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可是想死師弟了!啊哈哈哈哈哈!”
欒廷玉笑的可燦爛了,盧俊義等人甚至一度覺得剛剛周侗在撒謊,看著熱情勁也不像關係不好的樣子啊?
周侗那也是場麵人,同樣滿臉堆笑,原本嬰兒般滑嫩的肌膚愣是擠出了幾個褶子。
“師弟,多年不見,你又有精進了,這些年好日子沒少過吧,哈哈哈哈。”
“師兄說的哪裡話,再精進也比不得師兄啊,來,看看我這幾個不長進的弟子,還不過過來見過師伯?”
欒廷玉是個看起來很精明的漢子,臉色油光鋥亮冷人想到了‘奸猾’二字,但那健碩的身材卻一點都偷工減料,行走坐臥皆有一股恰到好處的感覺。
而欒廷玉這幾個弟子就差了不少,祝龍祝虎兄弟很像就像是從一個模子裡摳出來似的,這個模子就是祝家莊莊主祝朝奉,父子三人一樣的普通。
倒是第三子祝彪頗為英武,皮肉光滑潔白卻不是力量,形貌俊逸也不乏陽剛之氣,有種儒將的風采。若非其麵相隨了母親,恐怕祝朝奉心裡要嘀咕很長一段時間了。
周侗沒有搭理祝朝奉,隻是在祝彪身上落了一眼,“嗯,天賦不錯,你教的也不錯。”
欒廷玉聞言大喜,能夠得地榜級彆的師兄一句‘不錯’,那可不是一般的肯定!
祝彪也很會來事,主動接過了招待的活將眾人引入祝家莊之中,當得知周侗的弟子竟然是盧俊義的時候,那心裡更是佩服。看看,人家地榜高手就是牛嗶,連弟子都是名士。
祝家人與欒廷玉自然也看到了展十七,但對於外界來說,展十七的出現還很陌生,一時間也摸不著頭腦。
不過周侗確實很鄭重的介紹了展十七,當得知其是嶽飛的親傳弟子時,欒廷玉的表情略有尷尬,很快就找話題給搪塞了過去。
說起來嶽飛當年出事的時候,欒廷玉是曾有過救援之心的,無奈想要嶽飛命的是當朝權貴,甚至於……反正衡量之後,欒廷玉能夠做的就僅僅是逢年過節祭拜一番罷了,過得幾年便也將其忘在了記憶深處。
卻沒有想到嶽飛竟還有親傳弟子在世,而且一般老人都喜歡小的,更何況是嶽飛的弟子,恐怕在周侗眼中,這小丫頭的地位比他們這些弟子師弟之類的還要高。
欒廷玉原本以為周侗會對他有怨怪,不過周侗也曾經混過官場,對於這事似乎也沒有多追究。人嘛,越是成熟越是要相互理解,除非你的實力能夠無視皇權力量,否則就一定會有妥協的時候。
通往祝家莊的路是一條盤陀路,自然生長絕對不可能長成這個樣子,周侗一眼就看出了其經過陣法高人指點。
周侗沒有在意,隨著祝朝奉的親自引領進入了祝家莊不提。
……
這一邊梁山人馬的第一站便是李家莊,不過卻隻圍不攻讓已經準備好大戰一場的李應杜興等人摸不著頭腦。
消息很快就傳遍了祝家莊和扈家莊,祝朝奉還在儘心的招待周侗,卻是被這消息打了個措手不及。與三子簡單商議一番,自與欒廷玉留下坐鎮,由三子帶著部隊往李家莊趕。同樣的,扈家莊的部隊也在路上了,三莊聯盟這麼多年雄踞在此也是有原因的。
如果不出現意外的話,梁山人馬將會遭遇三麵圍困的窘境。
時間入夜,孫二娘在李逵的護衛下,作為使者要求單獨麵見李應。
李逵雖然生的彪悍,可總共也就兩個人,李應覺得就算單獨麵見也翻不起什麼風浪,所以便召見了他們……
幾乎同一時間,李玉竹追上了梁山隊伍,當得知孫二娘獨自去見李應之後便知不能再耽擱了。在幾個流亡者的掩護之下,不動聲息的見到了林衝。
“軍師為何悄無聲息的過來了?可是晁蓋哥哥有什麼吩咐?”
林衝眉頭緊鎖,他敏感的察覺了一點問題,雖然他總覺得跟宋江等人的關係更近,可他的理智告訴他,自己還是晁蓋這一係的人,有些事情還是要把握分寸的。
李玉竹看著林衝,突然間有些遲疑,兩人就這般沉默相對了許久,林衝也不催促就是靜靜等待,直到外麵有人喊孫二娘回來的時候,李玉竹才掏出一本秘籍交給林衝,“這是晁蓋哥哥給你的,希望你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
林衝一頭霧水,接過秘籍粗一翻看就被其中玄妙吸引了注意力。
李玉竹頓了一下又道:“這功夫習練之時最好不要近女色,否則影響了精力有事倍功半得知弊端。”
林衝抬頭瞥了一眼,接著又低頭繼續鑽研秘籍,連李玉竹是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不過那話他是聽明白了,但卻不認為其跟什麼練功、精力之類的有關,他覺得,這是晁蓋在提點自己,恐怕孫二娘那個蕩婦勾引自己的事情已經被知道了,這是晁蓋在警告自己。
隻是,林衝緊接著又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