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不是,這……為什麼??
儕黎的腦子都要被這爆發的信息量給撐炸了,白哥是“活”的這點已經很明確了,這蝴蝶結……總不能是為
了嘲諷他吧??
結果一號還在那邊說:“噢,你是才看見那個蝴蝶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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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說你怎麼這次這麼平靜呢。”
儕黎:“……”
他不想再在這個屋子裡待了。
之前白哥出現的時候,他是硬著頭皮睡了一晚,況且那時候一號都已經說了白哥有動靜,或許是沒有被綁過的經驗所以才無事發生,可現在都這樣了。
不動白哥,他走可以吧?他自己走!
再見了媽媽今晚他就要遠航!
儕黎沒有什麼東西好收拾的,在這個房子,乃至於這個世界真正意義上屬於他的東西基本沒有,剛剛才獲得的道具算一個。
一號沒有限製他一定要待在這裡,他緊盯著白哥腳下繞開最遠距離,一開門便麻溜兒的跑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明亮的路燈跟街上的行人給了他些許安全感。
他身上的製服已經在下班的時候換掉了,能用的東西都帶在身上,找個地方呆一晚,明天一早直接去上班就可以了。
儕黎就這麼跑出來,除了想遠離白哥以外,還想驗證一個猜想,那就是白哥到底是不是真的跟“安娜貝爾”一樣,他跑了也會追上來,如果真是的話,那他要做彆的對策。
他找好下榻的酒店,躺下時還堪稱冷靜地跟一號說:“如果他半夜真的來了,突我臉了,隻要他沒有要搞我的意思,你都不要叫醒我。”
誰受得了懵逼的被吵醒睜眼卻看見一張慘白的大臉。
哪怕這張大臉長得再好看也不行,心動不了一點,是心肌梗塞的感覺。
也有點類似於地震時“小震不用跑,大震跑不了”的心理,這才新手本,他就不信白哥會這麼輕易的上來就把他乾死。
一號:“沒問題噢親親。”
酒店的床跟枕頭都太軟了,儕黎睡得有點難受,而在他入睡前四周都安安靜靜的,並沒有什麼動靜。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整個城市都已經很靜了,腳步聲就是這個時候從走廊上傳來的。
那腳步聲很輕,不緊不慢,在這樣的夜裡,這聲音似乎在回蕩,像是平靜水麵上泛起的漣漪。
腳步聲越來越近,隨後又忽地停止了。
那人停在了儕黎的房間門前,半響,門的把手往下壓,是那人在門外想要開門,卻沒有成功。
這家酒店的房間門是標準配置,電子鎖隻能用房卡打開,此外還有一條不鏽鋼防盜鏈。
儕黎先前就搞不明白白哥到底是如何悄無聲息的進了他的家,想也知道這些玩意兒肯定都是神出鬼沒的,普通的手段想擋也擋不住,就算這樣,為了取得一點心安,他還是把房門鎖了,防盜鏈也扣得結結實實。
事實上,他想得很對,那門隻在第一下發揮了它的作用,隨後那門鎖上的紅色小燈亮起,連開鎖的“滴”聲也沒能發出,防盜鏈無聲崩斷,就這樣對著那人敞開了大門。
那人進來之後,門就自己緩慢的關上
了,同樣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房間的空調跟排氣扇都在運轉,整個空間裡卻逐漸有一股說不上來的香氣開始彌漫。
儕黎絲毫未覺,他睡得更沉,被那隻冰涼的手貼上頸脖時還瑟縮了一下,一邊嘀咕著什麼一邊把自己往被子裡埋。
那隻手跟著一起下去了,貼在他胸口的位置,感受到底下那顆心臟一下一下的跳動。
實在是令人著迷。
如果這隻手的主人算是人的話。
一號十分儘責地,讓儕黎一覺睡到了天亮,是手機的鬨鐘吵醒了他,他睜眼後有一段時間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裡,等腦子能轉了,他才坐起身來,隨後一下便察覺到了空氣中的似有若無的香氣。
他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看向房間門口。
門是好好的關著,防盜鏈卻斷了。
“……白哥來過了,是吧?”
還隨手關門了。
一號:“對。”
來了,摸了,之後還站在他床邊看了他一個晚上,天亮之前才走的。
當然了,這些話儕黎不問它是不會說的,省得把可憐的孩子嚇到。
儕黎深吸一口氣,結果鼻腔瞬間被那香氣占據,他想到這香氣的來源,這口氣一下子就有些上不去下不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就跟先前的那“蝴蝶結”一樣,他感覺白哥應當是有能力將自己的蹤跡隱蔽得一乾二淨,如果沒有一號的話,白哥完全可以讓他全程蒙在鼓裡,根本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如今做得這麼明顯,那就說明是故意的。
這……挑釁?還是戲耍?
儕黎搞不懂,反正不管是哪個,他現在隻能是笑一下算了。
好在白哥來了又走,沒有像上次一樣繼續留下來當“屍體”,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跟酒店的人解釋,甚至都想謝謝白哥了。
已知白哥確實是會在晚上的時候出現並跟著他,如果白哥要當“屍體”,那他隻好露宿街頭。
……不對,街上的行人更多,被看到的風險更大,感覺會更麻煩。
似乎並沒有什麼好辦法。
而一號又說過白哥是線索,如果白哥突然哪天不想來了,儕黎也找不到他,同樣沒轍。
真是怕他不來,又怕他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