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1 / 2)

“問你?”琴酒的聲音聽起來非常不屑,雖然沒說出口,但內涵大約是“你能告訴我什麼有用的”。

“不管怎麼說,Rum那邊的事情我總是知道的比你多一點?”波本倒是並不在意他的這種態度,“既然組織現在多事之秋,多了解一點對手的消息也沒什麼不好的吧。”

“Rum和我不是對手,”琴酒說,“就算是,你不是他的手下嗎?”

他的語氣與其說是懷疑,似乎更像是不在意,那背後的強烈自信感不用出口便能感覺到。

“彆這麼說嘛,Gin,”波本歎了口氣,語氣真誠又……曖昧,“你知道我的心一直與你同在。”

這回他倒是成功惡心到琴酒了,銀發男人甚至下意識地向後仰去:“你什麼毛病?”

“你不會忘記了吧?”波本無辜地笑道,“要我再說一遍嗎?我很樂意哦。”

琴酒冷笑:“如果這幾個月你就學到了這種東西,那麼我建議你快點滾。”

這到底是波本還是貝爾摩德啊,照理說貝爾摩德這段時間應該也很忙……那女人該不會忙裡偷閒也想要看戲吧?

琴酒感覺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貝爾摩德當然樂得看戲,至於波本,當然也樂得惡心他……還真讓他給學到了。

現在客房內的場景頗有些詭異。

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兩人一左一右靠在客房的門上,小心起見,兩人都沒有出聲,完全在用眼神和口型交流。

哇,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膽子可真大。赤井秀一饒有興致地眨眼。

大概吧……諸伏景光滿臉無奈:我們真的要繼續偷聽嗎?

你不是說波本可能發現你了嗎?赤井秀一看起來相當正經:我們關注著,萬一他想做什麼,可以早做準備啊。

諸伏景光總覺得他隻是想偷聽而已。

雖然琴酒和他說過這件事,但親耳聽到zero說起……“情話”,諸伏景光還是有種詭異的感覺。

尤其是想到波本很可能是在知道這裡還有彆人的情況下,故意這麼說的……總覺得這位幼馴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成長了很多啊。

再加上麵前這個興致勃勃偷聽的人,蘇格蘭深感自己果然不是當間諜的料。

心裡糾結著,諸伏景光雖然沒有離開門邊,但也不是很想聽下去了,他低下頭看著手中的頭套,感覺非常棘手:壞倒是大概沒壞,但如果要現在用,恐怕得花一點時間,他對自己的技術並不是很有信心。

這屋子自然是有鎖的,但屋裡這麼安靜,他們進屋的時候沒來得及上鎖,現在便沒了機會,要是波本突然放棄試探直接衝過來開個門,而他又沒來得及把頭套戴上,那就隻好當場複活了。

赤井秀一拍了下他的肩,用口型說:你要戴這個嗎?

諸伏景光想了想,還是點頭:實在不行,我就易容出去。

波本很有可能就是因為見到他在車上而來的,琴酒在外麵也不是毫無破綻,降

穀零不可能對此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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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麵的也隻有“蘇格蘭”了,雖然近距離和zero接觸感覺很危險……但也隻好這樣了。

赤井安撫似的笑了笑,示意道:那我繼續監聽了。

景光無聲地歎氣,轉過身,靠著牆開始努力,感覺這一屋子隻有自己在乾正事。

此時,外麵的對話還在繼續。

波本也不能確定那個疑似來和琴酒見麵的組織成員是誰,現在又是否還在屋裡,但他的心態很好,雖然在賭,但賭得很輕鬆。

如果對方已經離開了,那麼隻能說自己運氣不好,但假如對方還在,隻是藏起來了……要知道,琴酒這個人一向是很坦然的,就連他的“兒子”都沒有在波本麵前隱藏過,如果真的有哪個組織成員需要他的完全保密,不管是不是蘇格蘭,都必然是一條大魚。

這值得他冒上一點風險。

有之前多次進來的經驗,波本對這屋子的構造不可謂不了解,他很清楚哪些地方是可以藏人的,琴酒的客廳家徒四壁啥也藏不了,如果那人還在,那大概率就在客房或者書房裡——畢竟琴酒再怎麼樣也不會讓彆人進自己的臥室,基於同樣的道理,客房的可能性大於書房。

所以如果他不顧後果一些,進來就去開客房門的效果應該是最直接的,不過波本畢竟還沒有和琴酒撕破臉的打算,可能的話,他還是想要用迂回一點的方式,最起碼,要先合理地提出自己的疑惑,然後再采取行動。

所以在話題向著這個危險的方向發展過來的時候,他一點也沒有逃避的意思,還往前推了很大一截——以波本對琴酒的了解,如果這裡真的有第二個人,對方應該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於是波本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曖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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