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陽麵色僵硬,僵著沒動。
剛才薄見鶩的那個冷漠的眼神,已經完全的表明了他對他的態度。
“呃,為了這件事去專門給他打電話,不太好吧……”莊陽訕笑。
“有什麼不好的?不會打個電話而已嘛。”李一魚幸災樂禍地笑。
“那我待會再打……”
“就這會打吧。”
莊陽沒動。
眾人的目光齊齊地望向莊陽,等著他動作。
僵持間,包廂大門猝不及防地再次被人推開。
眾人下意識地一齊朝著包廂大門的方向看去。
“你是……”
“小姐是找錯了位置嗎?”
包廂外,站著一名優雅嫵媚,身穿著一襲白領套裝的職業女性。
她腳下踩著7cm的素白色高跟,踏步如履平地。
她的手上拎著滿滿的奢侈品的精美包裝袋,包裝袋上的logo顯眼矚目。
“各位好,我是薄總的秘書。”
秘書拎著奢侈品包裝袋踏步上前,將手上的那些奢侈品包裝袋輕輕地擱置在了包廂內的桌麵上。
“這是薄總為大家準備的見麵禮。”
“大紅色的包裝盒是諸位女同胞的見麵禮,深藍色的包裝盒則是各位男同胞的見麵禮。”
秘書紅唇上翹,慢條斯理地介紹著。
介紹完畢,她慢慢後退。
“薄總交給我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我還有彆的工作,就先行離開了。”
秘書話說完,攜著身上的優雅淡香,踏步利落禮物。
在場的眾人怔怔地注視著秘書離去的方向,久久的移不開視線。
過了好一會,眾人才終於慢慢回神。
“不愧是薄見鶩……秘書也這麼好看和乾練……”
“秘書真好看啊……”
女秘書的乾練和優雅令眾人仰望和讚歎。
讚歎過後,便就到了拆禮物的環節了。
秘書剛一走,在場便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從那對奢侈品包裝袋裡拿出了一個盒子,然後飛快地將其拆開。
拆開之後,包廂內頓時響起了一陣吸氣聲和驚歎聲。
“我去!這不是cou’st新出的款嗎?我記得要一萬多呢!”
“啊啊啊!這是我一直都在想買的包!”
“臥槽……薄見鶩出手也太大方了……這一起加起來得要多少錢啊……”
“下次同學聚會,薄見鶩真的不會再來了嗎?”
眼前的這堆禮物,加在一塊足足好幾十萬。
繞是這場同學聚會裡,一直在吹噓自己的莊陽,在見到眼前的這一堆奢侈品後,心中仍同樣震驚了。
“哎……就不該把薄見鶩給放走的……”
“對啊,剛才怎麼也該勸他留下來的。”
“勸他有什麼用,我看——他其實是因為桁冗來的吧?要想留下他,得留下桁冗才行。”
“你也是這麼想的嗎?我剛才也在這麼想……你們發現沒有,他對桁冗的態度,和對我們的態度,完全都不一樣。”
“我也發現了。”
“可是桁冗不是說,他們以前壓根不認識嗎?”
“這就不清楚了……”
眾人表情困惑,感到費解。
“哎,等等。”
“秘書剛剛
送來見麵禮,可是桁冗已經都走了,那他豈不是拿不到見麵禮了?”
聞聲,在場的一個早已看不慣桁冗的男人幸災樂禍的哼笑了聲。
“誰讓他那麼早走的?活該讓他沒有唄。”
李一魚聽了不爽。
哪來的傻*。
李一魚冷眼一橫,嗤笑道:“沒聽到他們剛才說的嗎?薄見鶩可是專門為了他來的,禮物當然也是單獨給。”
說完,輕飄飄的丟出一句‘真沒腦子’。
那人頓時漲紅了臉,生氣的對著李一魚說了句‘你——’,然後便就憋不住任何話出來了。
因為他的確無法反駁。
另一邊。
離開餐廳,桁冗和薄見鶩一塊並肩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停車場離餐廳很近,走兩步就到了。
但停車場很大,要想找到自己的車,需要好幾分鐘。
但薄見鶩一向記性很好。
薄見鶩走在前帶路,耳根發熱。
桁冗徐步跟在身後,突然出聲問:“薄見鶩,你知道我住在哪?”
薄見鶩腳步滯停,回頭。
他困惑搖頭,“……不知道。”
桁冗頷首,繼道:“那我住的地方,或許大概和你的公司地址不太順路。”
“沒關係,我不在意,我的時間很充裕,不順路也沒關係。”薄見鶩飛快道。
“不順路的話,我還是自己打車吧。”桁冗輕描淡寫道,“不然太麻煩。”
薄見鶩沉默。
他默了默。
“沒關係,我不怕麻煩。”說完,眼巴巴地看著桁冗,小心翼翼道,“我想開車送你回去。”
怕桁冗不高興,不同意,他接著又小聲試探地問了句,“……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