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宗矩這個人。心思太深沉。跟他父親加一塊兒有八百多個心眼兒。你要小心。”
左舟此時正在意識空間跟柳生雪姬交流。談到柳生宗矩，柳生雪姬便如此說道。
“問題不大，隻要確定他有惡意，就把他弄死好了。”
柳生雪姬聞言有些無奈，勸道：“土匪惹了你，你殺土匪。官府惹了你殺官府。皇帝惹了你，你殺皇帝。聽起來倒是快意恩仇了。可這也是對法律的踐踏呀。你如今既然在明國生存。又與朱朱無視是合作關係。難道你就不考慮一下他的立場嗎？”
左舟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她。突然笑問：“你是不是以前經常找流亡者聊天兒？”
柳生雪姬點點頭。“在以前對他們很好奇的時候，確實跟他們聊過很多。也教過他們一些武功。怎麼？”
左舟搖搖頭。“其實流亡者他們的世界與這個世界不一樣。那個世界的法律其實是有存在意義。從某種程度來說，那法律可以極大的保護平民但是這個世界不一樣。這個世界能夠保護平民的，是高手的同情心。”
柳生雪姬皺眉。“我理解你的意思。但你說同情心也未免太過悲哀。如果一個高手很嗜殺怎麼辦？豈不天下大亂？”
“所以便有了天道嘛。你看曾經不把普通人當人的那些神現在不都垮了。不垮的那些也都轉世成人了。”
柳生雪姬麵色古怪雖然聽起來事實就是這樣。可是他總覺得左舟是在逗她玩兒。
左舟也沒有給她什麼思考的時間，哈哈笑著繼續問道。“你妹妹之前跟我說了好幾個有名有號的人物。你可曾知曉？”
“你說說看。”
“你先說說你表弟柳生宗矩。”
柳生雪姬十分不客氣。“武功他不行。智謀他不行。偏偏兩者他都不肯放棄。卻都無法專心致誌除非有誰能夠給他巨大打擊，讓他放棄那些肮臟的權力鬥爭，專心用功。否則未來成就有限。”
“那真田幸村。”
柳生雪姬頓了一下。表情要比剛剛嚴肅一些。“他是一個武將。無論功法還是招式都與武林中人有區彆，若是單對單的決鬥以飄絮如今的實力。應該可以戰勝。但若是戰場相遇飄絮走不出50個回合。”
左舟點點頭，“懂了。就是類似楊家那樣的將門。雖然功夫不錯，卻算不得武林中人。而他們發揮更大力量的地方就是戰場。那再說說什麼左左木小次郎。”
“這是一個天賦不錯的刀客。但也僅僅是不錯。他並未走出招式的局限。”
“那宮本武藏呢？”
提起這個名字，柳生雪姬卻是表情怪了一點兒。沉默片刻接道：“他的天賦也是不錯。但他的性格不是一個劍客的性格。”
“怎麼說？他修煉的不是純淨劍意。呃，我是說純淨刀意？”
“不是，他是那種經常約人決鬥。卻又在盤外各種使招的人。為了獲得勝利，他可以用各種手段，就拿之前的決戰紫金之巔來說。如果換成他說不定會在決鬥之前跟西門吹雪談談他的老婆孩子。從而激怒他。”
左舟也樂了。“你說的我似乎有點兒明白了。搞心態嘛，我熟！就比如我跟他決鬥。他會放嘴炮乾擾我的心境，我則會選擇提前開泥頭車將他撞死。是這樣嗎？”
“泥頭車是什麼？”
左舟微笑沒有回答，柳生雪姬接著道，“差不多就是類似的。他更在意的是勝負。而不是彼此磨礪劍意。我感覺他修的是心，而不是劍。”
“嘁，一個總是跟人挑戰決鬥的人。這心怕是也沒有修明白。哎，你說如果我到了東瀛之後表明身份，他會不會來找我決鬥？如果找我決鬥，會不會提前對柳生飄絮動手？”
柳生雪姬臉色一冷。“我會負責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