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忍不住嘴角抽動:“你就不能請個保潔嗎?”
“不方便,萬一有什麼東西我不小心給帶回來了。”琴酒這麼說著,像是根本不在乎他答不答應一樣地轉過身走出樓道,波本一口氣噎在喉嚨裡,都要開始懷疑這家夥是不是覺醒了什麼讀心技能。
回到安室透的住所,不出意料的,警察們還在屋子裡,波本上前和其中一位警員聊了幾句,得知昨晚幾個警員忙了通宵,而目前案子還是沒有頭緒,倒是又列出來好幾個嫌疑人。
“不過目暮警官去找他的朋友了,”這個警員充滿信心地說道,“等工藤先生來了,應該就能解決這起案子了,安室先生你就放心吧!”
“工藤先生?”安室透好奇地問道,“這位先生很擅長破案嗎?”
是偵探嗎?他心中想著:雖說大多數偵探的工作都離不開抓貓找狗,不過能被警官特地找來的偵探,應該還是很有水準的吧?
“當然,”警員點頭道,他左右看了看
,小聲道,“其實,工藤先生幫我們破過好多次案子了,隻是他比較低調,所以外人不太知道而已。”
安室透心中好奇,還想多問幾句,琴酒有點不耐地說道:“你不是要拿東西嗎?”
於是安室隻好聳聳肩,問警員能否拿點東西出去,小警員麵露猶豫:“這個……照理說這裡是案發現場,應該不能……但是……”
他顯然不是能做主的人,一邊說一邊焦慮地張望起來,突然眼前一亮:“啊!目暮警官回來了!安室先生,您問警官吧!”
安室透聞言便從善如流地不再為難這位可憐的警員,他向著走廊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昨天的那位警官很是顯眼的身影,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大概就是警員口中的外援。
“哎呀,安室先生,”目暮走上前來,一臉的不好意思,“你這麼早就來了嗎,抱歉啊,案子還是沒有進展……”
“沒事沒事,”安室連忙擺手,“我已經找到住處了,隻是要帶點東西過去。”
“哦,這樣啊,”目暮回身看了眼工藤優作,“工藤老弟啊,你要不現在就去現場看看?”
後者此時正在和那位站在門邊,一臉厭倦的黑澤先生對視,在警官的注視之下才回過神來,點頭道:“好的,目暮警官,不過我想,隻是帶走一些日用品應該不會對案件的偵破有太大的影響,這位安室先生的住處大概率隻是無辜地被選中成為拋屍場地而已。”
安室透歎了口氣:“這麼說我還真是倒黴啊。”
“放心,安室先生,”目暮警官連忙安慰他,“我們一定會儘快破案,把房子還給你的。”
“也是,”安室透打起精神來笑道,“屋子裡死過人,說不定我還能和房東商量一下降點房租。”
他這樣的樂觀精神讓警官都有些無言以對,作為外援的偵探聞言一笑,走進屋內去觀察現場的痕跡,沒多久便出來道:“您收拾想要的東西吧,凶手沒有動到陽台以外的地方。”
儘管對一個外行指揮現場偵查感到有點疑惑,但看警官都沒什麼意見的樣子,安室透還是沒說什麼。
他走進臥室去收拾東西,其實安室並沒有什麼要帶走的,除了幾件衣服,隻有一點書籍而已,不過為了顯得自己把琴酒拉過來有點道理,他乾脆把自己的被子床單和枕頭一起打包了。
“你是要住多久?”琴酒皺著眉。
“你不是不住嗎?”波本無辜地說道,“我這裡死人了啊,總得過了頭七才放心吧?”
真是說謊不眨眼,琴酒無語地接過他手上的一個袋子:“沒了吧?快點走。”
“請等一下,這位先生,”這時候剛才在陽台走來走去的那位偵探先生又走出來了,“請問您是住在幾樓的住戶?”
琴酒麵露不悅,但還是回答了:“六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間公寓的六樓應該就隻有您一位住戶吧,黑澤先生?”工藤優作微笑著問道。
“是。”琴酒皺著眉,簡短地回答,倒是沒有因對方說出自己的名字而有任何反應。
“我有些事情想要詢問您,”工藤優作麵帶歉意地說道,“能給我一點時間嗎?”
他四下一望:“我們可以……在屋裡說。”
這意思是他要單獨和琴酒問話?波本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敬佩此人的勇氣還是疑惑警官的缺席。
琴酒麵無表情地看著麵前的男人,工藤優作微笑以對,過了一會兒,銀發男人低頭看了眼時間:“儘快。”
<hrsize=1/>作者有話要說
琴:對不起了,龍舌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