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寧宴算了又算,還是沒法完成本月直播任務,於是故技重施,又播遊戲補時長。
第二次播星際逃亡的時候,觀眾們敏銳地發現了什麼。
【積分怎麼比上次下播時高了好多,寧寧是不是私底下玩了!】
【果然,每一個玩星際逃亡的主播都逃不開上頭的命運】
如今寧宴都會開攝像頭。他直播時玩的是普通模式的匹配局,為了不遮擋遊戲視角,便將攝像頭畫麵隱藏了,但觀眾可以自由調節窗口的大小。
“多出來的積分,是因為昨天玩了一會兒全息模式。”
寧宴玩遊戲時很安靜,搜查到線索和物質時不會喜形於色,隊友操作失誤也不會責怪出聲。全程都是平靜的表情,隻是偶爾回複幾句彈幕。
【寧寧還玩全息模式嗎!那下次直接播全息遊戲呀!】
【真的隻是“一會兒”嗎,那打的是高難本吧】
“就是前不久剛出的那個高難副本,和卡洛斯一起玩的。”
屏幕顯示載入新副本,寧宴正在操縱角色落地找掩體,雙眼盯著屏幕,注意力係在遊戲裡,閒聊時便有些斷斷續續。
“確實隻玩了兩個小時,他說全息遊戲太費神,不讓我多玩。”
說到這裡,寧宴不高興地一抿唇:“普通模式他也要管,晚上他回來,看到我的遊戲時長,肯定又要說我了。不過沒關係,先玩了再說。”
【我就多餘問那一句】
【我像是一隻蹲在路旁的狗,忽然被踹了一腳】
【可惡,怎麼舍得說寧寧的!讓他玩!】
【上將玩這種遊戲,那還不是嘎嘎亂殺】
【昨天通關副本?忽然有一個猜測……這裡有沒有蟲知道星逃論壇裡那個疑似A級大佬的瓜】
【我知道!並且還在現場】
【話說今天周六,上將不看寧寧直播嗎?】
“他偶爾會看。上次播遊戲的時候和他說了一聲要補時長,結果二個小時後他就卡點發消息催我。”這會兒遊戲節奏不快,寧宴的操作越發熟練,一心二用地和彈幕聊天,“早上我特地問過,他說晚上有事,現在應該在忙呢,沒工夫查房。”
他玩笑道:“這次我們悄悄的,多玩一會兒。”
【忽然刺激起來了】
【好耶,背著上將和寧寧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壞笑]】
遊戲內最後一次物資投放完畢,警報音效響起,整個界麵邊緣閃爍著紅光,
“倒計時了,”寧宴很輕地皺了下眉,“這個特效真的晃眼,我先把彈幕助手放後台。”
他正在一個小木屋裡搜查線索,根據提示從某個犄角旮旯的櫃子裡找到最後一塊地圖碎片,按鍵呼喚隊友來帶他飛往星港。
身後傳來一聲大門開合的聲音,寧宴隻當是隊友進門的音效,沒有在意。
【是我眼花了嗎?剛才有個灰色的影子晃過去了】
【
鬼故事!上將回來了!】
【前腳說上將今晚加班,後腳本蟲就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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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將正在注視你呦……】
【寧寧抬頭看一眼啊!】
直播畫麵中,雄蟲帶著耳機,眸光專注。隨著屏幕中兩個角色乘坐星艦成功逃脫,“恭喜通關”的字樣彈出,他原本有些繃緊的神色放鬆下來。
寧宴順手按下匹配鍵,在等待的間隙想要活動肩頸,剛抬起頭,正對上軍雌垂眸望過來的目光。
寧宴:!
卡洛斯不知何時回來了,一聲不吭地站在一旁,靜靜看著他。
“怎麼又在玩這個?”卡洛斯的語氣有些無奈。
寧宴的聲音驚訝中透著心虛:“不是說晚上要開會嗎?”
“臨時取消了。”
“那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從卡洛斯的表情中,無法判斷出他有沒有聽到自己方才和彈幕說的話。寧宴回想著自己都說了些什麼,表情有些呆滯。
“您希望我加班嗎?”卡洛斯哭笑不得,見他這樣傻乎乎的模樣,用手指簡單地替他撥攏幾下額發。
“難得今天有空,我想在您身邊。”他話鋒一轉,“玩了多久?”
匹配動畫還在加載中,寧宴握著鼠標,十分沒有底氣地小聲說:“沒多久……”
卡洛斯輕刮他的鼻尖:“眼睛都要熬紅了,還說沒多久。”
語罷,他不等寧宴再試圖出言狡辯,俯下.身,一邊手臂穿過雄蟲的膝彎,將他從遊戲椅中整個兒抱出來,另一隻手拿走鼠標,點了兩下。
寧宴摟緊了他的脖頸,對方掌心的溫度很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至腿根。
觀眾們眼睜睜看著遊戲角色退出匹配。卡洛斯直起身大步往外走。雄蟲還保持著原來的坐姿,就這麼一臉茫然地被端走了。
一係列動作如行雲流水,寧宴反應過來時,他們已經離開房間。一想到自己當著十幾萬蟲的麵,像隻小蟲崽似的坐在軍雌胳膊上,寧宴的臉唰的紅了。
他正想讓卡洛斯放自己下來,對方率先開口。
“上次不是說想吃綿綿果慕斯?我查過了,準備和烘焙過程都需要不少時間,原料處理又必須新鮮。食材已經送到,一會兒我做給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