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覺得薑薑怎麼也跑不了,梁君生並沒有捆住薑薑的雙腳,比起像死魚一樣一動不動的獵物,他更喜歡看獵物絕望地掙紮。
所以剛才他隻讓薑薑吸了兩口□□,就把毛巾扔掉了,要是謝綃徹底昏過去了,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把薑薑的雙手捆住之後,梁君生這才慢悠悠地打開了床頭的一盞小燈,讓臥室裡不至於黑的什麼都看不見。
他從一旁的櫃子上拿過透明膠,同時掀開了捂在薑薑腦袋上的棉被。
棉被下,薑薑早已經淚流滿麵,她的長發淩亂不堪,有幾縷被淚水打濕之後緊貼在臉上,使得薑薑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裡被撈出來似的。
“真漂亮。”梁君生滿眼癡迷地看著她。
他用手強行捏住薑薑的下半張臉,根本不著急用透明膠貼住薑薑的嘴巴。
薑薑
雙眼通紅,淚水盈滿了整個眼眶,她死死地瞪著梁君生,目光裡有怨恨和不解。
“就是這種眼神!”梁君生屏住了呼吸,“謝綃,你根本不知道現在的你究竟有多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薑薑張口就要罵他,卻因為梁君生用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而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說不出話,眼睛卻一直盯著梁君生,雙眼猩紅猙獰。
梁君生不僅不覺得這樣的她很可怕,反而還更加興奮激動。
“真想讓其他人也看一看這樣的你,大家一定會很喜歡的。”
“唔唔!”畜牲!
薑薑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梁君生猜得到,她肯定是在罵自己。
“為了防止你吵鬨,隻能先把你的嘴巴封起來了。”梁君生說著,語氣裡竟然還有些遺憾。
他很喜歡聽獵物瀕死時的悲鳴和哀嚎,在梁君生看來,那種聲音比世界上的任何一種音樂都要美妙動聽。
他掐著薑薑的臉頰,毫不猶豫地用膠帶把薑薑的嘴巴封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梁君生狠狠甩開了手,薑薑的身體被砸進了被窩裡,整個人泄力般地倒在床上,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也遮擋住了她眼底真實的情緒。
如果梁君生看得再仔細一點,他就會發現,隱藏在薑薑恐懼的表情之下的,是無儘的冷漠和算計。
可惜,梁君生沒有發現。
他站在床邊欣賞著這一幕,梁君生知道謝綃現在肯定很恨自己,同時謝綃一定很不理解,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梁君生並不吝於替謝綃解疑答惑。
“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快就對你動手的,可是謝綃,你真的太蠢了!”
梁君生邊說邊拿起了自己放在床角的拍攝支架,慢條斯理地調整著高度。
薑薑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眼眸中的恨意似刀光般明亮,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梁君生勾起了唇角,“誰讓你對我毫不設防呢?我說什麼你都信,謝綃,是你的愚蠢害了你自己!”
他靠近床邊,伸手想替薑薑抹去了眼角的淚珠,薑薑扭頭避開他的手指,梁君生隻觸碰到了薑薑的發絲。
他也不惱,繼續解釋道:“但凡你去跟人打聽一下就會知道,我爸那個老東西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可惜啊,你連問都不問,是因為我這樣的小人物在你眼裡根本不值一提嗎?”
梁君生說著,忽然就發了狠,強行掰過了薑薑的腦袋,逼著薑薑直視自己。
“可你又算什麼大人物呢?不過是靠著出賣自己的美色罷了,謝綃,你憑什麼看不起我?”
“大家同樣都是生活在垃圾堆裡的小可憐,你就該跟我一樣永遠在汙泥裡掙紮,而不是穿著漂亮潔白的裙子,高高在上地俯視我,可憐我。”
“你甚至還有了司機,嗯?司機能救你嗎?”
