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果決地否定了岩泉一的想法,“她不覺得自己可憐,又乾嘛要彆人為了這種她覺得無所謂的事情道歉。”
“那你現在還不是在同情她。”
“對啊,畢竟人與人之間是無法真正互相理解的嘛。”在跟岩泉一講道理這塊,及川徹向來自有他的道理,“就跟我覺得她可憐可愛不代表牛若那家夥會覺得她可憐可愛一樣。”
…………
“啊嚏!”
“哇哦!若利君,你這難道是感冒了嗎?”天童覺驚奇得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注視著身邊的一年級主將。
訓練有素、對自己身體狀態管理嚴格的牛島若利會感冒,或許是比休眠火山有複蘇跡象還要罕見的新聞。
“隻是鼻子突然有點癢。”牛島若利捏了捏自己的鼻尖,即使僅是在陳述事實,他的語氣與神色都會莫名讓人產生十足的距離感,仿佛他根本不需要被人來多管閒事,但其實他的本意隻是想告訴對方無須為他憂心。
普通人說不定早就被他這副看起來高高在上的態度嚇退,可天童覺不然。
除了身高,白鳥澤的監督鷲匠老師所看中的還有他詭譎的猜測攔網——球是人在打;攻手想要從哪裡起跳、近網還是後排攻擊、會從哪個方向把球扣過來,這都是人會哪怕提前零點零一秒也會想好的東西。
隻要是有人參與的事情,隻要能知道人的心裡在想什麼,就可以有掌握全局的可能。
當然,遺憾的是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出現能夠讀心的超能力。
所以猜測就成了無可奈何的下位替代。
如何猜到彆人腦子裡在想什麼原來是天童覺的天賦,他也因為總是老神在在的樣子被同齡人不理解;後來打了排球,這種天賦又在老師的指導下得到了進一步的磨礪,於是彆人對他的評價自然又變成了“可怕”。
理所當然的,要是連牛島若利那麼單純的心思都看不出,天童覺認為自己可以就地提出退部申請——畢竟這是他的專精科目,做不到也太丟人了。
“啊,那這種情況下我們通常會說是有人在背地裡念叨你或者想念你哦。”天童覺修長的食指在空氣裡打著圈,他的肢體動作豐富得有點煩人,甚至可以說滲人——多數的神棍也
是如此不安分。
“是嗎?”
“是哦。”這樣的對話並無營養,天童覺大膽地問,“說起來若利君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沒有。”
誒,雖然說沒有,但也不是斬釘截鐵的速答呢……
天童覺眯了下眼,接著問:“那在意的女孩子呢?”
“有。”
“誒誒誒?!”果然非常坦誠啊若利君!“可以好奇嗎?”
“你想知道什麼?”
“她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天童覺並沒有問得十分深入。
“不是。她現在在東京讀書。”
“現在?”
牛島若利點點頭:“嗯,她原本是白鳥澤的學生,低我們一級。”
“啊……”那太可惜了,還想如果有機會見一麵呢,天童覺不免得感到遺憾,“最後一個問題——若利君如果覺得不方便回答的話可以不回答。”
“你問吧。”
“因為若利君看起來對排球以外的東西都不太感冒……所以是為什麼會在意那個女孩?”
“……”牛島若利嘴唇翕動,他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沒法說出天童覺想知道的答案,他垂下眼睛,夕陽不知何時鋪進了體育館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並不像清瀨最鶴生哭得天崩地裂的那天午後的太陽。
又過了一會,他結束了這段始終沒有找到確切答案的思考:“可能是她哭得太凶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感覺大王我寫不出愛情股,你們還是彆買了(……
還有之前說談兩次戀愛……我想了想,買第一支股讀者注定要見到自己cp分手!好慘啊!所以改成隻談一次了你們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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