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連續攻城兩天，多爾袞也沒敢讓軍隊再連續作戰了，朱祁鎮曾經的錯誤他可不能犯。
如此，五天四城的戰績非常亮眼，讓各個勢力關注的人都刮目相看。
隻是，左舟等人卻從這其中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這場仗似乎有的打啊！”
左舟拿著又一條新的情報，看起來整個人陷入了思考。旁邊成是非都已經感覺麻木了，這人真的是個武將嗎？確定不是東廠的大太監？這情報工作玩的太溜了！
李玉竹手中也有一條情報，不過看看雙方紙上的字數就能夠看出差距了。他有些羨慕的瞄了一眼左舟手上那密密麻麻的一張紙，這怕不是連朱無視的內褲顏色都知道了吧！
左舟淡定的將情報搓成灰，嗬嗬，他難道會告訴你信上都是江玉燕對她的思念之情？
“五天四城雖然聽起來和你了不起，可是換個角度看，多爾袞遇到的抵抗實在慢慢積累的。相信多爾袞也看出了這點，也就是說，哪怕明國的皇帝都被抓住了，可他們也依舊沒有亂了陣腳，甚至有點穩住的樣子。”李玉竹如此判斷。
左舟點頭，“這五天的時間裡，朱無視借口擾亂軍心將好幾個大臣處死了。”
成是非一腦門的問號，看看李玉竹似乎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於是熬不住問道：“這難道不是壞事嗎？當初記得朱祁鎮開拔時也因為殺了嚴彧而影響士氣。”
左舟搖搖頭笑道：“同樣是殺人，可角度和效果卻完全不一樣。這些被殺的官員，有的涉及糧草運輸、有的跟兵械相關，更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是反對朱無視的臣子。嗯，可以想見，真要是打起來，這些家夥很有可能會給朱無視扯後腿。雖然這也有排除異己的原因，但站在明國的角度看，這個時候明國朝野就該隻有一個聲音！”
李玉竹表示讚同，“有一句挺忽悠人的話，是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這就說明軍隊中有多個聲音時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
成是非懵了，“這話有什麼不對嗎？”
李玉竹解釋道：“這是一句洗腦的話，隻能算是某種俗語，跟天職沒有什麼關係。軍人真正且唯一的天職，就隻是保家衛國守護百姓！你雖然是做情報工作的，可能會做些臟事，但也要記住這句話。之所以要堅決服從命令，不過是因為上層得到的情報比下層多，能夠更好的做出判斷。不過這並不能證明這判斷就是對的，不然朱祁鎮為何會被活捉？”
成是非樂了，“那你這麼說不是矛盾了嘛，我們又沒法判斷一條命令會不會是正確的。”
李玉竹笑道：“所以啊，現實沒有什麼絕對的對錯，也沒有誰能夠清晰的看到未來。每個人也有每個人的判斷，你既然入了軍隊就要按照這個規則玩，否則就是犯罪。你如果對自己的判斷極為有信心，那麼你就彆加入軍隊，反正保家衛國的渠道有很多。”
“你就彆給他灌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他腦仁小，承受不住這麼多的理念。”左舟揮手打斷。
李玉竹無奈，又不是全本的馬列主義，有什麼好難理解的？
左舟已經寫好了一封信遞給成是非，“你帶著我的信卻信上地址找人，然後去一趟清國。”
“唉？去清國做什麼？這邊戰鬥正激烈呢！”
“我的人在清國遇到了一些麻煩，需要點好手，你功夫不錯，人也機靈，正合適……對了，我還沒有問，你金剛不壞神功練的怎麼樣了？”
成是非愣了一下，“我不會什麼金剛不壞神功啊？”
左舟懵逼，怎麼跟劇情不一樣？“你是怎麼被朱無視找到的？”
“就是有個郡主偷跑出宮，又覺得自己很牛逼，然後惹了我被我一頓胖揍，於是就進入了朱無視的視線。後來他發現我功夫天賦非常好又機靈，於是就讓我臥底進了錦衣衛。本來是要對付曾經的錦衣衛指揮使紀綱的，誰知道紀綱掛了！然後就又參與進了偷布防圖的任務，就這樣嘍！”
成是非說的倒是很簡單，不過左舟覺得自己已經能夠根據這個編出一部二三十集的電視劇了。
左舟基本大概明白了前因後果，如今朱無視應該是知道他的身世，但成是非自己不知道，他的母親也不知道兒子被找到了。不過他竟然沒有跟古三通學過武功著實有點出乎意料，這麼說古三通還在地牢深處？
左舟搖搖頭，“這樣吧，我估計朱無視也不會教你什麼真正的絕學，我一會兒教你一招，也好讓你在清國的時候防身用。”
成是非眼睛鋥亮，嘿，這位老板就是大方啊，可比那個朱無視大方多了，剛進來就有絕學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