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席腦海中不動聲色的想象著。
不得不說,若是放在前世,蕭媚確實有成為渣女潛質,顏值,身材,情商,一樣不差,而且善於展現自己的美,最關鍵的是,其還很會挑選話題聊天。
跟其言語交流在一起,你會有一種很輕鬆,心情很愉悅的感覺。
至少,柳席是這麼感覺的。
當然,這其實一般是高情商之人在言語交流上的內在體現。
二人有說有笑了好一會兒,進入屋舍之內後,彼此之間的稱呼悄然發生了轉變。
“柳席大哥,你忍著點……”
屋內,柳席此時已然褪去上身衣衫,赤著背膀半趴在榻上,身後,蕭媚纖細修長如白蔥般的玉指,輕蘸著柳席自己療效更佳的傷藥,在其血·淋·淋·一片還未結痂的後背上輕輕塗抹。
默默感受著背膀處,蕭媚指尖透過薄薄一層傷藥傳來的冰冰涼涼之感,覆蓋在火辣辣的傷口之上,柳席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老實講,他有些不太清楚蕭媚說的忍著點,是指的忍著點什麼……
是怕他舒服得叫出聲來嗎?
……
塗抹傷藥不知不覺花去了二人接近兩炷香的時間。
柳席意猶未儘的從榻上支起身子。
此刻屋內的氛圍,已經與先前才開始進行敷藥時,有了迥異。
一男一女,共處一室,且這個男的還·赤·裸·著上身,時間一長,氣氛難免便有些曖昧。
起身後,柳席沒有急著將衣衫穿上,因為需要等背膀上塗抹的傷藥風乾一會兒。
這時,蕭媚才將她給柳席敷藥時,在其背膀上看到的那紫色羽翼圖案而產生的好奇問了出來:
“柳席大哥,你背後這羽翼圖案,看著很是栩栩如生呢,就像是真的一樣……”
柳席輕輕一笑,他自是聽得出蕭媚這讚歎之餘,言語中的一絲好奇,笑著道:
“如你所見,這不是普通的圖案,是我修習一門鬥技後自動生成的。”
聞言。
蕭媚輕點螓首,倒也沒有多問下去,這點分寸她還是有的。
“柳席大哥,你安心養傷,媚兒這便回去了……”
敷藥的事情做完,蕭媚主動告辭。
畢竟,沒了事情,繼續待下去,屋內孤男寡女的,指不定便會徒生出什麼異樣來,而且她還不太清楚自己對柳席究竟具體是持的怎樣一個心思……
……
將蕭媚送出彆院,柳席回到屋內,看到桌上其留下的那沒有派上用場,裝有傷藥的小瓷瓶,他眉頭微皺,緩緩做到榻上,垂眸沉思。
母庸質疑,經過這敷藥之後,蕭媚與他之間的關係,自是比之前要熟絡、親近了不少。
“隻是,這蕭媚究竟是怎麼想的?今日是隻是單純的來報答一二昨夜受我相助的恩情?還是存了想‘發展’我的心思?話說,其不會是看上我了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