梁君生哈哈大笑,他肆意地嘲笑著薑薑,“你就算再
恨我又怎麼樣?還不是隻能被我這個畜牲擺布。”
梁君生說完以後,伸手扯開了薑薑身上穿著的外套,露出了裡麵那件貼身的白色小吊帶。
精致的鎖骨和半邊肩膀都暴露在了空氣中,再往下的地方倒是遮得嚴嚴實實,並沒有泄露多少春光。
梁君生也不著急,他喜歡慢慢折磨獵物。
“你也彆想著大喊了,謝綃,如果把人叫來,我就說是你勾引的我,就憑你現在這副衣不蔽體的樣子,你覺得大家會相信你嗎?”
梁君生對上薑薑恨意濃烈的目光,笑容越發燦爛,“畢竟是你主動跟著我回家的,你說是我強迫的你,誰會信呢?”
薑薑好似瞬間心如死灰,她靜靜地躺在床上,麻木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任由淚水從眼角洶湧而出。
梁君生在床邊架好手機,點開了錄像。
“彆哭了,高興一點,我會把你拍得很漂亮的。”
他做完這一切,又從床頭櫃裡找出一個小瓶子,擰開之後放到薑薑的鼻子下麵。
薑薑的眼睫顫了顫,沒有躲開。
或許是因為閉著眼睛,她沒來得及屏住呼吸,儘管薑薑很快反應過來,但還是被迫吸了幾口。
“彆害怕,這是能讓你更加上鏡的東西。”
薑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是被火烤著似的,紅暈瞬間爬上了她的臉頰,就連呼吸也加快了一些,在紅霞的作用下,薑薑眼裡的濕潤反而為她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
這一切都被手機鏡頭清晰地記錄了下來。
梁君生伸手撕掉了薑薑臉上的膠布,他的動作並不溫柔,薑薑的臉上瞬間多了兩道紅痕。
薑薑急急地喘息著,她的聲音有氣無力,“梁君生,你以為光憑幾段視頻,就能洗去你綁架強.奸的罪名嗎?”
“強.奸?”梁君生笑了,“你在說什麼啊謝綃,我隻是跟你玩個遊戲而已,我可沒想過要對你做什麼。”
“你綁架我,隻是為了做遊戲?”薑薑冷笑了兩聲,“用你剛才的話說,你覺得大家會相信你嗎?”
“不需要大家相信,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得知這件事情。”梁君生好整以暇地看著薑薑,如同在看一隻瀕死的貓咪。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隻是想拍一些照片而已,謝綃,如果這些照片被曝光在了網上,你的金主會相信你嗎?”
薑薑正想說姐姐不會不相信她,梁君生就拿起了一麵鏡子遞到她麵前。
“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吧。”梁君生欣賞著薑薑瞬間慘白的臉色,“你滿臉都寫著欲求不滿,誰會相信你是被迫的?”
薑薑側眸看向一旁的手機,梁君生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剛才替薑薑“解疑答惑”的時候,梁君生並沒有打開攝像頭,他也知道那些話要是被傳了出去,他的罪名就徹底洗不掉了。
包括此時,梁君生也有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但因為堅信謝綃之後肯定不敢跟彆人說出真相,梁君
生並不擔心這段對話也被錄了下來。
“好了謝綃,廢話不多說,咱們還是開始做正事吧,畢竟司機還在樓下等你呢。”
梁君生說著,就想繼續去脫薑薑的衣服。
薑薑忽然又開口問了一句話,這句話使得梁君生停下了靠近的動作。
“梁君生,你說你救了一隻貓咪,也是騙我的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梁君生以前都隻敢對貓咪下手,他其實很想把自己的那些“豐功偉績”都分享給彆人,卻也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在彆人看來是很變態可怕的。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可以傾聽的人,梁君生一時也不急著對薑薑下手了。
“當然不是在騙你了,我確實很喜歡養貓。”
梁君生笑吟吟的,“把自己親手養大的動物一刀一刀地殺掉,你不覺得很有成就感嗎?”
