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第 82 章 喝酒啊喝酒(2 / 2)

想到自己之前立誌於把黑田紗來的詞彙掰正回來的自己,鬆田陣平隻覺得當時自己真的是天真,這種東西,沒有被傳染真的是萬幸。

眼看著幼馴染也貌似在往“□□”發展過去的樣子,鬆田陣平能怎麼辦。

“請問可以把貨拿出來了嗎?要最新鮮的那一批。”鬆田陣平麵無表情地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

打不過就加入。

“哦哦,看我這記性。”藤本一郎直起身子,撓了撓頭發爽朗笑著,“馬上就來。”

說完就轉身往櫃台走過去。

鬆田陣平聽見了萩原研二“噗嗤”的笑聲。

完全沒有掩飾。

他睨了過去:“笑什麼?”

萩原研二真的是忍不住,捧腹大笑之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小陣平,真的很具有□□大哥氣勢呢。”

剛才那個架勢真的非常嚇唬人。

他甚至還學鬆田陣平剛才的那副模樣,靠在椅背上,懶洋洋的樣子放鬆身體,一隻手搭在桌子上並且敲桌麵,模仿他剛才的語氣說把最新鮮的那一批貨弄上來。

萩原研二忍住嘴角的笑容模仿完之後整個人倒在椅背上。

看著鬆田陣平無語的樣子隻覺得更好笑了。

鬆田陣平並不打算理會這個笑點變成一抬頭看他的臉就忍不住笑起來的幼馴染,“嘖”了一聲扭過頭,迎上了黑田紗來亮晶晶的目光。

這是又乾什麼?鬆田陣平有點疑惑。

“可以戴上墨鏡再來一遍嗎?”黑田紗來發出請求。

鬆田陣平:“?”

為什麼?

“是不是戴上墨鏡更像老大哥?”萩原研二追問著。

因為進來吃東西,戴墨鏡還是很礙事的,就早早把墨鏡摘下來的鬆田陣平:……

“不是。”黑田紗來搖頭,“感覺那麼一瞬間很像我的老爹。”

在恍惚間和老爹的樣子重合了。

萩原研二笑的更大聲了。

鬆田陣平,鬆田陣平垮起了臉。

想到黑田紗來的父親,萩原研二隻見過這麼一次,但是也是印象深刻,他有點好奇:“黑田先生看上去不是很像一般人呢。”

他頓了頓,略微思索又說:“和普通市民有點區彆。”

有些人隻是看上去凶,但是萩原研二敏銳地察覺到黑田紗來的父親不是一個普通人。

大約是職業的敏感。

鬆田陣平也點頭表示認同。

黑田紗來反應自然:“哦,因為他以前是混黑的。”

非常平淡的,非常自然的,吐露了一些震撼兩位警官一百年的話。

“擁有單槍匹馬將敵人組織十家事務所毀掉的優秀戰績!”作為兒童時候的睡前小故事,黑田紗來能將老爹說過的一些經曆倒背如流,其中最著名的還是這個一人單挑的事件。

黑田紗來自豪地挺起胸膛,非常自豪的樣子。

你和兩位正直,正義的警察說自己家裡麵有人做黑/道,不亞於自投羅網。

“哇哦。”萩原研二還是很給麵子發出了驚歎聲音。

鬆田陣平頭疼地望了一眼非常捧場的萩原研二。

受到震驚的鬆田陣平想到了當時和黑田老爹的見麵,那個時候他還在想終於知道了黑田紗來是跟誰學的說話和行為了,事後沒有再仔細追究什麼。

這樣回想,一切都似乎有跡可循了。

“不過已經金盆洗手很多年了,做了快三十年的家庭主夫。”黑田紗來輕飄飄地說。

兩位警察點頭,金盆洗手好啊金盆洗手好,回頭是岸。

“為什麼會金盆洗手呢?”萩原研二又問道。

黑田紗來不假思索:“因為和我老媽結婚了。”

為愛人放棄危險的職業,是愛情!

