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解釋得認真,後腰處搭上一隻手,他被軍雌帶進了懷裡。
“寧寧,”大庭廣眾之下,卡洛斯隻是克製地一撫雄蟲的麵頰,輕歎一聲,“您怎麼這麼好。”
寧宴臉上發熱,不知是因為酒意還是其他。他把卡洛斯的手拉下來,小聲催促:“你不是要去找財政大臣嗎,快走吧。”
卡洛斯順勢牽住他:“我先帶您去休息室。”
寧宴跟著他,走進一間空閒的休息室。
卡洛斯讓侍者送來一杯熱牛奶。
坐下後,酒勁越發往上湧,寧宴雙手捧著杯子抿一口,便仰起臉望他,模樣顯得很乖。
“難受嗎?”卡洛斯在雄蟲麵前蹲下,眼中流露出一分
擔憂。
“不難受。”
雄蟲答得字正腔圓,方才一路走來腳步也不打晃??[]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除了雙頰上的紅雲越發明顯,幾乎看不出喝過酒的模樣。
見狀,卡洛斯站起身,彎腰托著雄蟲的麵頰:“您在這裡等我,好不好?”
寧宴腦袋暈乎乎的,依稀聽出個詢問的語調,於是慢吞吞一點頭。
軍雌的體溫一向比雄蟲高。但那一口酒讓熱氣直往寧宴麵頰上湧,卡洛斯的手心微涼,很舒服,他眯了眯眼,循著本能蹭一蹭。
寧宴聽見軍雌低笑一聲。酒精讓他的感官變得遲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卡洛斯捧著臉,眉間落下輕柔的一吻。
他下意識閉眼,隨即身形一輕,被卡洛斯托著膝彎抱起來。他伏在軍雌肩頭,聲音軟乎乎的:“做什麼?”
雄蟲呼出的熱氣直往耳邊撲,帶來一股淡淡的酒香。卡洛斯耳根微癢,低聲道:“您醉了,我帶您回家。”
到了這份上,憑卡洛斯對寧宴的了解,自然看出自家雄蟲被那杯甜酒撂倒了。他怎麼可能將醉酒的雄蟲留在外麵,當即沒有了應酬的心思,轉身往外走。
寧宴花費兩秒鐘消化這句話,不滿地反駁:“我隻喝了一杯,沒有醉。”
隻喝了一杯酒是真,開始說胡話也是真。卡洛斯哭笑不得,順著他的意思哄:“您沒有醉。但我們先回家,好不好?”
寧宴早就想回家了,聞言滿意地點點頭,把發燙的麵頰貼上軍雌的側頸,趴在他懷中不動了。
寧宴安靜了一路。被放到飛行器的座椅上,回到熟悉的環境中,他又恢複了精神,扒拉著軍雌的前襟,伸指去戳卡洛斯的脖頸,見喉結滾動一下,指尖立刻追過去。
卡洛斯被雄蟲的各種小動作撩撥得心癢難耐,設置好自動駕駛參數後,捉住雄蟲作亂的手按在一旁。
寧宴腦袋沉沉,被製住了也不知道掙紮。他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還有近在咫尺的軍雌的呼吸。
卡洛斯低啞的聲音響起:“寧寧,親我一下。”
寧宴眯著眼瞅了他一會兒L,才仰起臉,啾的啄了一口。後腦剛倚上靠枕,就被軍雌托著後頸吻住。
卡洛斯也喝了酒,寧宴嘗到微苦的味道,本就迷茫的思緒更是一片空白。
他的狀態正介於微醺與酩酊之間,殘留了三分清醒,眼睛輕眨兩下便順從地閉上,任由卡洛斯不斷加深這個吻,掠奪他的全部氣息。
雄蟲唇瓣間溢出的輕吟在狹小的車廂內顯得格外分明。寧宴麵皮薄,往常總是將聲音往喉嚨裡咽,卡洛斯隻能聽見幾聲含糊的喘息。
醉酒後卻不加掩飾,哼哼唧唧的,軍雌動作急了便不滿地唔唔兩聲,被親得舒服了又主動往近前湊。被鬆開的時候,睫毛已經被生理性的淚水浸濕,並成一縷一縷。
卡洛斯輕輕一抹他泛紅的眼尾,將他一把按進懷裡,隱忍地不再動作。
雄蟲不知是醉迷糊了,還是開始犯困,一直到被抱下飛行器才出聲:“去哪?”
卡洛斯示意他環住自己的脖頸,見他抱緊了,才騰出一隻手開門:“我們到家了。”
“到家了?”寧宴喃喃重複一遍,後背挨上柔軟的沙發墊。
卡洛斯放緩聲音,像是在哄小蟲崽:“我去拿解酒藥。”
寧宴隻是瞅著他,眼神發愣,沒有反應。
卡洛斯看出這是酒意徹底上頭,連話都聽不懂了,想來也不會有亂跑的精力,於是放心地往廚房走。
半分鐘後。
無數雌蟲同時收到了一條消息提醒:【您的特彆關心寧寧早睡早起開播啦標題:你的耳邊雄蟲已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