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的睜眼,還未對此做出反應。
就見一張漂亮的俊臉懟到了自己麵前,低聲問:“怎麼樣?還疼嗎?”
沈逸愣了愣,雖然沒搞清楚什麼疼不疼的,但他現在身上並沒與什麼疼痛的感覺,是以他下意識回應:“不,不疼了。”
無雙聞言看迷迷糊糊的他和精神抖擻截然不同的他一眼的他,輕咳一聲,俊臉微紅故作霸氣說;“是嗎?那主子試試。”
沈逸都蒙了,試試?試什麼試?怎麼試?
直到無雙翻身坐上來。
沈逸才猛地徹底驚醒,瞪大雙眼,說實話有點懵,是真的懵。
無雙趁著他懵,問:“之前我問你的問題你還一直沒回答我呢?”
沈逸懵的嚴重,目光灼灼的盯著他艱難吞咽一口口水問:“什,什麼問題?”
無雙蹙眉往下壓:“你是真的喜歡我,還是把我當成了什麼人?”
這個!
沈逸瞬間清醒,連連搖頭說:“我之前是不是人,做過很多欺負你的事情,但我沒把你當成任何人過,任何時候我都確切的知道你就是你!我這樣那樣欺負你,雖然不對,可確實也是因為喜歡你,想跟你親近。”
之前無雙問,沈逸就想說來著,但當時兩人生死未卜,沈逸擔心他救了無雙,自己萬一不幸遇難,他再解釋清楚了,無雙就該自責了,如果他沒有解釋清楚,無雙誤會著,以後的歲月中還能有個自我安慰,不至於為了他太過自責難過。
無雙說不上鬆了一口氣,還是怎麼的,整個人放鬆下來,咬唇整個壓了下去,紅了俊臉,低頭附到沈逸麵前,輕哼一聲說:“勉為其難算你是個合格的奴隸了,好好伺候主子,伺候的主子舒坦了,過個幾年主子考慮一下給你轉妾。”
沈逸捏緊了拳頭,支坐在床上已經徹底暈乎了,他聞言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而後眼睛一亮,猛地直起身來一把按住了無雙的肩膀,啞聲激動喊:“無雙你的意思是你以後還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無雙被他按的又是一愣悶哼,紅著臉在心裡罵說你個傻子,我要是不願意,我現在是在乾嗎?
閒的沒事兒乾了關心你廢沒廢?
無雙沒說話扭過頭去,隻稍稍用力。
沈逸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
……
小程安和沈英是在時隔半年後才接到了他家憨憨哥哥和傻兒子的平安信的。
沈逸在信裡對他們寫到我在北域很好,你們勿念,無雙也很好,我們來到北域之後的進展也很順利,不知道為什麼,北域六部的狼王赤那對無雙很是支持維護,給予了無雙很多幫助,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做到的。
無雙讓我替他向你們問好,還讓我替他轉告小安安,他現在有點忙,短時間不能回去看安安,等忙完了,他肯定會回去看安安的。
我也向你們問好,安安要記得多吃飯才能快點長大,妹妹要注意身體,彆再搞出那種烏龍了。爹你就跟寧王殿下注意點身體吧,畢竟都老了,天天可勁兒折騰吃不消。另外再勸著點兒寧王殿下和申屠川,不要讓他們總是對掐,一家人要和和氣氣的嘛。
還有就是……我們也很好,爹,兒子不孝,你就彆指望我替咱們家傳宗接代了,這個重任就交給我們家小安安了,您務必保護好他,嘿嘿。
沈英看完笑罵一聲:“這可真是個不孝子!”
小程安挺他家爹爹給他念完,卻是下意識瞥向了他家爹爹的肚皮,心說哥哥你這可就想多了,傳宗接代這種事情,爹爹才不需要我們呢。
人家自己就能搞定。
是的沒有錯,他家姐姐據太醫說之前流產傷了肚子,可能得調養幾年才能再懷上,是以至今還沒消息,反倒是他家爹爹意外懷孕了……
據他偷聽兩個爹爹吵架得知,他倆明明一直做著避孕措施,倒不是吃什麼避孕藥,就是他家寧王爹爹每次都那啥不在他家爹爹體內。
他以為這樣就會沒事兒,但沒想到還是中招了。
寧王爹爹的意思是不想爹爹再吃懷孕的苦頭,不要這個孩子,他家爹爹不同意,最後寧王爹爹當然惹不起他家爹爹,決定是將這個孩子生下來。
但是寧王爹爹不肯讓爹爹未婚生子,現在這倆人正在緊急準備婚禮過程中。
就此申屠軒和申屠川還真又杠上了。
申屠軒想要將小程安一同過繼過去,作為嫡子,可申屠川不同意,兩方掙得你死我活,誰也不讓誰,這次就連小程安說話都不頂用了。
小程安這段時間正為此發愁呢,這會兒聽到他家哥哥的信,倒是猛地眼睛一亮,有了個主意,解決這一困境。
那雖說他家爹爹跟寧王爹爹成婚夫夫平等,孩子跟誰姓都行,但他家爹爹想要這個孩子的初衷就是覺得虧欠寧王爹爹了,到時候肯定會讓這孩子跟寧王爹爹姓啊,那他不就可以有理由以他要給沈家傳宗接代為由,推辭掉他家寧王爹爹了麼?
真是個好主意!
解決掉最近最大的煩惱,小程安瞬間神清氣爽。
而後又想到什麼,扭頭看向他家爹爹:“那,爹爹你還要將你懷孕和要成婚的事情告訴大哥嗎?”
本來他家爹爹也正打算寫信給他的那個不孝子,以他懷孕了和要成婚的理由將這個讓他擔心不已的不孝子召喚回來的。
沈英將信放到了一邊去,聞言輕哼一聲說:“還說什麼說啊?他這好不容易跟無雙有點進展,我說了豈不是該讓他左右為難了?算了,隻要他們過的好,回不回來也沒關係。”
小程安見狀當即轉身,本來想要爬到自家爹爹身上,後來想到自家爹爹懷了小妹妹小弟弟,改為抱住爹爹的大腿仰頭舉手說:“爹爹不用擔心,哥哥不在,安安會孝順爹爹的,也會幫爹爹照顧好小妹妹小弟弟。”
沈英瞥他一眼:“你照顧好你自己我就燒高香了?是誰說要學識字的?結果去上課沒三天,把夫子氣跑了。”
小程安心虛的懟手手,小聲嘟囔:“那這不怪安安,是夫子講課太無聊了,他一說話安安就忍不住犯困,那安安不就是睡了三天嗎?他就不乾了,小氣。一點耐心都沒有,當夫子怎麼能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