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席先生這是在威脅薰兒?”
聽到柳席所說,蕭薰兒絕美容顏上的神色出奇一變,寒聲道。
見狀,柳席雙手一攤,有恃無恐道:
“不不不,在下隻是在向薰兒姑娘你陳述一件事情的利害,並沒有其它的意思。”
其實罷,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太想在蕭薰兒的麵前,使用其這“軟肋”的,因為這完全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案。
雖然可以擺開眼下處境,但也有極大可能,引發蕭薰兒對他的更多的仇視。
但是沒法子!
誰叫蕭薰兒現在使用了女人與生俱來的天賦之一“胡攪蠻纏”?
這種情況下。
講道理是沒用的。
說,柳席自認他即便是巧舌如簧也是說不過的,如此,那就隻能選擇被迫拿捏住對方軟肋了!
石桌畔。
二人幾番對話之後,營造出來的言語機鋒,終是在這一刻,偃旗息鼓,土崩瓦解。
蕭薰兒看著柳席的眼神,一陣變幻,期間欲言又止了數次,但對方將蕭炎搬出來終是拿捏住了她的死穴,良久之後,終究還是沒再胡攪蠻纏的開口說些什麼。
而一側,“鬥智鬥勇”了一通,柳席也樂得嘴巴皮子和腦力歇上一歇,順便正大光明的觀賞一番彼此之間僅距離一個石桌的蕭薰兒,這般神情下的美態。
不得不說,若是人兒生得極美,那張絕色的臉上,或是喜,或是嗔,或是哀,或是悲,或是羞,或是惱,一笑一顰之間,皆是令人心曠神怡、看不夠的絢麗美景。
驚心動魄。
且,如此近距離之下的瞻視,柳席表示,自己卻是還能時不時的嗅上一縷來自一畔女神的少女幽香。
那幽香,如蘭似麝,沁人心脾,欲罷不能……
通透!
媽的,真羨慕蕭炎那該死的家夥,以後能抱·著·這樣香噴噴的絕色佳人·睡·覺,人生的快樂,將遠超於他了!
唉……
這心頭怎麼這般不是滋味兒呢……
嗯?
我不對勁兒!
這怎麼突然開始想這些東西?!
……
末。
“柳席先生,今晚我和淩老皆未到你這處彆院來,薰兒的意思,你明白麼?”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蕭薰兒心下終是打了退堂鼓,她緩緩站起身子,眸光深深的看了柳席一眼道。
“嗬嗬,薰兒姑娘放心便是,今晚在下入夜之後便休息了,從未見過任何人,不知這個答案,你可還滿意?”
柳席見此也跟著起身,麵上淡笑道。
時間流逝,他身上各處傳來的麻痛之感,在漸漸減弱。
聞言,蕭薰兒從柳席身上收回眸光,素手輕握,轉身便欲離去。
“哎,我說薰兒姑娘,你這是不是忘了點什麼事情?”
柳席的聲音從身後傳入她的耳畔,她眉黛微挑,微微側身,螓首微偏,側目而視,也不開口,等待著柳席的後話。
看此情形,柳席感覺自己頭頂上,此時仿佛有一隻巨黑無比的烏鴉飛過,心裡麵彆提有多無語了。
他就這麼微不足道?
身上的封禁,這是不打算給他解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