薑薑咬緊牙關,“你會下地獄的!”
“地獄?謝綃,你怎麼還是這麼天真。要是真的有報應這種東西,那些貓怎麼還沒來找我報仇?”
梁君生掰著手指數了一下,“讓我想想,第一隻死在我手上的好像是一隻橘貓,你猜猜它是怎麼死的?”
薑薑不答話,梁君生也不期望她能給出什麼回答,他自顧自地說道:“我在它經常吃的貓糧裡麵下了毒,它吃完就在地上抽搐打滾。”
“我那麼愛它,怎麼會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死?”
“聽說從貓的尾巴放血,就能讓毒血流乾淨,我試過了,好像是騙人的。”
梁君生說到這裡,聲音驟然壓低,“不然的話,我一寸一寸地割,都快把它半截身子割下來了,它怎麼還是沒有被救活呢?”
薑薑的眼淚更加洶湧,梁君生見狀興致更高,他甚至詳細地把自己虐待每隻貓的過程都說了個遍。
手機攝像頭儘責地記錄著這一幕,略顯昏暗的房間中,梁君生的影子投在牆上,像猙獰可怖的厲鬼。
就在他意猶未儘地分享完自己的戰績之後,薑薑放在包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梁君生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司機打來的電話。
可能是看薑薑這麼久都沒有下去,司機有些不放心。
梁君生臉上的笑容淡了淡,他抬眼看向薑薑,果然在薑薑的臉上看見了迸發而出的激動和希望。
“想讓他來救你?”
梁君生嗤笑了一聲,他沒有接電話,而是用薑薑的麵部解鎖了手機,從呼叫記錄裡找到剛才的號碼,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可能還要再等半個小時,小貓太怕生了。]
附帶一張貓咪的照片。
這還是今天梁君生主動發給薑薑的,他就知道薑薑會保存下來。
或許是因為梁君生說了具體的時間,司機暫時相信了他的話,以為手機這邊的人真的是薑薑。
[好的謝小姐。]
收到回複之後,梁君生還故意把手機舉到薑薑麵前,讓她看得更清楚。
“
你死心吧,謝綃,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薑薑好像徹底絕望了,眼裡的光芒一點點熄滅,整個人都喪失了求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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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故事已經說完了,咱們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不能再耽擱了。”
梁君生扔開薑薑的手機,一步步朝她走去,他屈膝跪在床腳,伸手就想脫下薑薑的吊帶。
就在這一刻!
原本一動不動的薑薑忽然抬腿朝梁君生踹來,被黑色牛仔褲包裹的長腿劃破空氣,好似發出了烈烈的呼嘯聲。
梁君生甚至沒有看清薑薑的動作,下一秒他就雙手捂著自己的下半身,朝一旁栽倒過去,嘴裡還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
薑薑用力地喘息著,這一腳好似用儘了她全身的力氣,她緩了好幾秒鐘後,才蠕動著身體向床的另一邊翻滾。
被緊緊捆綁的雙手限製了薑薑的行動,她先讓自己的雙腳踩在地上,接著才用腰腹發力,勉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梁君生還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薑薑拖著兩條軟得不成樣子的腿,跌跌撞撞地往臥室門口跑去。
就在她即將跑出臥室的那一刻,反應過來的梁君生用力朝她撲了過來,緊緊抓住了薑薑的腳腕。
薑薑被他拽得整個身體都靠在了門框上,她乾脆停了下來,抬腳發狠地朝梁君生踹去。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薑薑好幾次都重重地踢向了梁君生之前掐住她下巴的那隻手,幾乎要把那條手臂給踢折了。
梁君生慘叫著閃躲,但每一次都沒能躲開,最後一腳,薑薑用力踹在了梁君生的臉上。
等薑薑踹完,梁君生已經鼻青臉腫,他滿臉都是血,麵目格外猙獰。
梁君生渾身都疼得厲害,他感覺自己的鼻子都要斷了,但這些疼痛遠比不上下.身的劇痛,梁君生雙眼血紅,死死地盯著薑薑,“謝綃,你這個賤人!你還敢踢我!”
