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的軍訓好像什麼都沒做,又好像什麼都做好了,反正十天的軍訓,彆的蟲都被教官操練得像條死狗一樣,雄蟲們還是活力四射的樣子,特彆是阮佑恬。
他好雞動啊,今天軍訓結束後就可以回家了,他跟應淵弦有幾天沒見麵了?
有十天了。
他們每天都有通訊視頻??投影又不是真人,算什麼見麵。
阮佑恬的目光落在訓練場上揮灑著汗水的雌蟲們,今天是最後一天,之前對戰訓練優勝的雌蟲,今天都會作為班級代表進行重力壓的對戰比賽。
說是對戰比賽,可在阮佑恬看來,更向是一場對戰秀,因為那群年輕的雌蟲們就像開屏的雄孔雀一樣,在圍觀的雄蟲麵前各種展示自己的勇猛,肌肉還有強壯,活生生就是個健美比賽現場。
不知道淵哥哥以前是不是做過這種事?
在重力壓對戰比賽打敗對手後,繞著對戰台展露自己……越想,阮佑恬就覺得心裡直冒酸泡泡,回去他要讓淵哥哥穿上學院配發給雌蟲的校服背心,對著他展露肌肉美,線條美和力量美。
想想就覺得好帶感啊……
“你也覺得他很美麗是不是?”
突然,有個聲音從旁邊響起,打斷了阮佑恬的思緒,他轉頭看過去,就見到原浙瀾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他的身後,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他。
阮佑恬眨了眨眼睛,道:“你說誰?”
這隻蟲不是法雅分院的嗎?怎麼跑到他這兒來了?
阮佑恬對蒙特瑞上將的感覺很好,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對上將的兒子就很不待見,可能是因為原浙瀾跟應淵弦是兒時玩伴,而且這隻蟲還覬覦他的蟲皇。
這麼想著阮佑恬笑了,那笑容燦爛得過於晃蟲眼,如果是上輩子的戰友看到他這樣笑,一準兒集體退避三舍,媽耶,彆人笑是開心,甜神笑是要命,可惜,原浙瀾不知道。
他已經把阮佑恬的身份背景查清楚,雖然應淵弦將他的身份信息都隱藏起來了,但是隻要使點手段,要查出來並不算什麼難事,上一世他的雄蟲皇後可不是白當的。
嗬,一個生長在第九區貧民窟的雄蟲,資質還那麼低,也不知道那匹配係統抽什麼風,居然把他和全蟲族最強的蟲皇匹配在一起,而且匹配度還是100%。
憑什麼?
憑這隻臭蟲是垃圾堆爬出來的嗎?
原浙瀾看著阮佑恬的眼神隱藏著鄙夷,他深信以應淵弦作為蟲皇的高傲尊貴,這隻蟲連應淵弦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上輩子他在蒙特瑞死後,可是第三軍團的團寵呢,還不是沒有機會碰著應淵弦。
想到這裡,原浙瀾順氣了一些,臉上對著阮佑恬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馳英,他是我雄伯家的雌子。”原浙瀾看著重壓場裡與蟲對戰的馳英,緩緩地道:“他與蟲皇陛下一樣,馳英堂哥繼承了95%的美人蛛血脈,是S頂級資質雌蟲,擁有美人蛛血脈的蟲,無一不是美蟲,堂哥的容貌在雌蟲裡是數一數二,他成蟲期後,就已經有雄蟲來原家提親,要不是被我雄伯父攔住,他現在都已經成為彆的雄蟲的雌君。”
“不一樣。”阮佑恬眼裡閃過一絲不悅,嗤,這原浙瀾是個什麼玩意,真是什麼都能拿來跟他的淵哥哥比。
“什麼?”原浙瀾愣了一下。
阮佑恬懶得給原浙瀾解釋為什麼不一樣,一臉平靜的看著他,道:“那是你家的堂哥,又不是我的堂哥,你為什麼要跟我說你堂哥?”
原浙瀾嘴角微微一抽,臉上的表情差點裂了,道:“你不覺得馳英堂哥是一個很出色的雌蟲嗎?”
“他出色是他的事啊,他又沒有吃我家的營養餐。”阮佑恬一臉“你真是好奇怪哦”的表情,摘了朵傻白蓮泡的茶能夠飄香九條街。
原浙瀾差點吐血,在心裡咆哮,這隻臭蟲果然是從九區那種貧民窟垃圾堆爬出來的,怎麼都不按著劇本來,他說了那麼多,這臭蟲不是應該誇讚一下他堂哥很厲害嗎?
這個世界的雄蟲都喜歡將出色的雌蟲娶回家,要不是有蟲數限製,每一個雄蟲都要像古代皇帝一樣後宮佳麗三千!!!
“你……”
“阮佑恬,原來你在這裡!!”蟲沒到,聲先到,唐米像個龍卷風一樣衝過來,跑得太快不小心撞到原浙瀾,差點就把他撞飛進重力場裡。
“嘶,對不起哦,我不小心撞到你,都是阮佑恬的錯,你站他那麼近。”然後,看向阮佑恬氣哼哼地道:“可惡你個阮佑恬,可讓我找到你了。”
阮佑恬笑看著唐米:“你找我做什麼?”
被唐米擠到一旁的原浙瀾臉色有些陰沉,他一眼就認出了唐米的身份,前世他見過,第六區最高指揮官的雄主,那個在戰場上就像瘋子一樣的雌蟲,想想就讓他覺得瑟瑟發抖。
基弗爾可差點就被那隻蟲撕了,前世要不是第六軍團指揮官中毒而死,最後贏的肯定就是應淵弦了。
原浙瀾再看阮佑恬,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阮佑恬麵對他時也滿臉笑容,可明明都是笑,對唐米的笑和對他的笑,好像有哪裡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