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羅修揮手祭出了另一件飛行法器,不再是一座宮殿,而是一艘虛空船。
他和眾女呆在虛空船的甲板,欣賞著無儘混沌的風光,準備返回飛虹城和世尊宗那邊了。
隻是剛從黑雲穀離開不久,一聲唳嘯陡然從前方傳來。
抬眼望去,兩道身影駕馭著一頭凶禽在混沌翱翔,速度極快。
凶禽刹那而至,雙翅展開接近千丈,遮天蔽日。
在凶禽的背站著兩個人,一個身穿銀色戰甲的青年麵色倨傲,在他的身後則站著一個身穿黑袍的老者。
銀甲男子的目光落在虛空船,當他看到羅修身邊環繞的眾女時,眼閃過一絲精光,嘴角露出笑容。
“這些女人都很不錯,很適合作為雙修的鼎爐啊。”銀甲男子的聲音並沒有絲毫的避諱。
羅修聽聞此言,眸光驟然一冷,他可以感應到這個銀甲男子的修為是半步證道境後期。
至於他身後的那名老者,他便看不出修為了。
不過站在羅修身邊的無子埡以神識傳音告訴他,那名老者的修為是證道境二重級的教尊。
能讓一位證道二重境的教尊級隨行保護,可見這個銀甲男子的來曆應該不凡。
“小子,你現在可以離開了,你身邊的女人留下。”銀甲男子的目光落在羅修和無子埡的身,聲音冷然的說道。
那種命令式的語氣,如同位者對下位者說話,不容抗拒與質疑。
羅修的臉色透出森然的寒意,冷聲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立刻滾出我的視線,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哈哈,你說後果自負?”
那銀甲男子聽了羅修的話,卻是仰頭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
他站在凶禽的背,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虛空船的羅修,“小子看來你根本看不懂形式,你竟然膽敢對我這樣說話,你是想死嗎?”
對於銀甲男子來說,在這無儘青域還沒有敢這樣和他說話,更彆說是威脅他了。
“我的耐心有限。”羅修淡淡說道,目光冷漠透出殺意。
“我讓你離開,是仁慈的給你一條生路,看來你並不珍惜,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你會死無葬身之地?”銀甲男子麵帶譏諷的說道。
說話間,銀甲男子擺了擺手,“雲伯,給我殺了這些人,那些女人都給我留下,這些鼎爐的質量看起來很不錯,死了可太可惜了。”
銀甲男子的態度非常的傲慢與囂張。
鼎爐?
羅修聽到對方所說的話,眸光的殺意更盛,冷聲道:“在你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你已經是一個死人,因為任何人都要為自己說出來的話付出代價!”
“不知死活!”
看到羅修在這種時候還敢如此說話,銀甲男子的臉露出怒色,“雲伯給我動手,不過我改變主意了,先不要殺了這個小子,廢掉他的修為,我要當著他的麵,淩辱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