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秦的翰林院就了不得啦,秦皇沒有那麼多的不良嗜好,他完全將翰林院當中科院在用!
除了正常的文學研究之外,冶煉、醫學、商道、機械工程等等應有儘有,感覺秦皇是將翰林院當成是世界獨一份的工業大學來打造的。
相應的,翰林院的規模也自然很大,雖然距離皇宮不遠,可規模卻仿佛是一座大學城般,甚至比皇宮的占地麵積還要大。
同樣的,這守衛也很嚴格,憑左舟大理寺官員的身份牌還真進不去,好在他也沒有探聽什麼情報的想法,隻是著人通報說是找黃裳出來有案情希望能夠得到他的指點。
左舟的態度還是很恭敬的,人家畢竟是大學士,這就跟隔壁三國時代的那些名士一樣,見麵之後是要帶著三分敬意的。
大約一刻鐘後,遠處有嘎達嘎達的馬蹄聲傳來,聲聲慢慢,即使沒有看到左舟也能夠從其中聽出一點點的悠閒寫意。
循聲望去,那是個中年男人,雖然穿著大秦的官服可卻束了個道髻,最關鍵的是這道髻束的不好,有很多淩亂的發絲都散落下來,微風輕拂紛紛搖擺,不一會兒就遮住了視線。
這中年男人不時的要伸手撥開發絲,動作看起來手忙腳亂卻又自成體係,讓你想笑卻又不知道為何發笑。
“晚輩李元芳,見過黃裳先生。”左舟沒有用官員間見麵的禮節,反而恭敬的持弟子禮。
這中年男人微微停頓一下,接著有點彆扭無奈的下馬,“你這人怎麼回事?上來就讓我受你一禮,躲都躲不及啊!”
左舟笑問:“先生大才,區區弟子禮有何受不得?”
黃裳上下打量李元芳,最後視線落在他腰間的無雙劍上,“嘿呦,是你啊,嗯,你做的不好!”
左舟微怔,循著視線也看看自己的無雙劍,繼而歎道:“先生教訓的是,我確實做的不好,沒有乾掉魏進忠。”
黃裳聞言似乎非常滿意,輕輕捋了捋自己不算濃密的山羊胡子,“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下次見到就弄死他吧。”
“那肯定要弄死他啊!”
左舟笑的燦爛,他是不知道魏進忠當初乾了什麼惹到了黃裳,但這事他應了。
“守衛說你有案子需要我做顧問?說說吧,有何疑難?”黃裳隨意跟守衛打了個招呼,當先走到旁邊的草坪處將長衣下擺一撩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旁邊的馬兒還嫌棄似的提了提他。
左舟見狀自然也不能再拘束,坐在他的旁邊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本易經,正是黃裳所著的那一版。
黃裳一見頓時興奮了起來,“哈哈哈哈,我就說吧,這世上還是有識貨之人的!”
“先生風采,學生仰慕已久,隻是俗世拖累不能及早拜見。這次若非斷案陷入死胡同怕是還沒有機會得見。”
“這書印的極少,你竟然能夠讀到也算你我有緣,有什麼疑難且說吧。”
左舟低聲詢問:“先生可知道移魂大法?”
“你問的是哪種?”
“……”
好家夥,這特麼直接給我整不會了!
黃裳見左舟語塞也懂了,緩慢道來:“移魂大法有很多種,各門各派的都不一樣,但除了道門叫移魂大法之外,其它門派名字都不是這個。不過基本上可以分為兩大類。一種是精神力與身體緊密勾連達到類似身法輕功的效果,另一種是利用精神影響敵人靈魂,製敵於無形!”
左舟舔了舔嘴唇,訕笑問道:“您怎麼知道?”
“沒練過,但會。”
左舟一點都不震驚,大佬嘛,這不是很正常嘛,“第二種,您說這移魂大法能夠控製一個人胡亂劈砍一通,然後再自殺嗎?”
黃裳好笑,“彆說自殺了,讓你吃屎都行!”
左舟嘴角微抽,這麼狂野的嗎?突然間又想到了一件事,“那您說,如果用這種方法控製人自殺,那會不會有怨氣產生。”
黃裳皺眉,“是否產生怨氣與個人和因果等有關,與是否被控製無關,如果是死於彆人的操控,那必然有怨氣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