呈現在沈信麵前,沈信發現這玩意兒竟然意外的簡單,簡單到沈信隻聽了一節基礎課程就能看懂複刻。
“好吧,試試。”
沈信按照幻覺的方法找到一張白紙,白紙是祭物,是的這個陣法的中心祭物竟然隻是一張紙。
把紙放
在客廳的地麵上,沈信將墨撒在紙上,接著他看著那張紙開始說咒語。
是的,陣法生效是需要說咒語的,哪怕是做成道具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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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語用的是沈信聽不懂的話,他不懂是什麼意思,也就是照著讀,也不確定這樣的讀法是不是正確。
這才是沈信不太對陣法感冒的原因,他文科不太行,其中就包括了英語,學陣法還需要學習一個陣法通用語言,實在是有點高看他了。
就在沈信以為這估計是失敗了的時候,三個字出現在紙墨上。
【陣法成】
隻見染上墨漬的白紙在地麵消失,一隻白色的沾染著墨漬的蝴蝶緩慢飛到空中,沈信不確定這是幻覺還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他對陣法的知識實在是匱乏。
等明天和舍朝見麵後讓他看看好了。
就在這時,沈無拘興高采烈的走出來,他一邊走還一邊看著手機,快要走過來時才興奮的喊沈信的名字。
“信信,你看看這幾個香包好不好看!嗯?這是什麼?”
沈無拘疑惑的看著空中飄舞的蝴蝶。
他轉著圈看了看,接著才開口,“這是障眼法?”
沈信沒有回答沈無拘的問題,因為在他的眼睛裡,這不隻是蝴蝶。
在蝴蝶的身後似乎站著一個人,仿佛是一個虛影一般,但在蝴蝶的飛舞下一點點越來越清晰。
他低著頭,頭發是黑色的,還很長,他好像渾身都是濕漉漉的,像是剛從水裡爬出來,水珠從他的衣服上往下滾,看著就冷。
他在雨中抬起頭來,黑色的某子裡帶著強勢感,光是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人。
他注視著鏡頭,也或許是注視著自己的留影陣。
“很可怕嗎?”他開口了。
“殺一個壞人相當於拯救兩個人,為什麼不做?”
“痛苦的活著當然不如幸福的死去,多簡單。”
“除了嚷嚷著複仇外就會哭,好沒用。”
他在嘟囔著,又像是在抱怨,“喂,你不會是這麼沒用的人吧?”
方臨離?!
不管是言語還是樣貌都有點出乎意料,他看上去太年輕,也太不正常。
“算了,和我沒關係。”他又說。
方臨離直接坐下來,不管地上滿是水和泥,一點都沒有玄學部說的那麼神秘,像個什麼都不在乎的小瘋子。
還是那種無法理解他想法的小瘋子。
“那麼,你想要什麼?”方臨離看著前方,黑色的眸子裡帶著一點興味,“你也玩陣法?”
“陣法還算有意思,比符咒什麼的強多了,因為陣法是範圍性殺傷力,符咒隻能針對一個人,一次性畫很多符咒真的很麻煩,但一個陣法就可以處理一大批,非常有效率。”
“我喜歡有效率的東西。”
“吵死了,到處都是死人,到處都在哭,報不報仇關我什麼事。”
方臨離拽著自己的頭發,眼睛一眨都不眨。
“哦,對了,你要的東西。”
他打了個響指,下一刻便出現了好幾個不同的影像,外麵還畫著幼稚的圖案,有小兔子和小花貓,看上去很有童趣。
但沈信一想到畫的人是方臨離……
嗯,很反差。
“不同陣法的應用和使用效果,自己看去吧。”
說完他整個人仰身躺下去,身體浸在泥水裡。
“啊,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好麻煩,好累,好痛苦,好想死。”
“不如現在就睡一覺。”
錄像戛然而止,麵前的蝴蝶也直接燃燒起來,沈無拘看的一愣一愣的,他開始找可能存在的絲線,隻找到了紙張的殘骸。
沈無拘問他,“兒子你什麼時候學的魔術?”
“半個小時前。”沈信回答:“不過,這個魔術不太好的樣子。”
“有多不好?”
沈信摸著下巴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回答:“……大概是明白了離經叛道的定義。”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玄學部在判斷他可能是天眼時沒對他搞任何事情。
和方臨離相比,他簡直正常的過分了。
不過沒想到這樣的方臨離竟然會給他留下東西,這絕對是他留給下一位天眼的。
除了天眼之外,也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陣該如何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