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儕黎才反應過來,如果說顧禮安並不是NPC,而是跟他一樣的玩家,那上一個副本……
他問孟易雲:“夢詭會拿玩家的數據生成NPC嗎?”
“啊?你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孟易雲道,“肯定不會啊,我沒聽說過有這種情況。”
而就在他們針對那枚徽章討論的期間,顧禮安一直在旁邊坐著,沒有打斷他們的交談,等談話聲減弱得差不多了,才再次開口:“這個應該能證明了吧?然後有什麼問題繼續問,沒有的話我就走了。”
“你說要幫我們……具體是怎麼幫?”
眼鏡妹,也就是季妍開口了。
“看情況。”
“你知道這個副本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個城市沒有人?”
“這需要你們自己去探索。”
“通關條件是什麼?”
“自己看著辦。”
年輕男生聽到這裡忍不住了,他道:“就這樣算什麼幫助啊!你什麼都提供不了,不就等於是在旁邊看戲?”
顧禮安平淡地看了他一眼,說:“差不多。”
“你……!”
胡子男倒是很冷靜,他沉思片刻,問道:“那房間裡的直播是怎麼回事?”
“這裡除了我們一個人都見不到,我們是要直播給誰看?”
孟易雲:“啊對,我也想問這個!”
看來不是隻有儕黎有這個疑問,他們的屋子裡都有一間書房,書房裡都放著直播設備,以及一張直播安排表。
儕黎聽著他們口中直播安排表的內容,頓時整個人都有點不好。
為什麼他們的直播內容聽起來這麼正常??
唱歌跳舞打單機遊戲,必要時跟觀眾進行互動,然後就沒了??
說實話他自己那健身跟讀評論並不算奇怪,他隱忍著沒有去問彆人需不需要播洗澡。
“直播,那是你們在這裡的工作,”顧禮安說,“你們就是主播。”
“直播是你們獲得打賞的方式,獲取流通的貨幣,才能夠活下去。”
“至於直播對象,那自然是觀眾,”他說到這還打了個哈欠,“就算在這裡也分三六九等,你們必須想辦法獲得觀眾的喜愛。”
非常簡單的道理,就跟現實一樣,人氣高的主播獲得的打賞就多,手裡有錢了,生活質量也就跟著上升。
隻是放在當前的背景下,這種“理所當然”便顯得無比荒謬。
玩家們此時的想法高度統一,他們都以為進了“第十烏托邦”是九死一生的可怕局麵,結果怎麼還要打工討生活??
季妍:“賺、賺錢?為什麼要賺錢?”
顧禮安的眼神看起來就像是她問了個極蠢的問題。
“因為你要活下去,”他說,“你總不能白吃白喝。”
“在這個世界裡,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遵守社會規則。”
“什麼社會規則,吃飯要給錢?”
孟易雲說著,說出來都覺得過於滑稽。
顧禮安沒理會她,繼續說道:“給你們講幾條必須遵守的規矩,第一條,就是遵規守矩。”
“二,有時遇到不理解的東西,不要試圖理解。”
“三,有時遇到理解的東西,也不要用自身的理解去理解。”
“最後一條,”他掃了所有玩家一眼,“不要跟祂們有所接觸。”
儕黎聽說過規則類的怪談,裡頭一大堆規則塞得人頭昏腦脹,還會反轉再反轉,一不小心就違規然後大難臨頭。
可如今聽著顧禮安說的這些,似乎又不是,就是有些聽不太明白,
胡子男追問:“他們?什麼他們,誰?”
顧禮安卻沒有要接著解釋的意思。
“接下來是你們的交流會,我還有事做,先告辭。”
他似乎說完了話,站起身來,便往門外走去。
玩家們就算有心想攔著繼續問,卻又沒人敢貿然上前,隻能看著他離開。
“這……”胡子男撓撓頭,“那咱們現在是走什麼流程?”
“我們先相互認識一下,做個自我介紹吧。”孟易雲道。
眼鏡妹是季妍,胡子男叫袁慶生,年輕男生的名字則是呂文曜。
就在這時,一個坐在角落,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男人站了起來,一聲不響的離開了。
孟易雲望著他的背影,皺了皺眉。
“他應該是陳學義。”
將簽到表上的名字逐個排除後得出男人的名字,她有些不理解陳學義的舉動。
在這種充滿未知的副本裡,大家應該相互幫助才是,他卻表現得像是根本不想跟他們有所交流,那便算了,她犯不著熱臉去貼冷屁股。
儕黎坐在旁邊,還在想離開了的顧禮安。
他想找他,可顧禮安貌似沒有說找他的方式。
明明已經把詹正青跟他分開了,可如今他們兩個人的臉又再次在他腦子裡打架。
如果顧禮安也是玩家,有沒有可能……上個副本的詹正青其實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