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舟樂嗬嗬點了一下展十七的額頭,“賣萌痕跡太重,你還要認真學習才行。想要離開當然可以,我將大秦的功德氣運還回去就是,這一點很簡單。可普渡慈航的問題也還是需要解決,而且我憑什麼躲出去?帝都這麼繁華的生活不過,我非要去鄉下過苦日子?我還是挺喜歡熱鬨的!”
“可如果不用你的影響力,該怎麼破壞普渡慈航的計劃?”青萍皺眉,“這普渡慈航本身並沒有什麼教派勢力,也就是說,從這一點上看,他完全可以根據胡亥的想法訂製教義,所以沒有教派勢力反而成為了他的優點。你就算找競爭者都不好找,有教派基礎的不被胡亥所喜,沒有教派勢力的實力又不如普渡慈航,畢竟能夠給大秦多加一個地榜高手的話,胡亥想必很高興。”
嘖嘖嘖,為難!
左舟翻了個白眼,胡亥這小破孩太煩人了,實力要不需普渡慈航,還要沒有宗派勢力,最重要的是也要能夠擔得起國師的責任,最起碼要有點思想境界吧,這樣的人到哪找?
咦?好像也不是真的找不到唉!
……
三天之後
皇宮,胡亥在趙高的陪同下來到了殿前廣場,對趙高,這貨之前被趙姬掃了一下,結果很神奇的竟然沒有死!
此時的殿前廣場站著很多人,很多不是原皇宮中人,甚至都不是帝都人,更有甚者連大秦的人都不是。
“哈哈哈,諸位大師有禮了,看到諸位能夠來此,朕感覺很欣慰。說明各位還是很看重我大秦的嘛!”
胡亥笑的很爽,下方密密麻麻的人也跟著回禮,一個個或佛或道或是奇裝異服也不知道哪來的‘大師’,反正遴選國師的事情非同小可,對於任何一個教派來說都是難得的機會。
“想不到你也來了,怎麼?不再翰林院做學問,也想著出仕做些什麼?”
沒有管自我感覺良好的胡亥,下方已經有些人自顧自的聊了起來,比如說在欽天監韜光養晦的徐福,比如在翰林院悶頭做學問的黃裳。
“大人連本來的官職都不做了來競爭這國師之位,本官自然也要來湊湊熱鬨。”黃裳打了個哈欠,若不是左舟親自出麵請他出來,他才懶得動,難道在翰林院裡研究道藏不香嗎?
“前麵那個不僧不道的,好浮誇呢!”
恰在此時,旁邊多出了一個玩味的聲音,黃裳轉頭看去卻是一個著裝頗為邋遢的遊方僧,“你說那個普渡慈航?哦,那確實有點浮誇,不過咱陛下就好這口,你看他現在不就對那普渡慈航笑了。”
遊方僧恍然的點點頭,笑道:“所以啊,這包裝還是很有作用的。”說著低頭瞧瞧自己的裝束,“那我是不是也該換身行頭呢?”
黃裳看看他,好笑不已,“這位大師風格清奇,說不定反而能夠引得陛下的注意哦!”
“這樣啊,那就這樣吧,反正也習慣了。”
恰在此時旁邊過來一個身著道袍的青年,其頗為恭敬的對著遊方僧行了一禮,“之前劍南道一彆已有數年,見癡大師可好?”
見癡詫異的轉頭上下打量一番,似乎在記憶中搜索著什麼,接著笑道:“我記得你,你是那個當初跟在李元芳身邊的小傻子。”
張君寶尷尬的笑了笑,“當時執念過深未能看透,倒是讓大師笑話了。”
見癡不在意的揮揮手,“這有什麼的,看到你能夠放下負擔拋卻執念,曾經的苦難也不算白挨!”
“哦?你們也認識李元芳?”黃裳聽到了兩人的談話,有些詫異的問道。
張君寶愣了一下,奇道:“還未請教閣下貴姓?”
“翰林院黃裳……嗯,名字什麼的不用在意,你們該不會也是被他找來的吧!”
張君寶看看旁邊這幾位,好家夥,不是什麼大儒就是佛門高手,跟他們一比自己好像牌麵最小,話說左舟這家夥都找這麼多人來了,乾嘛還叫自己呢?
雖然疑惑但還是回道:“是啊,李兄一封好似十萬火急的信件就將我叫來了,幾位……也是?”
黃裳好笑道:“那我比你強點,他是親自跑來翰林院找我的,忽悠我說什麼當了國師就能夠宣揚自己的理念思想,結果你看現在這個局麵,陛下明顯隻是想要找個傳聲筒罷了。等之後一定讓他好好賠我幾壇好酒。”
張君寶翻了白眼,這也要比較的嗎?
見癡撓了撓脖頸,“我也是被一封信叫過來的,一開始說什麼可以商討一下重建少林寺的相關事宜,結果卻又讓我來爭國師,嘁!”
話音一落,三人陡然沉默,彼此誰都沒有多說隻是同時瞄了一眼前方衣著很是浮誇的普渡慈航。
聰明人嘛,不需要將事情說的太透,一個礙於兄弟相邀,一個忽悠出山,一個半蒙半騙,可三人卻都沒有生氣離去,那麼彼此間因為什麼而留下來就心照不宣了。
徐福:“……”要不自己回欽天監去?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站在人群最前方的普渡慈航很滿意,你看胡亥已經開始關注他了,隻需要奪得國師之位就能……嘶,奇怪,為什麼感覺背脊發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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