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他有生命之戒,另一方麵,前去取這個香的是自己,讓彆人來,萬一觸發什麼奇怪的陷阱,說不定倒還會出問題。
最終薛堰說服了趙光明。
他們現在所在的房子是臨時租的,三室。眾人騰出一室來讓薛堰帶著塔香進入,當然,其他人雖然為了安全起見不進去,卻不妨礙他們安置各種實時監控攝像設備在裡麵。
關上門時,趙光明再次囑咐:“你的安全最重要,萬事小心。”
“ok。”薛堰咧嘴一笑,進屋。
點香,上床,蓋上被子,閉眼,睡覺。
薛堰舒舒服服的在床上進入夢鄉,屋外的其他隊友們,這一夜無眠。
這是一條繁華的街道,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他站在馬路邊,左手拿著一串糖葫蘆,右手……右手為什麼牽了一隻驢?
耳朵尖尖都快到自己頭頂高度的驢不怎麼老實,總是想湊過來往左手上的糖葫蘆上啃,他頗為費力的才拉緊繩子保住了糖葫蘆。
他有些忘記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這兒了。
突然馬路上傳來一陣急促的刹車聲,隨後還有人的罵聲。
“你tm的走路不長眼睛啊!都快紅燈了還闖什麼闖,趕著去投胎啊!要不是我刹車及時,都已經把你撞飛了好吧?!嚇我一身冷汗!”
緊急刹車的車主伸著腦袋罵。
那個走路太急差點兒被撞的男人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他沒被車碰到,是嚇了一跳自己摔倒的。
男人脾氣很好,連連跟車主道歉,兩人沒說幾句,其他車連按喇叭的催促聲讓他們各自散去。
男人拍拍灰,往這邊走來。
看到站在路邊的他時,頓時笑得開懷。
“嗨!兒子!”
啊,是爸爸欸!我見到爸爸……嗯?等等,我爸什麼時候長這樣了?還這麼親切的叫我兒子?
薛堰猛的一個激靈,瞪大了眼。
他清醒了,徹底清醒了。
臥槽啊,厲害啊,這個自稱爸爸的家夥跟貢野雲p的照片一模一樣啊!
薛堰看了看糖葫蘆,又看了看驢,又看了看正往這邊走過來的“爸爸”。
對這幕後存在越發好奇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還能這麼搞?這糖葫蘆怎麼來的?難道隻是因為自己取“血”的時候看到紅色突然想到了糖葫蘆?
可是也就那麼一刹那的事欸。
還有這個驢……嗯好吧,看這黑黢黢的顏色,就知道這玩意兒怎麼出現的了,可能驢自己也沒有想到就貢獻了點兒蹄子血,還能在夢裡來大城市一遊。
薛堰站在原地沒動。
他要等著對麵那個假爸爸過來。
薛堰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是處於夢裡。但這個夢,跟平時做的夢不一樣,真實程度要高得多,薛堰甚至懷疑這個地方是類似無限副本那種的另一個空間。
看來那個塔香的作用就是這個了,把人引到這裡來。
薛堰腦海裡思緒轉個不停,但麵上沒有任何異樣,依舊用歡喜激動的眼神看著越來越近的“爸爸”。
看來那個“大仙”並沒分辨真假語言的能力。自己編造的假爸爸出車禍死亡的故事被信了,所以這就是讓“爸爸”躲過車禍,跟自己碰麵?
應該不光如此吧?不然隻是在夢裡彌補遺憾,跟死去的親人這樣所謂見麵的話,那小區內部論壇裡那些帖子上說的情況,又是怎麼回事?
從帖子裡看,他們是真真切切跟死去的親人生活著的。
難道……自己可以從這個“夢境”裡把這位假爸爸帶出去?
哇哦。
假爸爸已經來到薛堰麵前。
他帶著慈祥的笑意衝薛堰伸手:“兒子來接我了啊?真乖,在家有沒有好好聽媽媽的話呀?聽說你學習成績很好啊,真不愧是我兒子,走,爸爸帶你去吃好吃的,我藏的私房錢,可彆跟你媽媽說,不然就沒得花啦。”
十分日常的嘮叨,正如一個父親跟兒子之間的相處。
如果薛堰不是十分清楚的記得自己父親那張嚴肅的臉,以及有薛氏集團在,根本不用藏什麼私房錢的話,他還真容易被眼前這個場景給迷惑。
不過看到這麼一個虛構出來的角色竟然能說會動,還能交互,薛堰覺得蠻神奇的。
要是當時自己交出去的照片是某個動漫角色的話,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場麵。
甚至薛堰已經開始思考,也不知道這個功效能不能被廣泛使用,要是能搞出一個全息遊戲,嘿,到時候賺的錢怕是能比整個薛氏集團都還多吧?
咳,想遠了想遠了。
收回發散過頭的思維,薛堰再看麵前這個假爸爸時,眼裡已經充滿了探索欲:“好呀爸爸,我還不想回家,爸爸帶我玩一玩嘛。”
話音一落,薛堰自己都控製不住打了個寒顫。
咦惹,這種撒嬌做作的話是從自己嘴巴裡說出來的嗎?頭皮都要發麻了啊。
雖然薛堰覺得頭皮發麻,但好用是真的好用,很好的表現了一個兒子對父親的親昵孺慕,絲毫沒有引起懷疑。
於是,這位假爸爸真帶著薛堰在這個地方溜達起來。
薛堰跟著走,注意力已經放到腦海裡的屬性卡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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