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朕,這一局,誰才是最終的勝者?”
胡亥一臉期待的看著白起,眼神裡充滿了期待,看的白起一陣不好意思,無奈點點頭,“啊對對對,就是你了。”
“哈哈哈哈哈,說的沒錯,最終的勝者是朕噠!”
雙手掐腰,仰天大笑,可是給胡亥牛嗶壞了,其實從在考場上第一次見到江玉鳳的時候他就看上了對方。不光是因為江玉鳳很漂亮,還有那股子淒美哀傷的感覺,有句話怎麼講,要想俏一身孝!
當時的江玉鳳雖然沒有穿著一身的白裙可那種氣質也成功迷住了胡亥,至於琴操……嗬嗬,那種所有點都長在自己審美線上的女人雖然很誘人,可也讓人有中莫名的恐懼,什麼?天命姻緣?天道意誌都特麼在那融合呢,你跟我講天命姻緣?是你傻還是朕傻!
所以當回宮之後胡亥就命人將所有看中的女子檔案收集了過來,自然也就了解了江玉鳳的底細。
本來江玉鳳身上那濃濃的李元芳印記足以讓胡亥打退堂鼓了,可當看到江彆鶴身死後左舟的處理時,他就基本可以肯定江玉鳳心中是有些怨氣的,雖然這點怨氣不夠大卻也足以讓她和李元芳產生隔閡了。
這個時候如果朕從後推一把會怎樣?
這就是胡亥當時的想法, 在他看來有很大成功的可能,江玉鳳相當於是給自己找了另一個靠山, 自己可以抱得美人歸, 而且還是從李元芳身邊搶人, 這任誰說出去也是他胡亥贏了!
所以,胡亥大概將一輩子的智力都用上了, 他順水推舟成功讓所有人都認為其對琴操很癡迷,甚至親自去跟著韋小寶胡鬨,將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了。
暗地裡, 他給足了江玉鳳麵子,不聲不響的命人在後宮新建了玉凰宮,然後在所有人將注意力都放在科舉、國師競選、琴操和趙高身上的時候暗中去見了江玉鳳。
對,就是韋小寶去找小萌破解密信、陸小鳳監視琴操據點的那個夜晚,胡亥離開後並沒有回宮, 而是去了大理寺見江玉鳳。
雖然其身後有西門吹雪保護, 但既然是去大理寺, 西門吹雪也沒可能覺得有什麼不對。。胡亥充分表達了自己的誠意, 不僅僅是玉凰宮,還有一個貴妃的尊位,要知道江玉鳳此時可僅僅是江湖草莽之女,雖然江彆鶴頗有俠名,但那名聲怎麼來的並不難查。
而江玉鳳當時正處於掙紮之中,她看不到未來有什麼光明, 也正想找個人依靠,雖然他們僅僅見過兩麵,但她對於胡亥也並沒有什麼反感,於是, 她終究走上了一條類似於當初江彆鶴給她安排的道路。
……
曹正淳走在最前麵, 華麗的車攆在一隊侍衛環繞中緩慢前行,而在車攆的旁邊則是左舟一步步伴隨, 神色淡淡就像是個送姑娘出嫁的老父親。
車攆之中, 江玉鳳儀態端莊的正坐,雙腿夾緊有些緊張, 眼神時不時的趁輕風吹起車簾時偷瞄左舟。
“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一旦選擇就沒那麼好反悔了,不過好在,你這條路還算不錯。”
左舟的話讓江玉鳳心中一顫, 恍惚間又想到了曾經江彆鶴對她說的那些話,‘成為李元芳的女人!成為李元芳的女人!成為李元芳的女人!’, 像是一個個魔咒每每令她從噩夢中驚醒,雖然她並沒有因此遷怒李元芳,但無論是叛逆期的幼稚想法還是對自由的渴望,她都沒有去付諸實踐。
然而,當江玉燕一點點跟李元芳的關係更近之後,她突然間有那一絲後悔的感覺,雖然僅僅是一瞬間,可還是將她自己嚇住了。
雖然江彆鶴當初要她獻身不過是出於對權力的追逐,但……成為李元芳的女人,也是一件好事。
各種複雜的情緒讓江玉鳳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她在之前甚至都已經做好終生與李元芳不相見的準備了,誰知道對方竟然在曹正淳接她進宮的時候來了。
“你進宮之後小心其它的妃子,雖然在武功方麵你不怕什麼,但想要害一個人的方法有很多。胡亥應該會對你不錯,畢竟你的存在於外人看來是一次他對我的勝利,隻要你活著他就會感覺很榮耀。何況……還是我親自將你送進宮的!”
江玉鳳緊緊抓著裙子,那價值不菲的布料好像要被揉碎了一樣。
左舟沒有再說什麼,就隻是那麼伴隨著車攆一路向前,可其大將軍的身份便已經注定了不凡的關注。
“是她?”
“哦?你認識?”
李清照點點頭,“考場裡麵她距離我的位置不遠,但我記得她當時並沒有對胡亥有任何好臉色,竟然會是她入宮!”
李白頓時瞪圓了眼睛,“好啊,你這考試的時候都在注意一些什麼啊,怪不得隻獲得了三甲第五十名,丟人!”
李清照委屈的彆過頭去,“你也沒教過人家如何確認乾涸的紅色印記是血液啊!”
李白臉皮一陣抽搐,“這都誰特麼出的題目?我為什麼要確認已經乾涸的印記是不是血液?”
“哎呦, 能夠考中就不錯了, 整個一甲二甲加一起也就兩百人, 師姐三甲第五十名, 這成績已經很不錯了!”展紅綾哈哈笑著以示安慰。
不過李清照冷冷的瞄了她一眼, “師妹,你這是在安慰師姐嗎?真是謝謝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