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十七站在城門處向遠處的展紅綾展昭揮手告彆,心裡也漸漸的鬆了口氣,可隨之又有點失落,怎麼說呢?
很複雜,當得知左舟一路追來宋國找她的時候,她心裡是歡喜的,可……想到因為自己壞了左舟的因緣,這心裡又不知該如何麵對。
“你這孩子啊,就是心思太重,你那點破事我都問過你師叔了,明明就是朝堂上的勾心鬥角,與你有什麼關係?就算要怪,也得怪那楊家的小輩沒規矩。”
說話的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身材乾瘦卻臉色紅潤猶如嬰兒,笑起來特彆的親切,哪怕是數落人的時候也能感覺到其言語中那濃濃的愛。
展十七勉強的笑了笑,老者見狀無奈的搖搖頭,也回頭瞄了一眼,不過他看的卻不是展昭展紅綾,而是一幫隱藏在陰影中暗戳戳的人。
“哼,我離開了京城,怕是有很多人能夠睡個好覺吧。”
“師傅這些年脾氣緩和了不少啊,若是換成之前,怕是直接將那高太尉挫骨揚灰了。”又是一個聲音從馬車中傳出。
盧俊義笑著撩開車簾,“林衝師弟雖說被陷害了,但也因此脫離了官場,從此得了逍遙,隻能說是有得有失吧!”
老者眉頭微皺,接著朝車廂裡瞥了一眼,本就縮在角落裡的火麟頓時瑟瑟發抖。
“我雖叫了林衝一身的本事,可卻沒有能養出他的血性,如今有這下場也算是咎由自取。可你身為師兄卻不該這麼說,是不是你被這坐騎影響了?要不為師幫你打殺了吧!”
盧俊義尷尬的笑了笑,“師傅說笑了,火麟還是很乖的,是徒兒剛剛表達的不清楚,林衝師弟的仇以後總要報的,但他明顯不適合摻合這官場的明爭暗鬥,倒不如離開朝廷,隻要他能夠想通,那自然可以靠自己報仇的。”
老者點點頭不再多說,盧俊義暗暗捏了一把汗,笑道:“師傅,還是裡麵坐吧,讓火麟和小乙趕車。”
老者也不多言起身進入車廂端坐主位,大馬金刀的往裡麵一靠,瞄了一眼外麵閒聊的展十七與燕青,輕聲歎道:“郎才女貌,隻可惜……”
盧俊義也看了一眼,作為曾經的瑞獸,他對於人類倒是並無看不起的意思,隻是心裡多少覺得展十七有些不知好歹。
“師傅,小乙真的不錯,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先天大圓滿,說不定哪天就能夠進入人榜呢。雖然是我的仆人,但我一直待小乙如兄弟,長得又英俊,不比那個李元芳強?”
老者白了一眼盧俊義,歎道:“你們師兄弟幾個,連帶著你師叔也算在內,就你對這男女之事沒什麼天賦。也沒有點自知之明,還亂點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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