“我一定要弄死你!”
薑薑不吭聲,仗著現在攝像頭拍不到這裡,她垂下腦袋,麵容上竟透著股冰冷的殺意。
梁君生愣了愣,就在他發呆的這一秒鐘,薑薑一腳踢開他,努力朝門口跑去。
到了門口薑薑發現,梁君生剛才進門的時候就把房門反鎖了,她現在雙手被捆綁在身後,根本沒辦法打開房門。
薑薑並不意外,這個發展甚至正合她意。
她背對著梁君生扯了扯嘴角,隨即裝出驚慌且無奈的樣子,轉身又往客廳的窗戶跑去。
梁君生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她想在窗邊大聲喊叫,從而引起司機的注意。
沒想到梁君生居然把窗戶也鎖得嚴嚴實實,薑薑又因為沒有力氣,叫喊的聲音並不大。
她才剛喊了兩聲,梁君生就追了上來,用力捂住了她的嘴巴。
“想把人喊過來是吧?”梁君生發了狠,“謝綃,你想死是嗎?”
他不僅沒有拖著薑薑離開窗邊,反而伸手把
緊鎖的窗戶打開了。
客廳的窗戶並不算高,剛好橫在薑薑的腹部,薑薑整個上半身都被壓在了空中。
“想跑?你有本事就從這裡跳下去啊!說不定你的命夠大,不會摔死呢?”梁君生陰冷地笑了一聲。
他湊近薑薑的臉,“你的那個司機就在樓下,說不定他抬頭就能看見你呢,你說他要是看見了,會不會以為我們在玩後.入?”
傍晚的細風吹散了薑薑的嗚咽聲,她淚流滿麵,身體直往後縮。
梁君生以為她是在害怕,下.身的劇痛讓他的意識都有些昏沉了,他現在全憑著本能在行事。
“謝綃,你……”
他想讓薑薑聽話一點,話還沒有說完,梁君生忽然看見薑薑扭頭衝他詭異地勾了下唇角。
那一瞬間,他心中警鈴大作!
沒等梁君生反應過來,那個本就遭受重傷的地方又被薑薑狠狠踢了一腳,梁君生再次慘叫出聲。
這一聲慘叫終於引起了司機的注意,他往這邊走了幾步,抬頭往上看,發現三樓的窗邊好像有兩道人影。
司機定睛一看,其中一個分明是謝小姐,對方正披頭散發,衣衫不整,明顯是遭遇了什麼意外。
“謝小姐!”司機目眥儘裂。
他拚命往單元門跑去,想用最快的速度上樓去拯救自己的雇主。
薑薑眼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樓下,轉頭對著梁君生輕聲道:“你問的那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從這裡摔下去,會死嗎?”
梁君生驚駭地瞪大了眼睛,“你……!”
你瘋了!
後兩個字還沒說完,梁君生驟然感覺自己跟謝綃的姿勢翻轉了過來,再然後,謝綃用力朝他撞了過來,兩人如同從枝頭墜落的葉片,同時輕飄飄地往樓下墜去。
砰——!
沉悶的墜響聲回蕩在兩棟樓之間,激起了一片驚呼聲。
“怎麼回事!有人跳樓了?!”
“出人命了!”
鮮紅的血液從梁君生身下滲出,他雙眼緊閉,生死不知。
薑薑壓在梁君生身上,滿意地彎了彎唇角。
她視線的最後,是司機那張焦急的麵容,以及對方悔恨交加的呼喊聲。
“謝小姐!!”
薑薑的眼皮越來越沉重,在司機終於趕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她動了動嘴唇,聲音微不可聞。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