這讓萩原研二肅然起敬:“看來你父母感情真好。”

萩原研二開始發散了思維,已經想到了一連串黑/道大佬為愛轉變的故事。

據他所知像這種混/黑要離開原本的組織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會在脫離後可能會涉及某些原因無端斃命,況且聽黑田紗來的話,一個人就可以乾掉對麵組織十個事務所,怎麼看這個戰力在組織裡麵都是一個高水平的成員,對於這種有能力的人員來說,萩原研二隻是想想,要是他是老大,估計都不樂意放他離開。

所以,在這途中一定有很多曲折的故事。

鬆田陣平隻是想到了那個一副女控,隻要性彆是公的生物離黑田紗來近一些都滿身敵意的男人,不由點頭,確實是一個愛家庭的男人。

隻不過這個教育真的沒有問題嗎?黑田夫人。

“那你的母親呢?”鬆田陣平搭腔,“是普通人?”

黑田紗來點頭:“是公司白領,超級忙的。”

啊,似乎知道為什麼被老爹影響。

超級忙的母親估計對女兒的成長的教育影響沒有父親的深。

導致了變成了老爹二號。

他們這個家的結構不是家庭主婦和打工父親組合,是相反的,父親主內母親之外。

生產完後沒過多久美久又踏上了上班的路程,於是黑田龍手忙腳亂地開始了一個人照顧幼小女兒的生活,帶女兒出去遭到了來自各路人士的圍觀,例如以前同為混黑的大哥大姐們 ,還有聽說龍先生有女兒過來教授育兒法寶的家庭主婦們。

“真是很有意思啊。”萩原研二聽完之後感歎了這麼一句,“黑田先生真的很愛你們。”

黑田紗來謙虛笑笑:“那當然。”

“好東西來了。”藤本一郎手中拿著一個托盤,上麵是一瓶酒還有一疊冷盤,“這個是衝繩的泡盛,香氣濃鬱口感圓潤芳醇,是正宗的真家夥。”

“喂喂喂,老爺子,這麼厲害的家夥居然拿上來了。”黑田紗來睜大眼睛看著給他們倒酒的藤本一郎。

藤本一郎斜眼瞄了一眼黑田紗來:“不會是搞不定這家夥吧?這可不像你。”

許久不吱聲的係統終於上線了,它看著這酒,小心翼翼勸道:【要不我們今天少喝一點,喝點度數低一點的吧。】

對自己的酒品沒個幾斤幾兩的黑田紗來拒絕:【不要,女人不能說不行。】

喝完就斷片,對自己乾什麼事情都沒點認知的黑田紗來還是很想喝。

全家都是這樣的,又菜又愛喝。

係統被哽住了:【誰說你不行啊!】

對於一心一意想要喝這杯酒的黑田紗來,係統望了望兩位警官,隻能求他們自求多福吧。

希望幾天這個酒足夠讓人一頭昏睡下去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係統如此祈禱。

“真的可以嗎?小紗來。”萩原研二沒忍住問道。

對於現場的唯一女孩子,萩原研二表示了擔憂。

黑田紗來豪邁地揮手:“沒問題。”

看見她這麼自信滿滿,兩個人麵麵相覷,看她的樣子似乎真的很OK的樣子,於是兩人放下心來。

黑田紗來夾起冷盤中的一塊刺身吃了下去,讚不絕口:“就像一條泥鰍一樣從舌尖滑落下去!鮮嫩無比。”

鬆田陣平被她的描述猶疑地將筷子轉移到另一種刺身身上。

黑田紗來一口刺身後拿起旁邊的酒杯,喝下去又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如同烈火灼燒喉嚨一樣激烈,這勁頭,不愧是真材實料的家夥。”

所以每吃一樣東西都要點評一下是嗎。

萩原研二則是笑眯眯地說:“聽上去還不錯。”

hagi這家夥,也太慣著她了吧。鬆田陣平低頭抿了一口酒。

確實夠辣。

喝酒真的能讓人放鬆下來,一口下去暖呼呼的,在這寒冷的冬天,溫暖到讓神經末梢都開始發顫。

店裡麵除了他們也沒有其他客人,隻有他們這一桌。

安靜,似乎也不是安靜。

外圍是靜謐的,但是身邊是熱鬨的,奇異的將這個空間分割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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