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真的見到了喬公,結果不說是你死我活,也是一定要有人重傷的,原本,楊銳是不用冒這份風險的。
損失一間遺傳工程學實驗室,甚至不做遺傳學的研究,對楊銳都算不得太大的損失。
畢竟,他原本就對遺傳學了解的不多,而生物的分支還多的是,隨便一個領域,都夠楊銳鑽研一輩子了。
不過,呂壽此人,也確實是一個問題,若是有機會的話,楊銳也乾冒風險。
景存誠思忖良久,要說話了,才想起手裡的杯子,乾脆一口喝乾,辣的“嘶”的一聲,道:“你真能見到喬公?”
“有幾率吧。”楊銳將自己的方案說了,道:“喬公對高技術研究發展計劃很有興趣,如果我能提出一個合乎要求的策劃,雖然不一定能得到喬公接見,起碼可以見到朱院士,再通過他的話,應該能見到喬公。”
院士和院士也是不一樣的,全國有幾百號院士,如果誰想見高層就能見到,領導也不用做其他事情了。
通常來說,文科的院士,尤其是生冷的哲學和政治學的院士,更容易得到高層的賞識。負責高技術研究發展計劃的朱院士又是一個類型,是資曆水平和技術管理水平都處於相當的高度以後,再加上喬公的信任,才得以主持如此巨大的項目。
如果楊銳的策劃得到朱院士的認可的話,見到喬公的幾率的確是很大的。
景存誠微微點頭,道:“確實可行。問題的關鍵就是……”
“薑誌軍說,喬公說一句話,呂壽就得被發配邊疆?可信不?”楊銳替景存誠將不好說的話給說了。
景存誠抿了一口酒,道:“有可能。”
“不能是有可能吧。”楊銳無奈道。
“如果喬公提到呂壽,或者讚同你的話,應該沒問題。不過……”景存誠緩了一氣,道:“你如果和喬公提到了呂壽,又沒得到回應的話,呂壽肯定會知道的。”
“我明白。”楊銳有些不安心的問:“一句話就行了?”
“要是喬公說話,呂家肯定立馬把呂壽踢出去,說起來,呂壽回到京城也沒多長時間,非議倒是不少。”景存誠肯定了了下來。
楊銳凝神思考片刻,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
“我回去準備了。”楊銳放下酒杯,心中已是熱情澎湃。
年輕而朝氣十足的身體,正躍躍欲試呢。
“吃了飯再走吧。”景存誠很自然的客氣了起來。
“不吃了,我先回去了。”楊銳乾脆的拒絕了。
快步經過廚房的時候,景母也探出頭來,卻是喊道:“大鵝剛剛燜好,真的不吃啊。”
掀開了蓋子的大鍋裡,濃濃的燜鵝的香味,噴湧而出。
隻是聞到味道,楊銳就已經在腦海中,想象出那種鮮嫩鬆軟的味道了。
“不吃了,我要回去寫策劃書了。”楊銳有些遲疑的回頭,遺憾的說了一聲。
景母同樣遺憾的“哎呀”一聲,道:“太可惜了,剛做好的大鵝可好吃了,20斤呢,我們也吃不完啊。”
“實在不好意思。”楊銳背過身去,默默的咽了一口唾沫。
“真的不吃嗎?”
“不吃了。”
“那個……”景語蘭從裡麵衝了出來,道:“要不然,帶些回去吧。”
“啊……好吧。”楊銳裝了大約五斤重的燜鵝肉,以最快的速度回家,如果速度太慢的話,鵝肉就涼了。
……
狀態不太好,連著熬夜幾天了,更新的似乎更少了,明天請假一天,休息調整一下吧,也好更愉快的進行之後的情節——作者這種動物,就算天天喂好的,也有可能拉稀的,請包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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