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康納在提著紅羅賓飛在半空中的時候,忍不住問道。
可惜沒有人回答他,康納再一次覺得自己被排擠了。他不說。
然後,就在他們去傀儡師家觀賞紅羅賓被裝在福爾馬林裡的部分脾臟的時候,紅羅賓最不希望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當普利斯知道他的脾臟的事情後,那麼瑟維利安就有理由知道了。而普利斯還有一個關係不錯的朋友——代號夜翼的大藍鳥。
自從上一次普利斯開始猶豫是否要繼續當警察所以去找了夜翼談心後,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親近了一些。
或者說在夜翼意識到普利斯早知道自己的身份,卻依舊幫他隱瞞這個秘密,沒有讓任何人知道之後,他就已經默認他們是不錯的朋友了。
所以,夜翼——準確的說是迪克,他在來哥譚的時候,剛好收到了普利斯的信息,兩個人乾脆當晚就約出來喝酒了。
不同於滴酒不沾、甚至在宴會上還會用薑汁汽水代替酒的蝙蝠俠,迪克還是會喝酒的。甚至可以說他還是酒吧的常客——如果他願意,他會成為酒吧夜店最亮的那顆星。
如果他缺錢了,想必這裡的客人都願意將自己的錢送給他。
當然,今晚他隻是一個最為普通的客人,和他的朋友一起。
迪克的那雙藍眼睛在酒吧的燈光下帶上了曖丨昧的色彩,但是當他對過來之後,誰都能意識到裡麵隻是純粹的溫和與對朋友的擔心。
“算是老生常談的一點、毛茸茸的小問題?”普利斯低垂著眼,他低聲道:“她說我會搞砸一切,而我也的確……似乎在將一切弄糟。”
“戀愛上的問題?那你找對人了。”迪克帶起了一道調笑,用著略顯自嘲的口吻說道:“其實我也經常搞砸一切,我知道她隻是氣頭上說出的這種話,但是我也的確為此感到抱歉。”
在普利斯看過來的時候,迪克故作輕鬆道:“就像是你那不可控製的毛茸茸的小問題,我也經常因為一些意外,在約定好的約會裡遲到什麼的。”
“我很愛她,她也很愛我,但是她無法接受每一次我都會因為彆的事情拋下她——她很重要,但是總有事情排在她的前麵。”迪克垂下眼,結果看起來比普利斯還要沮喪了。
結果明明是來安慰普利斯的局,變成了普利斯安慰迪克:“……這也沒有辦法?畢竟——”
畢竟他們都知道,這是為了拯救其他人。
迪克舉杯,說道:“敬這操丨蛋的生活。”
普利斯同樣舉杯:“好吧,你說得對——敬這操丨蛋的命運。”
迪克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臟話。”
“好巧,我原來也是這麼
以為的。”普利斯瞥了他一眼:“這裡可是哥譚。”
“哥譚。”迪克喟歎道。
似乎隻一句哥譚,就已經能代表了一切。
迪克沒有問具體發生了什麼,對於朋友,他向來是體貼的,如果對方不明說,隻要不涉及到自己,不危害到其他人,他就不會刻意去調查。
雖然會喝酒,但是迪克也保證自己卡在微醺的狀態,絕對不會讓酒精麻痹自己的思維和行動。
然後,他就懷疑自己因為喝醉聽錯了。
他聽到自己的朋友低聲說道:“我今天無意中遇到了紅羅賓,他好像受傷了。”
迪克幾乎是瞬間就清醒了:“誰?什麼?”
“紅羅賓。”普利斯沒有看向迪克,隻是對著手中澄澈的酒液,平靜道:“似乎還失去了一部分的身體器官。”
迪克瞳孔地震,他幾乎是瞬間就站了起來:“抱歉,普利斯,我今天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普利斯點了下頭:“慢走,不送。”
於是,在友人之間的地獄笑話結束之後,提姆回到了韋恩莊園,卻在溫暖的客廳之中感到了一絲詭異的陰森感,就好像有一百個達米安拿著刀正躲在沙發後等著他。
提姆的腳步一停,他自言自語道:“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些工作……”
結果他還沒有踏出一步,一隻冷冰冰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迪克陰沉說道:“提姆,我聽說了一些事情。”
紅羅賓意識到了一件事,他完了。
好不容易躲過了自己家的體檢大套餐,躲進了公司裡的提姆還沒有來得及鬆口氣,就發現自己的辦公室似乎少了什麼。
提姆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助理:“我的咖啡機呢?”
金發的助理冷笑一聲:“據我所知,過度喝咖啡會加重脾胃功能衰弱。先生,你確定還要喝嗎?”
“你已經失去了咖啡自由的生活了,先生。”瑟維利安冷漠無情地說道:“並且,關於這一點,我已經谘詢過了你的管家先生。”
提姆:“……”
提姆感受到了來自於全世界的針對和惡意,他心好累,他才17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