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那麼久沒見,好歹你也會歡迎我一下。”
花漾歎了口氣,看著刑烈那雙眸子裡閃過的失望,這該死的心軟!說句歡迎,也不掉塊肉。
於是,“歡迎。”
隻是話音剛落,自己就被箍在對方的懷裡。
“這樣才叫歡迎,漾漾。”
貼在刑烈胸口,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撞進她的耳裡,總有種異樣的悸動。可很多事花漾覺得早點說清楚對大家都好。於是輕輕拉開兩人的距離,抬眼看向他問道。
“刑烈,我覺得有些事我要跟你說清楚。如果隻是因為那天晚上我們那一晚,你大可不必想太多,我從沒說過要你負責。所以你,不必這樣。”
刑烈看著花漾的眸子良久,原本那一絲絲的柔軟在聽到花漾的話後,逐漸變得僵硬,且帶有一絲絲危險。臉上的笑慢慢變得不那麼溫和,那眼底的一抹狩獵者的銳氣再次閃過。
“嗬,花漾,你認為我千裡迢迢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他從三星村再次見到花漾後就清楚的知道,有時候心一旦動了,很難再恢複到它應有的不動如山。
花漾被反問的一愣,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動作。這人,是不是誤解了她的意思?
“你,你是不是誤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真的不用對我負責!你,懂嗎?”花漾認真的看著刑烈的眸子,掩飾著自己因為刑烈這句話而產生的悸動。
“我不懂!”眼前這個女人眼裡的搖擺他自然感受得到。但是他刑烈想要的人,又怎會輕易讓她拒絕?“我隻知道,我刑烈認定的女人,即使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穿過屍山獸海,找到你。”
“啊?”花漾忽略不了刑烈眼裡的堅定。可是,明明是要絕拒絕對方的親近,怎麼現在變成了對方變相地展現著自己的占有欲?
最重要的是,一直壓抑著的心再次不受控製地跳動起來。
可還沒等她來得及說什麼,直接的自己腦門被一記暴栗擊的一痛。於是立刻怒目圓瞪地看著刑烈。
“你啊什麼啊?我是逼著你現在立刻就跟我原地入洞房了還是怎的?剛見麵就急著跟我保持距離,我是什麼豺狼虎豹會吃了你嗎?沒良心的女人!”
花漾摸了摸腦門那一塊痛的微微發熱的地方,腦袋不知是瞬間清醒了還是更迷糊了。
“誰沒良心了!我不過是把醜話說在前麵!還有,你打我乾什麼?”
看著眼前的女人凶巴巴地瞪著他的樣子,刑烈有些犯賤地覺得,比她剛才糾結的樣子更讓他心情愉悅。
溫厚的手心修長的手指伸過去捧著花漾的腦袋,冰冰涼的唇印在她的額頭剛才被暴擊的紅印子上。
花漾滾燙的紅印上的滾燙被冰涼消融,那冰涼的觸感卻猶如雷擊,擊的她腦袋有些亂麻。
“還痛嗎?”
好家夥,玩雷電的都是這麼給人心裡製造暴擊的嗎?
一招猛男撒嬌她至今都還沒來得及消化,這下居然被她看到了眼前人眼底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