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蓁到二樓的小會議室時，老贏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這還是淩蓁贏得比賽之後，老贏把讓工作人員幫買的艦票交給她以來，倆人的第一次碰麵。
相互問好，打完招呼之後，老贏就恢複了正襟危坐的談判姿態。
他的確是有備而來的，淩蓁坐定之後，他一下子拿出來了兩節手指厚度的一份文件資料來，推到她的麵前，衝她眨眼道：“昭啊，你看看，這是我給咱藥廠未來製霸全聯盟的養生市場而製定的全盤計劃。你看有哪裡不完美的？”
這不知道從何而論的熟稔語氣和理所當然的態度，也是沒誰了。
淩蓁掛著禮節性的微笑，翻看了五六頁之後就把文件給合上。
老贏的臉色馬上變了：“不行？”
不，不是行不行的問題。
而是淩蓁覺得其實也不是不行。
她在短短的時間裡衡量了一番，覺得老贏這個人有點難纏，一直不同意他可能會一直軟磨硬泡，太費勁。
不如找嚴水生他們商量一番，如果真要擴大規模的話，把他們目前所負責的給調整一下還是可以不至於讓他們超負荷的：
藥草基地那邊可以放開讓老贏安排人去打理，嚴水生兼顧總統籌就行。
九人主要還是管藥廠生產那一塊，那一塊關乎到配方和製作工序等核心機密，她不打算讓再多的人接觸到。
其餘的無關核心技術的，都可以交給老贏安排。
但要是真的同意合作，具體的細節她肯定不打算自己過手的，所以審核合作方案這種事情自然是推給嚴水生他們去辦。
淩蓁在老贏不斷變幻的眼神中把文件給收了起來：“合作我原則上同意。但這東西太厚了，我拿回去交給專門負責這方麵的人去看，後期如果有什麼細節需要商討的，就你們商量著辦，啊。”
說到這裡，淩蓁解釋一句，“其實我在這當中的定位就是研發者，各司其職，對不對？”
“對對對。”老贏馬上陰轉晴，笑得眼睛隻剩一條縫了，還不忘趁勝追擊，“那你那邊什麼時候能開始討論？你知道的，時間就是能源點，這種事越快越好是不是？那時我也好順便去你家拜訪一下？”
淩蓁心裡估量一下，倒也沒有故意拖延：“後天吧。”
至於登門拜訪見到薑奶奶和薑昀什麼的，都決定要合作了，也無所謂了，儘早會碰麵的，讓他倆結交一下人脈也好。
嚴水生他們在聽淩蓁說起當初她幫忙破紀錄贏了大錢的那個賽隊老板找上門了，第一反應是驚嚇。
後來得知人家是攜帶著大量的資金還有給他們目前的銷售模式揚長避短的方案前來，是真在誠意進行合作的，也就淡定了下來。
藥廠那邊他們九人能不能忙過來？
那必須是沒有問題的。
藥廠的生產線都是全自動的，還有淩蓁跟薑昀玩兒似的弄了不少智能機器人，從生產到抽檢成品都不用他們親力親為，防護外人覬覦配方方麵又有看著外麵大屏幕的演示就已經讓小賊聞風喪膽的防禦陣網，想發財也得有命能享用不是？
有了老贏加入後的鼎力助陣，短短十數年內，薑昭這個名字，已經掛在聯盟的首富榜上。
隻是那榜單僅是網站的記者對當事人的財產進行大致推測得出來的結果，淩蓁本人從來也不露麵承認或否認，眾人也無從得知她的財富累積到了什麼樣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