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銳腳步沉重的離開人群,“姑奶奶,原來我五姑姑家裡真的窮得揭不開鍋了!”
他們十幾個堂兄妹經常背著大人們吐槽:五姑姑就是喜歡打秋風占他們家的便宜。
真是太不應該了,他得趕緊回家跟堂兄妹說道說道。
“沒有揭不開鍋吧,剛才那些大媽不是說了,傅家大兒子是一個廠長,工資很高呀。”
韓景亦高聲反駁,他見好友悶悶不樂,就極力想說服他。
“可是傅家大嬸剛才指著我五姑姑罵,說她們家沒錢買米了!”
“那個女人不但不會管家,還尖酸刻薄,吹毛求疵,跟你五姑姑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彆。”
“可是……”
顧嬌嬌打斷了蕭銳還想說的話,“蕭銳,你也不要太自責了,你五姑姑家裡其實沒你想象中那麼窮。
他們隻是比上不足,但比下卻綽綽有餘,相比其他人,傅家也算很好了。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雖然說的是唐代某個時期。
但跨越上千年的時空,我們也是能聞到異曲同工的氣味和顏色。
貧窮是風吹日曬後的黃褐色,像糊了一層泥土殼子,被塑地油亮發光,散發著土腥汗臭和酸臭味。
而富豪人家的酒肉吃不完倒在門口,由香到發臭,窮人卻吃糠咽菜。”
“是啊,貧富差距在哪個年代都存在。”顧爺爺摸著下巴附和道。
他覺得他孫女看問題比他還有通透,天才就是不一樣,什麼都懂。
“嗐!姑奶奶,我們送你去悅泰飯店樓下,我要回家跟我爺爺說一下今天的事。”
“嗯,反正明天又可以來飯店吃飯。”顧嬌嬌無所謂的說道。
沒多久就到了,顧嬌嬌和顧爺爺在飯店下車,韓景亦和蕭銳開車回大院。
顧嬌嬌一進入飯店就忘記了剛才的小插曲,她很快就投入指揮工作中。
顧爺爺則是親手參與剪紅紙窗花,給服務員去貼在窗戶上。
顧爸爸和顧媽媽也在幫忙,這個飯店是顧嬌嬌和顧二哥合夥開的。
顧嬌嬌投了三分之二的本錢,顧二哥投三分之一,但他卻是下了血本,用儘了他所有的積蓄。
兄妹倆雖然投的本錢不等,但他們卻是五五分成,因為顧二哥全權管理飯店事物。
顧嬌嬌沒時間管理,她純粹是投資分紅利。
一家人帶著服務員,經過大半天的忙碌,餐廳裡麵布置的張燈結彩,就等明天開張大吉。
顧家一家人在飯店裡吃了晚飯,顧爸爸開車回顧家,蘇碩辭開車載著顧嬌嬌直接他們彆墅。
翌日八點半。
顧嬌嬌就被蘇碩辭搖醒,“媳婦兒,你是先去飯店還是先去司家?”
“我們直接去司家吧,幫司老紮完針再去飯店。”顧嬌嬌睡眼朦朧的說道。
“媳婦兒,都怪我,要是前天我告訴司家,你明天去他們家就好了。”
“沒事兒,這不衝突,飯店開張,也要十一點半才剪彩。”
“後天去司家,那你就可以睡到自然醒啊。”蘇碩辭心虛的說道。
他昨晚折騰她到半夜,他媳婦兒還沒睡夠五小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