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支持,如果是出錢,那當然容易落實了。”詹文天嘻嘻哈哈的笑著。
做一個基站的成本小幾十萬,對部委來說固然不少,但對其他單位來說就是天文數字了,他可不覺得所謂的支持會是出錢,就是出錢,也出不了多少。
現在的警民合作,一般就是出工出力,好一點的弄兩份文件出來,蓋兩個鋼印,這就是不錯的警民合作了。
正因為如此,詹文天對此並不上心。
楊銳的想法卻不一樣。
做製藥企業的,有哪個公司不與權利機構搞好關係的。國外的製藥公司,從頭往下擼,投幾千萬給紐約消防局的製藥企業,投幾千萬給洛杉磯警察局的製藥企業,投幾億美元到總統大選以及黨派競選中的企業數不勝數。北歐的製藥企業,甚至有買滑雪場和高爾夫球場,然後給警察局當訓練場地的——警察用高爾夫球場能培訓什麼?麒麟臂和一顆愛企業的心嗎?
作為全球最高利潤的行業——與軍火毒@品和石油相比,製藥行業的利潤更高——製藥企業的主要成本除了技術以外,就是公關和政治成本。
楊銳的華銳依舊弱小,又身在中國,注定不能像是歐美企業那樣,明目張膽的用錢買永續經營。
但是,以弱小的體諒做弱小的投資,楊銳還是能做到的。
尤其是當這種弱小的投資,在當下的環境裡,很可能產生強大的效果的時候,楊銳就更願意投資了。
當然,不能全用私人的錢,那樣太傻。
楊銳有了這個念頭,立即發散出去,口中回答詹文天的話道:“出錢也行,我可以向北大申請一下,您覺得,咱們各出多少比例合適?”
“你能從北大弄到錢?”詹文天有點懷疑。
不用楊銳說明,陶天養就替他吹牛道:“老詹,你彆看楊銳年紀輕,人家現在已經是北大離子通道實驗室的主任了,楊銳,你們那個實驗室一年的經費有多少,說給咱們詹處長聽聽,也讓他開開眼。”
楊銳翻翻眼皮,道:“幾百萬吧。”
“對……幾百萬!”陶天養眨眨眼,他還真不知道楊銳的經費有多少。
詹天佑這下子來了興趣,問:“你能拿出來多少?”
“科研經費不能動,我得重新申請行政經費。”楊銳雖然準備用國家的錢為國家做事,但丁是丁卯是卯,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陶天養亦是大大的咳嗽兩聲,道:“老詹,楊銳還年輕啊,你可不能趁亂訛人。”
“看你說的,又不是我提出來的。”詹文天搖搖頭,道:“10萬吧,北大要是能拿十萬出來,我就按你說的,弄個警民合作的項目出來。你們也彆嫌貴,這個尋呼站可是不便宜,光是我們買的設備,就是好幾十萬,你們出10萬,也就是基建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