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張良一樣辭官的還有二十多人,分彆在各部各衙門之中,也是讓滿朝文武很是震動。甚至有人還以為是這些官員在逼宮呢!
不過仔細一看,這些官員普遍年輕且官職不高,便也不在意了。
這場鬨劇來得快,去的也快,生活好像從來沒有因此有什麼改變,胡亥甚至連表麵的挽留都沒有。
用胡亥得意的話說,‘大秦不缺人才,這是朕的勝利!’
……
“嗬嗬,以他的思維來看,這的確是他的勝利。”
醉月樓中,左舟如此跟陸小鳳和西門吹雪笑道。
陸小鳳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後又給左舟滿上,“在胡亥的眼裡,你這應該算是‘黨爭失敗’?”
左舟想了片刻,回道:“可以這麼說吧,胡亥的思維一直以來跟曾經秦皇的不一樣,他更像是其它國家的皇帝,玩的是平衡,講究的是禦人之處。在他看來,這個時候,我怕不是應該利用進諫或者輿論等手段弄掉他一些心腹了,又或者找些事情逼迫他做什麼,給當皇帝的一點顏色瞧瞧。”
陸小鳳聞言嘖嘖嘴,“你倒是看的通透,打算怎麼做?”
“不怎麼做,等楚楚會叫‘爹爹’了,我就搬走,懶得跟他扯皮。我其實挺羨慕無名的,自己弄一個城市過日子,誰也不敢惹!”
“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
“我什麼風格?”
“睚眥必報啊!”
“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誰不知道,我可是個大度的人!”
左舟彆過頭去懶得搭理他們,眼神卻是落在了對麵的房頂上,一個美麗俏皮的倩影就坐在邊緣。
她調皮的晃動著腳丫,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晃得人眼暈。
“李兄且去吧,美人相邀,這美好時光可是不能辜負。”陸小鳳伸手奪過左舟的酒杯,像是拱羊群似的揮揮手。
左舟笑嘻嘻的下樓,卻並沒有什麼跟佳人到房頂私會的興趣,而是晃晃悠悠的出了城。直到來到郊外一處小溪邊,一道倩影才緩緩飄下。
綰綰將嬌軀一橫,竟然直接就落進左舟的懷裡!
左舟順勢坐下,一手扶住綰綰的後背,一手搭在對方的腿上,“今天怎麼如此主動?你這是想通了想要跟師弟我雙修?”
“修你個鬼,人家隻是聽說你官場失意,所以趕來安慰你一下嘛!”
“原來如此,那這安慰的等級略低。”說著手開始不老實,輕輕深入裙下撫摸光滑的小腿,嗯,手感頂級。
綰綰像是沒有察覺似的,拱了拱身體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師傅很生氣。”
“怎麼?胡亥不會對魔門動手吧?”
左舟挑了挑眉毛,言語中竟然還有點期待呢,魔門是上一次皇位交替時押注的勝利者,所以如今大秦最強大的情報機構就是魔門。所以胡亥若想讓魔門擺脫跟自己的聯係應該怎麼做?
“他在暗中接觸魔門各個派係的人,似乎想要將師傅的權力架空。”
左舟並不意外,“嗯,倒是挺聰明的,他很敏銳的看出了魔門組成中的貌合形離。不過他卻是忘記了一件事,魔門要比其它門派更加簡單直白,誰強,誰能將敵人打服,那誰就是老大!胡亥手裡有可用之牌?徐福?陰嫚?還是白起?”
“不知道,在人榜宗師中能夠勝過師傅的人可不多,我瞧著那胡亥的意思,似乎就是想要在權力方麵架空師傅,僅此而已。”
左舟表情怪異,“該怎麼說呢?跟魔門玩和平演變,這腦袋也不知道裡麵裝了什麼。嗯,你師傅什麼想法?”
綰綰伸手不輕不重的拍了左舟胸口一下,“彆總你師傅你師傅的叫,那是你娘!”
“是我娘又不是你娘,你叫的那麼積極做什麼?難道……你饞我的身子!”
綰綰羞惱的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無法發力的姿勢,稍稍掙紮就又陷進了左舟的懷抱,“你讓那些才子都辭官了,人們都說你退縮了,要離開帝都呢!”
左舟挑了挑眉毛,伸手彈了彈綰綰的腳趾,“這個謠言應該不是魔門散播出來的吧,嗬嗬,有趣!那你們就幫我將這個謠言傳的大一點,給胡亥一點勝利的喜悅吧。”
綰綰奇怪的看著他,彆說這個角度還真挺帥的!
“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其它國家發現大秦皇帝與大將軍李元芳不合,會有什麼舉動?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