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楊銳的樣子,秦翰池知道,自己短時間內是拿不到這份答複書了。
既然如此,他就鐵了心的準備違規生產了,反正,京西製藥總廠是國企,有什麼問題,最後也都會陷入扯皮的狀態。
他們站出來和楊銳唱對台戲,更多的也是三木公司的要求。
現在,原本應該出現在電視裡的三木公司的研究員竟然都沒來,秦翰池覺得,不如擱置此事。內心裡,他也是不想和楊銳打擂台了。
20歲的gmP委員會的委員,要不是鐵了心的卡著京西製藥總廠的脖子,秦翰池早就唱著花兒去拍馬屁了。
這邊副廠長聽到秦翰池的話,也將目光從電視裡移了出來,道:“說來是哦,三木的人呢?前天還往咱們廠的辦公室裡竄,攔都攔不住,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了。”
“找不到更好,三木的人見麵就挑刺,煩都煩死。”分管三車間的副廠長最是不滿意的道:“我看他們就是三爺公司,男的女的,洋的中的,都當自己是爺,就差見麵喊我孫子了。”
“該裝孫子的時候就得裝孫子,否則,就真變成孫子了,我在美國的時候,就差跪下求人家了,為啥?因為咱啥都沒有,隻能靠誠意。現在,有了問題,也不能就把三木一腳踢開,何況,咱們還求著三木支持咱們呢,所以……”秦翰池嗬嗬笑兩聲,道:“所以呀,你們都彆把三木的研究員給得罪了,律博定完了以後,咱們還可以生產彆的藥,對不對?”
“說是這麼說,不過,我看咱們以後還是彆弄太新的藥了,費事。”
“就是說,咱們給生產新藥,遇到的問題還多,生產上的成本也高,不如弄那些半舊不新的藥來的痛快。”
“我看還是抗生素好,好賣,弄的也簡單。”
秦翰池沒好氣的看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不禁搖頭道:“你們呀你們,眼光就不能放的長遠點?半舊不新的藥,半舊不新的藥是容易了,競爭對手不是也容易了?”
停頓了一下,秦翰池又道:“而且,你們不是一直想做仿製藥?為國外的公司生產新藥,就是咱們學習的過程,對不對?代工生產都不敢做的話,仿製藥怎麼辦?”
代工生產都是要簽署合同,不能用以生產仿製藥的,因此,仿製藥是需要廠商自己仿製的。
對於京西製藥總廠這樣的企業,一直做原料廠是沒什麼前途的,利潤低而且耗費大,升級的方向,除了提高生產效率,做一家能壓低成本的原料廠,也就隻能是成為仿製藥工廠了。
而以80年代的技術,仿製藥其實也是不容易的,現在的情況是,國內許多研究所能仿製一種藥品就能得獎授勳,京西製藥總廠的實力也高不到哪裡去。
幾個人絮絮叨叨的說著話,看節目的人就少了。
事實上,認真看節目基本是不可能的,因為楊銳幾乎是指著律博定的鼻子在罵,京西製藥總廠的領導們,自然不想安靜的聽楊銳大放厥詞。
好容易熬到節目時間快到了,秦翰池看看表,又看看電視,奇怪的道:“就說了這些?”
蔣同化搖頭:“後麵還有辯論呢。”
他話音剛落,就見電視屏幕上,出現了“”的畫麵,並注明了明日的播出時間。
蔣同化不禁呆了一呆,轉瞬大罵:“怎麼能在這裡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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