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北域總巡察段石天卻是哼了一聲,“我看這年輕小子才武君七重的修為,這水平,也想得到聖域秘境的名額?”
“力尊此言差矣,這年輕人修為不高,但氣息沉穩,最值得稱讚的是,我們四人皆都氣息內斂,而他似乎能夠在外麵感受到我們的氣息,甚至承受著我們氣息的壓迫,向著羅天殿這邊走來。”含玉仙子蹙眉說道。
“笑話!以我們的本事將氣息內斂,憑他一個小小武君還能感應到我們身的氣息?”段石天撇了撇嘴,“要我說,這小子大概沒見過什麼世麵,因為緊張,才會舉步維艱,心性太差!”
含玉仙子聽到這話,不禁哼了一聲,任誰都能聽的出來,這段石天是在故意挑刺,而她也清楚,此人與火尊武秋,素來不合。
至於殺尊蕭伯,則從始至終都淡然的坐在那裡,神色古井無波,臉掛著笑容,好似世間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不過含玉仙子卻知道,四尊之,最可怕的是這個經常笑嗬嗬的老家夥,彆看他笑起來很和藹,殺人的時候可是從來都不眨眼的,否則也不會被稱之為殺尊。
星海界的四大地域,以西域的魔道勢力眾多,魔道人大多修煉殺道邪法,也隻有這殺尊蕭伯坐鎮西域,才沒有誰敢妄動。
麵對段石天的挑刺,火尊武秋倒是神色淡然,“力尊是覺得,我挑選的這個人很差?”
這力尊段石天身材魁梧,濃眉大眼,聽到這話,頓然便咧嘴一笑,“豈止是差,簡直是差到了極點!”
他雖然在笑,說的話卻是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然而火尊武秋卻是不以為然,笑道“既然力尊覺得我選的人不行,不如咱們做一個賭如何?”
“做賭?”力尊聽到這話,粗重的眉毛頓然一挑。
他們四尊之間,彼此很熟悉,力尊一聽這話,知道武秋這家夥沒打算放什麼好屁。
論陰險狡詐,無人能出殺尊左右,但若是要論智謀,四人之,卻誰都不這火尊武秋。
火尊武秋的智謀,根本不像是一個修煉火係功法的人,因為大多數修煉火係功法的人,脾氣都會較的暴躁,衝動。
“你想要做何賭?”段石天硬著頭皮問了一句。
雖然知道自己可能已經落入了對方的圈套,但是段石天卻仍是死要麵子,否則若是不賭,豈不是自己怕了武秋這家夥?
武秋微微一笑,“既然力尊覺得我選的人不行,那麼顯然應該是對自己所選的人很自信了,不如看他們兩人誰在武的時候排名更高,你看如何?”
“你確定?”段石天眯起眼睛,他剛才已經用神識探查過那殿外走階梯的小子,分明隻有武君七重的修為
。
他不知道武秋這家夥哪裡來的自信,一個武君七重的小子,難道還武皇四重修為的人實力更強不成?
在段石天的身後,站著一名同樣身材魁梧,足有九尺高的壯漢,此人乃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弟子,彆看修為隻有武皇四重,實力卻要很多武皇六重的人,還要更強。
兩者之間的差距,根本是不可以道理而計。
含玉仙子也麵帶疑惑的看向火尊武秋,以武秋的智謀,按理說不應該做出這種不明智之舉才對。
沒有人認為,一個武君七重的人,能夠得實力堪武皇六重的強者。
算武秋選擇的那人天賦再高,可以越級戰鬥,但是彆人也同樣天賦很高,也能越級戰鬥,相差幾乎一個大境界之多,這其的差距,太大了,無法逾越。
四尊之,唯有那殺尊蕭伯,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似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無法左右他的情緒心境分毫。
“力尊不敢賭?”武秋笑道。
“笑話!我有什麼不敢賭的?”段石天粗狂的聲音回蕩在殿內,震蕩的四周空間都泛起一道道漣漪。
在他看來,武秋這家夥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這明擺著會輸的做賭,竟然也敢跟自己提出來?
想到自己贏了做賭之後,可以拿出來好好的嘲笑號稱智謀無雙的武秋這家夥,段石天忍不住心裡高興起來。
對於修煉到他這種境界的人來說,除卻修煉之外,漫長的歲月之,偶爾的樂趣,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因為武尊的壽命,足有五千年左右的時間,這麼長久的歲月,總不可能隻是枯燥無味的一直修煉。
“季戰,你小子到時候可得給本尊好好表現。”段石天笑道。
“弟子一定努力,不讓尊失望。”那名為季戰的青年壯漢甕聲甕氣的說道。
在這時,在場眾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羅天殿的門前,隻見一個身穿黑衣,身形略顯消瘦的年輕人出現在那裡,渾身下,大汗淋淋。
“累死我了……”
頂著四位封號武尊的氣息壓迫,羅修好不容易走過了那百道階梯,一屁股坐在了地,大口大口的喘氣。
雖然這四位總巡察沒有刻意的釋放出氣息威壓,甚至將一身氣息儘數收斂在體內,沒有絲毫的外泄,常人無法感應到氣息,自然也不會感受到那股壓迫感,否則在場的三個年輕天才,便絕對不可能安然的站在三位武尊的身後。
但是羅修卻能夠感受到他們四尊的氣息,感受到氣息的同時,可以感受到那氣息蘊含的武尊威壓,所以才會一路走來這麼困難。
也幸虧是這四位武尊沒有刻意釋放氣息威壓,否則的話,羅修根本不可能走到這羅天殿的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