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托在下巴那裡,蹲著就睡了。
萩原研二用手指戳了戳黑田紗來放在雙手上臉蛋被擠出來的肉,臉上的皮膚喝完酒後掛著紅暈,看上去白裡透紅的,就像是草莓餡的大福,觸感很好,軟綿綿的:“真的睡著了耶。”
怎麼戳都沒有反應。
估計已經在美夢裡麵了。
“真是的。”鬆田陣平歎氣,“把她放到椅子上吧。”
這麼蹲著也不太好。
彎腰正想要將人抱起來的時候,萩原研二快他一步,伸手從黑田紗來膕窩穿過,將人打橫抱起來:“那我們待會送她回家嗎?”
鬆田陣平看著自己落空手,若無其事地將手放下,聽見萩原研二這句話有些無語:“不然呢。”
“她鑰匙是在包裡麵吧?”萩原研二將人放到椅子上,小心地扶正她歪歪斜斜的身子,讓她趴在桌麵上睡覺。
鬆田陣平睨了眼黑田紗來帶過來的斜挎包,有些不確定:“應該在的。”
除非她忘記帶鑰匙。
這個時候外麵傳來警車的聲音。
鬆田陣平喊過來的乾警們將這兩個被五花大綁的搶劫犯提走了,他和領頭的警察說了一下大致情況後,領頭警察點頭表示清楚。
沒有了兩個礙眼的搶劫犯,店內一下子清空了很多,為了感謝他們的幫忙,老板將他們今天晚上這一單免了,甚至表示他們以後來都有七折優惠。
萩原研二笑吟吟:“應該的應該的,老板早點關門哦。”
“最好還是要請幾個員工來。”他好心向老板建議道,畢竟就是因為隻有一個年邁的老人才會被人盯上。
老板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欸,一直就我一個人,誰想到會出這種事情……”
鬆田陣平將幾人的東西收拾好,把黑田紗來的斜挎包掛在身上,然後扶著她起來,準備將黑田紗來這個醉鬼送回家。
“走了hagi。”他朝還在前台和老板交涉的萩原研二喊道。
萩原研二扭頭看見鬆田陣平攙扶著黑田紗來往外麵走過去,和老板說了再見後匆忙跑上去扶起另一邊:“小陣平真是的,對待女士就不能抱起來嗎?”
鬆田陣平:“等一下就叫車了。”
抱起來還要放,這不是麻煩嗎。
聽懂了鬆田陣平的言下之意,萩原研二無奈笑了一下:“這樣可不行的哦。”
兩人來之前考慮到因為是過來喝酒,所以並沒有開車過來,他們現在叫了一部車。
計程車來了之後,鬆田陣平在萩原研二的幫助下,將黑田紗來這個已經毫無意識的醉鬼先放到後麵的座位上,鬆田陣平順勢坐在她旁邊幫她係上了安全帶。
萩原研二坐在前麵。
由於偶爾去黑田紗來的家裡幫忙打下手,他們對她家的地址還算熟悉。
萩原研二和司機說了地址,又帶著半邊身子扭過頭問鬆田陣平:“找到她的鑰匙了嗎?”
包還在鬆田陣平身上。
被他這麼一說,鬆田陣平反應過來,用手抓了抓斜挎包的底部,很快就聽見了鑰匙碰撞發出來的響聲,在外麵的袋子裡麵:“找到了。”
“OK。”萩原研二轉回身子低頭拿起手機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鬆田陣平環抱著雙臂,側頭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沒有了交談聲,車內安靜無比。
“下次,還是要讓小紗來不要喝那麼多了。”萩原研二將手機息屏,冷不丁地說。
鬆田陣平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
目的地不遠,他們很快就到達目的地。
從另一邊開門,鬆田陣平將包遞給萩原研二,彎下腰將人抱了起來,習慣性掂了一下。
跟在旁邊的萩原研二笑了一下:“怎麼樣,是不是超級輕的?”
鬆田陣平斜了一眼,並沒有回應他的話,大步朝公寓的樓梯走過去:“明天還要上班,快把這家夥安頓好回去了。”
“是是。”萩原研二慢悠悠地跟在後麵。
降穀零收到風見的消息,穿好衣服從家裡麵出來下樓梯察覺到下麵的腳步聲,他頓了頓,繼續走下去。
和兩個同期在轉彎處碰上了。
其中一個同期還抱著他的鄰居。
女的(劃重點)。
意識不清醒(超級重點)。
三人在樓道間的沉默震耳欲聾。
也非常窒息。
“我有一句話想說。”降穀零忍了又忍。
他還是有點忍不住。
“不,你不想。”鬆田陣平臉黑黑的,“她喝醉了我們送她回來,就這樣。”
降穀零:……
我不是很信。
“要做好警察。”降穀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