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調出澤田弘樹的聯係方式,給他發了個消息。
按說他並不應該聯係弘樹,那孩子既然已經離開組織,就應該讓他過點正常的生活,但這件事太過緊急,其他人琴酒還真信不過。
隻好告誡自己事急從權,想來以後應該也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
隨後,琴酒把蘇格蘭發過來的那份計劃書轉發給威士忌。
他沒有等待多久,雖然現在是美國的淩晨,但威士忌還是在幾分鐘之後就直接打來電話。
“這是今天的事?”她的聲音倒並不慌亂,隻是顯得有些低沉,不排除是因為剛醒。
“Cura??ao已經出發了,”琴酒鎮定地說,“不超過兩個小時就會達到目的地。”
威士忌沉默幾秒鐘,回複道:“你把這個發給我,應該不會就是為了讓我生氣和著急的吧?”
“當然,”琴酒語氣平緩,“我這裡有個解決方案。”
“這點時間,就算是你也……”威士忌話說到一半,微微一頓,“你的話,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她自己遠在美國鞭長莫及,但琴酒人就在日本,如果現在出
() 發,說不定能趕得上,隻是這樣的話無疑是要和朗姆撕破臉了。
“你想得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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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語氣中帶了一絲隱約的笑意,“我有個新的計劃,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他的語氣平穩,比起詢問更像是在通知。
在琴酒與威士忌通話的這段時間裡,澤田弘樹已經繞過所有網絡屏障安保,找到朗姆所炮製的那份名單。
這樣的行動對他來說實在稱不上困難,對方甚至都沒發現他的侵入,琴酒收到對方的消息時,也難免感慨這孩子的天才。
好在孩子天性很好,現在也努力給他正常的教育了,將來應該是能茁壯成長,要是繼續被愛麗絲忽悠下去,這世界就不能好了。
琴酒腦海中閃過一點感慨,行動上則絲毫不受影響,他一邊和威士忌說話,一邊打開蘇格蘭幾分鐘之前發來的寫滿學員信息的文件,簡單掃視過,便轉給澤田弘樹,拜托對方進行替換。
差不多同一時間,威士忌聽琴酒簡略地講述完自己的計劃,發出了震驚的聲音:“你要把所有學員的名單都放上去?!”
“冷靜點,Whisky,”琴酒平靜地說,“這對你隻有好處。”
威士忌對組織的事業雖然不是沒有野心,但這份權力欲還要置於對朗姆的仇恨之下,退一步說,她也很清楚自己乾不了教育部門的事,這些年來鍥而不舍地試圖搶朗姆的職位,並不是因為她喜歡當校長,單純就是想搶朗姆的。
而看過小朋友玩玩具的都知道,對一個怎麼都搶不到手、自己也沒那麼喜歡的東西,毀掉它是個不算差的選擇。
事實上,對此時的威士忌來說,這不僅是“不算差”,簡直是“非常好”。
先前琴酒在組織裡搞大清洗,損失最慘重的就是威士忌領導的暴力部門,畢竟她手下亂七八糟的人最多,但組織的規矩在那裡,琴酒確實有這樣的權力,他又是個沒多久就要去死的人,安珀即便心中有些微詞,也說不出什麼。
但是在看到老對頭幾乎毫發無損的時候,她還是會忍不住懷疑烏丸蓮耶是不是在死前做了什麼,讓琴酒和朗姆儘棄前嫌了。
還好,今天一聽這個計劃,威士忌便知道對方還是那個六親不認的琴酒。
她自然不認為琴酒真的會立刻把所有學員都送出去,但即便送出個七八成,也足以動搖教育部門的根基。
畢竟暴力部門少點人,還是能繼續運作的,而要是學校沒了學生,那朗姆這個校長也就沒必要存在了,對朗姆這樣的人來說,那可是比死了還要難受。
威士忌想到這點,頓時對琴酒石破天驚的提議充滿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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