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森林樹海般的信息素纏繞住花海般芬芳的信息素,兩種信息素融合,就好像穿過密林中,踏進無儘花海,那裡有美麗的蝴蝶翩翩起舞。
隨著信息素的融合,緊閉的精神海空間被一股精神力強行侵入,明明是入侵者,可這精神力卻帶著絲絲縷縷的溫柔,就好像春風吹拂過乾涸的大地,撒落陣陣細雨,當雨水滋潤大地後,小小的種子開始在大地裡紮根。
“唔……”一聲沙啞的低哼,應淵弦的全身繃緊起來,他覺得自己的腦子被塞進一個棉團,眼前炸開了煙火,不知道過了多久後,他才吐出一口氣,整個蟲都虛軟下來了。
今天是第幾天了?他已經不知道了。
沒有注射抑製劑的雌蟲,發…情期的漫長真是讓雌蟲都覺得心驚,不過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發情期已經過去了,整個蟲的意識都清晰起來,就是身上的疲憊感讓他不想動。
有種在戰場上廝殺了十天十夜異形的感覺,隻是現在與他廝殺的不是異形,是他的小雄蟲,也不是在戰場,是在床上。
就在阮佑恬的吻又一次落下時,應淵弦輕輕抽了一口氣,手抵在他的身上,道:“我的發…情期好像過去了。”
不知道多少天的結合,明明還身嬌體弱的雄蟲,此刻居然像一隻吸飽了精氣的妖怪,整個蟲還是精神奕奕的。
可不,應淵弦一個發…情期就讓他的異能從F突破到D,隨著異能等級提高,阮佑恬的狀態就越好,就是現在再與應淵弦來個三百回合都完全沒問題。
“結束了,我就親親。”
雄蟲在床上的話,明顯是騙蟲的,明明說隻親親的……
應淵弦最後力乏,昏睡了過去,就連阮佑恬將他抱進浴室清洗了一遍,居然也毫無知覺。
阮佑恬打開房門走出來,差點就撞上門口走來走去的白紛寺,把白紛寺和季瑪都嚇了一跳。
“殿下,怎麼是你出來了?”
從應淵弦在書房對季瑪說了那句“有事不要找我”的當天,他和阮佑恬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
都是蟲,季瑪和白紛寺不用猜都知道怎麼回事。
第一,二,三天,兩個蟲還是很淡定,發…情期嘛,誰沒經曆過,到了第四,五,六天,兩個蟲開始觀望,第七,八,九天就開始擔憂……著急,焦慮……到了第二十四天,裡麵終於有蟲出來了。
隻是,兩個蟲完全沒有想到,出來的蟲居然是阮佑恬??
“我餓了,出來找吃的啊。”阮佑恬揉了揉肚子,體力活啊,得多吃點,在房間裡,都隻能喝營養液,要不是情況特殊,他與應淵弦時時刻刻分不開,那麼難喝的東西,他絕對不喝。
最後那一瓶,他剛剛喂給了熟睡的應淵弦了。
季瑪立刻讓蟲送來營養餐,就看到阮佑恬像風卷殘雲一樣掃蕩滿滿一桌子的營養餐,二十四天的交酉己是應該好好補一補。
等阮佑恬終於停下來,季瑪算了一下,他一個蟲吃掉了十二個雌蟲的餐量,向來淡定自若的侍蟲管家也難得震驚了,這真的是一隻身嬌體弱的雄蟲嗎?
這麼想著,季瑪總管還很貼心地給他送上一個乳果。
喂飽肚子,阮佑恬就像一隻饜足的妖精,全身上下都好像散發著一種“布林布林”的光芒,心滿意足地吸了一口奶香奶香的乳果汁。
滿足。
“殿下,我可不可以……”白玢寺雙眼放光地看著阮佑恬,壓抑著激動,問道:“給你檢查一下身體,記錄一下數據?”
最開始,白紛寺隻覺得這位與蟲皇匹配度100%的雄蟲,隻不過是個等級低的普通蟲,但是阮佑恬多次刷新了給他的印象,作為一隻醫蟲,他現在對這位雄蟲皇後充滿了興趣。
一隻身嬌體弱的雄蟲,居然能與一隻沒有打抑製劑控製發情…期的雌蟲在一起度過二十四天那麼漫長的發情-期。
事後,居然精力充沛得吃掉十二個雌蟲份量的營養餐,真太不正常了,這隻雄蟲不正常,如果這算正常,那麼肯定是他不正常。
阮佑恬吸著奶香的乳果汁,點了點頭:“行啊。”
反正他不想讓白紛寺知道的,就是他用上最高版本的檢測儀,結果都是一樣。
興致高昂的白醫蟲給阮佑恬做了一遍精密檢查,得出了一份非常詳細的報告,跟上次的檢查結果差不多,阮佑恬非常健康,除了精神力比之前提升了。
“這不對啊。”白紛寺一臉的“我不相信”,看看手裡的報告,又看看阮佑恬,抿著唇過了好一會,道:“殿下,讓我查查你的血脈。”
“血脈?”這是個新玩意,以前沒有聽說過,阮佑恬來了興趣,道:“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