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有氣無力地瞥了他一眼,收回眼神不想說話。
“老板,來點蜂蜜水。”這樣下去喝酒是不能再喝了,鬆田陣平走到前台跟藤本一郎要了一杯蜂蜜水。
將蜂蜜水拿在手上,遞給了站在那裡發呆的黑田紗來。
讓她坐下也不肯坐下來,不知道腦袋瓜又在想些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黑田紗來飄忽的眼神隨著鬆田陣平前往前台和折返回來的身影挪動,沒有接過蜂蜜水,半晌後:“屁股好翹。”
“……”
“……”
萩原研二看著小陣平活像一個被吃豆腐的良家少女一樣,臉又黑又紅的,精彩至極。
這家夥真的是,鬆田陣平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萩原,腰也好細。”
“……”
完全沒有想到輪到自己的萩原研二笑容也僵住了。
被,被調戲了?
“快喝。”實在是受不了開始口出狂言的黑田紗來,鬆田陣平將杯子直接塞到她的手上。
惡狠狠地盯住她,勢必要親眼看見她喝下這杯水。
“好嘛。”委委屈屈的黑田紗來讓鬆田陣平以為自己真的怎麼了她。
一口喝完的黑田紗來砸吧砸吧嘴:“蜂蜜水?”
鬆田陣平抱著臂:“嗯。”
“哈哈哈什麼啊你們太垃圾了吧,居然喝蜂蜜水!”
“啊哈哈哈到底行不行啊!”
到底是誰不行啊?
鬆田陣平真的是氣笑了,扭頭問:“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停止?”
萩原研二用手掌做了一個劈下去的動作。
將醉鬼劈暈是嗎?
鬆田陣平正在思考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喂!”
從門口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掛在門口的簾子也被人狠狠掀開。
突如其來的動靜吸引了店內所有人的注意。
“交保護費了老頭子。”
那人裹得很嚴實,口罩,帽子,墨鏡,擋住了整張臉。
從他的身後也露出一個人出來,打扮和他類似,隻不過身形矮小一點。
“什麼保護費?”藤本一郎在吧台後麵擦拭著碟子,被這兩個人嚇了一跳。
“從今天開始這條街就是我們的地盤了,快點交保護費。”那個人看見店裡麵還有其他人,從口袋掏出一把刀子恐嚇著。
藤本一郎狠狠皺眉:“我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而且……”
“不要廢話那麼多啊,想死是嗎?”打前頭的人揮舞著手中的匕首,不滿道。
後麵的人眼珠子轉了轉,指著鬆田陣平那一桌喊道:“你們也要交費!”
話音剛落他的手垂了下去。
那桌好像有幾個不妙的人正在看著他們。
一個凶神惡煞的卷毛男人,還有一個半長頭發但是眼神也不是很友好的男人。
以及一個疑似醉鬼,眼睛斜著看過來的女人。
都不是很好惹的樣子。
但是怕什麼,他們手上有武器。
不過二對四,有些風險。
他用手肘捅了捅前麵的男人,前麵男人立馬會意,持著刀走向這個店內的唯一弱勢——頭發花白的老板。
“你們要乾什麼?”藤本一郎有些慌亂。
“我說交錢!”男人語氣凶惡地威脅著站在藤本一郎的麵前。
“不要耍什麼小花招。”
萩原研二語氣柔和地詢問:“各位大哥,老板隻是小本經營,你們要多少呢?”
兩個蒙麵男子對視一眼,肉眼可見的猶疑。
“四萬日元。”最終是矮小的男人回話。
“你要做什麼?”拿著刀的人緊張地看著步子有些不是很穩走過來的黑田紗來。
“錢?”那個女人走了過來,站定在他麵前,“四萬?”
“你小子想要做什麼?啊?”
彈舌音很重,極/道味撲麵而來讓這位嚇傻了。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交換了一個眼神。
萩原研二連忙上去:“對不對對不起,她喝得太多了,意識有點不清楚。”
“你喝醉了小紗來,叫你不要喝那麼多的,不行就不要喝那麼多。”
“什麼?我不行?我才沒有醉!”對這個非常敏感的黑田紗來下意識反駁。
男人揮了揮手:“快把她弄走。”
“是是,這就……”
萩原研二嘴上慢悠悠地說著答應的話,動作卻是無比迅猛地將男人握著匕首的手控製住,一個過肩摔將男人翻到在地。
身後的男人瞳孔一縮:“大哥!”
一個酒瓶從空中砸了過去,擊中了正臉。
眼冒金星還沒有回神,就被鬆田陣平飛撲摔到在地。
黑田紗來蹲下去朝被萩原研二製服在地板上的男人問:“你知道你在向誰要錢嗎混蛋?”
“想要把事情鬨大是嗎?”
鬆田陣平:?
“就你們這種家夥,還想要我的錢?有命拿嗎?”
她頭歪向一側,眼睛凶狠無比。
“錢。”她盯著摔到在地上的男人說道。
男人被摔懵了:“啊?”
萩原研二接過老板給的繩子,手腳麻利地將人捆綁好。
“我讓你把錢給我吐出來,聽見沒有?”黑田紗來提起男人的衣領,搖晃了幾下,仿佛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將他身上的錢搖出來,“你特麼哪裡來的東西?拿我的錢,是想要切指謝罪嗎?”
比土匪還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