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男人不醉,女人沒機會。
晚上在那酒桌之上,柳席自是深刻的將這句至理名言貫徹到底了。
不得不說,這句話真的沒啥毛病,他如果沒喝醉,哪裡能夠被清心攙扶著回來?
當然了,至於攙扶回來之後,他們之間具體會發生些什麼,這個就不得而知了,更遑論,此刻與柳席共處一室的,是個想要給他喂尿的惡心家夥!
事情的走向,根本沒按照柳席想象著的來。
“看來你也不是個好東西,故意裝醉,是想乾嘛?”木闌此時稍稍鎮定了些,道。
“嗬!話可彆這麼說,我與你可不是一丘之貉,至少,趁彆人喝醉,喂人喝‘醒酒湯’這種惡心事我可做不出來!”
冷笑間,柳席一個翻身直接下榻,站在木闌跟前,逼視著其。
“你待如何?”
木闌這時也知道,既然他做這事被當事人逮了個正著,多說已是無益,他不擔心對方會出手整治他,或者殺了他,畢竟這裡是青山鎮,他們血戰傭兵團可是鎮上規模最大的三個傭兵團之一。
其一個六星鬥者,實力是比他高出一星不假,但是,其要是對他出手,血戰傭兵團可不會坐視不理,定然是會保他的,因為他可是團長費雷內定的接班人。
隻不過那樣的話,他今晚的醜事,可就遮掩不住了!
這事兒要是被捅出去了,到時候,他在傭兵團內,乃至整個青山鎮的名聲,可就徹底臭了,想要成為血戰傭兵團的少團長,估計也沒他的份兒了。
“嗬嗬,我待如何?這話難道不是該我來問你嗎?木闌兄弟,你這碗醒酒湯,可屬實是彆出心裁啊?”柳席冷笑不斷道。
見柳席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模樣,木闌心下一沉,片刻後放低姿態道:
“柳兄弟,此事隻要不捅出去,一切都好說!”
“哦?一切都好說?”柳席眉頭一挑,丹鳳眼微微一眯,看了眼方才被木闌置於榻前盛有尿液的器皿,嘴角微勾,道:
“不想這事鬨大也不是不可以……”
看到木闌聞言眼前一亮,柳席言語微頓,心下暗暗陰笑,他豈會如此容易的放過這惡心的家夥?
聲音故意拉長,一手指向那器皿,接著道:
“我也不過多的難為你,隻需要你把自己尿出來的東西喝下去,此事便算結束!”
柳席話音未落,木闌臉色便是一變!
在有意識的情況下,被人逼著喝尿,與胯下之辱無異,皆是足以令男人暴跳如雷的恥辱!
“不行!”
拒絕聲音才剛出口,木闌就見到柳席眉頭一皺,雙臂往胸前一橫,衝著他不耐道:
“怎麼?又不是讓你喝彆人尿的,很難為情麼?覺得惡心?你打算灌老子喝下這東西的時候呢!!!”
最後一句話,柳席大聲嗬斥。
聞聲,兩人相距不過二三尺,如此近的距離,木闌當即便麵色一白,嘴唇微顯哆嗦道:
“柳……柳兄弟,能……能換一個條件麼?這幾年我……我當傭兵有些積蓄……”
話沒說完,木闌的聲音便戛然而止,不是他不想說下去,而是柳席沒那個心情再跟他扯下去,直接動手了。
嘭~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