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隻有繁忙的工作,開不完的視頻會議,從來沒將自己的雄後放在心上,說他不陪伴……所以他們不適合!
因為缺少陪伴,所以出軌就成了合理?
嗬,笑話,明明最開始是原浙瀾向他窮追不舍,最後反倒成他的錯。
“好的,等蟲皇哥哥有空,我們就會來北宮喝茶。”說著,阮佑恬抱著應淵弦的手,軟軟地撒嬌道:“蟲皇哥哥,你說呢。”
小雄蟲的聲音就像一根軟軟的羽毛從應淵弦的心頭掃過,輕輕撫平他心頭的陰鬱,應淵弦握住阮佑恬的手。
“好。”
隻要他沒空,天塌了,小雄後也不會到北宮來。
應淵弦帶著阮佑恬到北宮也就走個過場,他一點都不想麵對這個惦記自己雄後心懷不軌的蟲,於是趁著沒蟲注意,在自己的通訊器上按了一下。
早就被應淵弦下過指令的季瑪在收到提示後,立刻就撥通應淵弦的通信器:“陛下,剛剛軍部發來消息,要召開緊急會議。”
“知道了。”應淵弦淡淡地道,關上通信。
“蟲皇哥哥,你有工作要忙,那我們先回去吧。”不等應淵弦說話,一旁的阮佑恬就懂事地說,還乖乖巧巧地抱住應淵弦的手臂,那不諳世事的小白蓮樣子,惟妙惟俏,入木三分。
兩個雌蟲看著兩眼都些這發直,雖然現在已經是雌雄蟲平權時代,但是大多雄蟲天性裡都帶著幾分嬌傲,更甚者還是大雄蟲主義,這麼柔軟又體貼的小雄蟲,真是雄蟲中的極品。
“基弗爾叔叔,那我們先回了。”應淵弦將小雄蟲摟進懷裡,眼底有笑意閃過,也不等基弗爾說什麼,轉身就離開。
看著兩蟲離去的背影,基弗爾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是平時他慣用的味道,帶著雄蟲們不喜歡的苦澀。
“戈登。”
侍蟲總管走過來,對基弗爾彎腰: “先生,有什麼吩咐?”
“去領罰……”
……
車上,應淵弦眼瞼輕垂,擱在膝上的手指尖微微用力捏緊。
“我先送你回去……”
阮佑恬笑笑,湊得近一些,道:“蟲皇哥哥有緊急會議,自然是我送哥哥過去。”輕輕軟軟的語氣就像撒嬌,很撩蟲。
“可是……”緊急會議是假的。
這個應淵弦不能說,但是看小雄子乖順體貼的樣子,他的愧疚值向上升了幾個度,又怎麼能夠讓小雄子送自己。
“蟲皇哥哥親我一下,作為謝禮。”阮佑恬覺得逗弄這位假裝嚴肅冰冷的蟲皇陛下真有趣。
“呃,這……”哪裡是謝禮,明明就是小雄子主動送上門讓他占便宜。
還不等蟲皇反應過來,阮佑恬已經湊過來向他討要“謝禮”了。
……
車子在大樓前停下,應淵弦從車上下來時,嘴唇泛著水光,有些微微紅腫,如果細心去看就會發現,紅色從他的脖頸一直蔓延到他的耳朵。
此刻,應淵弦覺得自己快要冒煙。
他的小雄後,真是太主動,太熱情了。
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阮佑恬看著有些飄飄然的蟲皇,染著水光的唇揚起來,在應淵弦轉身要離去時,用手指勾住他的手。
“蟲皇哥哥,我等你哦。”
應淵弦愣了一下,點頭。
“好。”
就連應淵弦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眼底染上化不開的暖意。
阮佑恬下車時,季瑪已經在等著。
“殿下,蟲皇陛下剛剛吩咐廚房給您做好營養餐,請隨我先去用午餐。”
阮佑恬沒想到應淵弦會這麼貼心,原本就很好的心情又好了幾分。
用過午餐後,阮佑恬睡了個午覺,也不知道應淵弦這個假會議是不是遇上真的,居然還沒有回來。
無事可做阮佑恬就惦記起庭院裡那些半死不活,營養不良的植物來。
溜溜達達地來到庭院,阮佑恬看到有個人正在給植物下肥澆水,很是細心照料著,就像他麵前的不是弱唧唧的植物,而是什麼珍稀大寶貝。
隻可惜,他下的肥對這些半死不活的植物沒有一點作用,相反還催命,下的越多死的越快,沒看到那株三片葉子的植物葉子都有些蔫了。
“停,大兄弟,你再下肥,這庭院裡的植物支撐不了多久,就要全部死掉了。”阮佑恬衝過去阻止。
那蟲看著突然出現的雄子,愣了一下臉上滿是驚訝,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妨礙我給植物們下肥,剛剛你說的什麼話?這個肥可是植科院最新研究,能夠讓植物煥發新生的有機肥。”
“你好,我是阮佑恬。”看了那黑漆漆的肥水一眼,似乎是有那麼點回事,不過阮佑恬搖了搖頭:“肥是好肥,但是這些植物太弱了,你給再多肥,植物吸收不了,就得死。”
“你好,我是葉滿,不下肥,植物就會死,上個月已經死了兩棵……”葉滿一臉心疼,那都是蟲皇陛下好不容易弄回來的珍貴植物啊,死在他的手裡,他簡直就是罪大惡極,越想他就越想要大哭出來,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