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場
砰____.
子彈在牆壁上留下一個彈痕,黑色頭發的女人顫顫巍巍地扭頭看著離自己腦袋僅有一厘米距離的彈痕,害怕地跌坐在地上。
廢物,這點任務都完成不好。琴酒用槍.口對準這名外層人員,語氣冰冷。
非、非常抱歉,下次我一定….
哪有什麼下次,琴酒嘴角勾起冷笑,這種打草驚蛇的事情,做一次就夠了。
真的非常抱歉…...
已經夠了,把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給我說一遍。
琴酒不耐煩地打斷,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隻能根據先有情報分析。
是。女護士不敢違抗琴酒的命令,隻能一五一十將她所做的事情說出來。
當琴酒聽到目黑惡羅不小心將水瓶弄灑,然後女護士以為自己暴露於是奪路而逃的時候,他的眉頭已經深深皺起∶他是認出你的身份才故意讓你采集不到指紋?
女護士很想一口咬定就是這樣,但在琴酒冰冷的視線下她下意識一哆嗦,原本給自己脫罪的借口頓時不敢說出來了∶我、我其實不是很確定,也許他隻是手抖了…….
說到後麵,看到琴酒越來越冰冷的眼神,女護士已經不敢說下去。
夠了,你走吧。琴酒冷冷地道。
女護十如蒙大赦,轉過身頭也不敢回地離開地下停車場,伏特加有點疑惑地看向琴酒∶大哥…….不用解決她嗎?
不需要在這裡動手。琴酒勾起嘴角,解決一個外層人員,就是隨手碾死一隻螞蟻的事情,現在更重要的是…
這個時候停車場外傳來些許動靜,伴隨著摩托車的鳴聲,琴酒勾起嘴角∶哼,終於來了嗎。
一輛漆黑的摩托車緩緩駛入這個地下的停車場,隨後一位身姿曼妙的女人從車上走下來,抬手摘下了頭盔,瀟灑地甩了甩金色的頭發。
哪怕是在陰暗的地下停車場裡,女人奪目的美貌依然閃閃動人,可惜在場的都是不解風情的人。
來得太慢了,貝爾摩德。
啊啦,彆看我這樣,已經在得到消息的下一秒就急匆匆趕來了,貝爾摩德無辜地聳了聳肩,看向身後,而且我還不是最後一名來的人吧。
在她身後,一輛白色馬自達緩緩駛入停車場,等車輛停下來後,安室透從車上走下來。
抱歉,因為打工遇到了事情,來晚了。
波本。琴酒冷眼看著眼前這兩個組織裡有名的神秘主義者,說實話如果不是能用的人手實在不夠的話,他根本不想讓他們參加這種等級的任務。
所以聽說這次的任務似乎是boss親自下令的,具體是什麼?
你們不需要知道,琴酒道,隻需要完成我布置的任務就足夠了。
你這麼說,是不相信我們?貝爾摩德眯了眯眼。
你也說過,是boss親自頒布的任務。琴酒冷笑,直視她的眼睛,如果到了你們應該知道的時候,你們自然會知道,還有什麼疑問嗎?
貝爾摩德率先移開了目光,勾了勾唇角∶算了,想要我做什麼?
波本,也就是安室透見到貝爾摩德妥協之後,無不可惜地歎口氣,但既然貝爾摩德也放棄了探尋任務信息,他現在主動詢問反而顯得急躁,不動聲色地同樣看向琴酒。
找到...個人。
琴酒從懷中拿出一張照片,照片裡是城堡背景下的星之川,照片上他看上去隻有10歲左右那麼大,皮膚的膚色異常蒼白,幾乎看不見毛孔和血管,五官精致小巧,有一雙奇特的虹色眼眸。
小孩?貝爾摩德拿過照片看了一眼。
是患有白血病嗎?安室透湊頭過來。
現在的年齡大概14歲……不,可能會更大一點,琴酒淡淡地道,這就是這一次的目標。
安室透默默將這張臉記在腦海裡,同時在心底皺了皺眉。
長得倒是很漂亮嘛,貝爾摩德將這張照片翻來覆去觀賞,所以,為什麼要抓住這個小孩?
琴酒本來想說你們用不著管,但想到貝爾摩德特殊的身份,和星之彩的特殊,還是選擇性透露了一部分信息∶你們找到他隻需要彙報他的位置就足夠了。
他想起愛爾蘭的下場,忍不住勾起嘴角∶相信我,你們絕對不會願意直接麵對他的。
貝爾摩德和安室透還沒來得及思考這一句的含義,,就被琴酒接下來的話語嚇到。
還有你們下一步就是要潛入毛利小五郎身邊,著重調查米花町二號街22號。
毛利小五郎.…
還有這個地址。
貝爾摩德和波本心裡一震,腦海裡浮現同一位身影,前者表麵上麵不改色地問∶你懷疑目標隱藏在那裡?
很有可能。琴酒說著再次拿出了另外兩張照片,目標曾經被組織隱藏在一個小鎮上,而現在他失蹤了,跟著失蹤的還有一位名為目黑惡羅的偵探。
兩張照片,其中一張是一位老人坐在輪椅上的照片,這是在醫院監控拍的,圖片很模糊,另外一張是目黑惡羅很早之前在報紙上的截圖,這張的臉還很年輕。
這一次波本接過兩張照片,仔細端詳片刻,不確定地道∶這是一個人?
嗬,這就是我不建議你們直接接觸目標的原因。琴酒冷笑著從懷中拿出打火機,點燃香煙。
年老的就是他現在的狀態,以你們的能力應該能調查到他的資料,我要你們接下來調查的就是他,我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如所見一般變成了一個糟老頭。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值得你那麼認真對待?波本半開玩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