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家裡窗戶的鎖質量不是很好。”琴酒說。
“你都能避過所有的安保,這一個鎖又有什麼意義?”工藤優作無奈地回答。
幾分鐘之後,來自組織的殺手坐在工藤家的客廳裡,禮貌地垂眸問好:“好久不見,工藤先生。”
工藤優作為他倒了杯茶,微笑道:“確實很久沒見了,沒想到你會過來
。”
琴酒點頭,
開門見山地說道:“有些事情需要找您商量。”
他這樣直接,
優作倒也不感到意外,鎮定地微笑道:“請講。”
“我看到令郎不久前已經完成在組織的課程,”琴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現在是時候進行畢業考了。”
這下優作有些驚訝了:“這麼快?”
“您對組織的現狀也是有了解的,”琴酒回答,“遲則生變。”
“這我自然明白……”優作略顯猶豫地說,他對組織的現狀也略有耳聞,“但是,您也知道,新一並不是非要畢業不可……當然,我對組織的培訓水準並沒有什麼意見。”
“我明白,”琴酒倒是很好說話的樣子,“工藤新一並非組織的成員,他也不必追求畢業,這一切並沒有什麼問題。”
他的聲音溫和而平靜無波:“但當您選擇讓他進入組織進行培訓的時候,就已經清楚,組織和他的牽扯不會到此為止的。”
工藤優作皺起眉:“Gin……”
“工藤先生,”琴酒打斷他的話,繼續說道,“我可以為令郎安排一個簡單的考試,或者乾脆取消畢業考,這沒有什麼困難的,但這是否背離了您讓他接受培訓的初衷了呢?若僅僅隻是為了讓他能夠自保,您何必找到組織。”
優作沉默了,隨後發出一聲歎息:“你還是直說吧,到底打算讓新一去做什麼?”
“這並不是我能夠安排的,還得看令郎的選擇,”琴酒從隨身的包裡抽出幾頁紙遞過去,“這隻是初稿,如果您感興趣的話,可以共同參與。”
工藤優作才看了幾行,神情就從憂鬱變成了興致勃勃:“哦!這個……”
“除了組織之外,再不會有什麼地方能提供這樣的經驗了。”琴酒適時的補充。
看得出來優作已經非常心動,但他還是仔細地看過了全文,然後在最後的部分停了很久:“這是否有些……”
“我們可以調整,”琴酒立刻說,“不過我相信令郎的能力和心性,他應該能做得很好。”
“哦,得了吧,那個小鬼……”優作笑著搖了搖頭,又把目光落在眼前的文字上,“不過確實,如果他能經曆這些的話……”
“工藤先生,”琴酒進一步地說,“您也看出來了,這並不是個強製性的任務,如果令郎無法承受,他隨時可以退出。”
這話像是最後一根稻草,完全說服了工藤優作,他歎氣道:“我還得和我妻子商量一下,不過她大概不會拒絕。”
有希子很愛新一,但這份愛裡也有不少“愛玩”的成分,而優作不得不承認,組織在“玩”這方麵實在是登峰造極。
“當然,”琴酒終於露出一絲笑意,“我等您的消息。”
“這個能暫時留在這裡嗎?”優作舉起手中的文件,“如果我有什麼想法的話……”
“隨時可以聯係我。”琴酒立刻接話。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他答得如此爽快,顯然是早有準備,說不定已經把自己的性格都考慮到了,工藤優作有些無奈地說,“您打算什麼時候開始實施這個計劃?應該不會這麼著急吧?”
“需要一點時間準備,”琴酒點頭承認,“我想要到明年,具體的時間我們可以商量。”
這並不是個意外的答案,優作微微點頭,又看了幾眼文件,雖然心裡還有些憂慮,但到底是玩兒L子的興致占了上風。
“您會在這裡停留多久?”他看琴酒笑道,“我妻子就快回來了,若是方便的話,對於這份計劃的一些建議……我們可以麵談。”
琴酒:……
他微笑道:“沒問題,我這段時間都有空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