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纖塵心道不錯,主線不用改,就這樣辦吧!
正想著,柳兒進來了,一條胳膊垂著,表情難受。
“柳兒,怎麼了?”陸纖塵問道。
柳兒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邊說著,陸纖塵幫她把胳膊接了回去。
聽著陸奕說“她打得過我我才聽她的”,陸纖塵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這孩子怎麼不分好歹呢,想讓他出去躲著點,他還不樂意?
“他不樂意搬就拉倒,反正過兩天元麓派就來人了,到時候再讓他去找他們就行,這兩天,彆亂跑,在皇宮裡,應該也惹不出什麼亂子。”陸纖塵說道。
理由就是她受傷了,現在動不了,還需要再休息休息。
就這樣,陸奕抱著自己的劍,左等右等,等不來人跟他比一比,一直到天黑,他才放下手裡的劍,再次暴跳如雷。
“她耍我,她耍我,她讓我在這兒白白等了一天,啊啊啊啊,氣死我了,我一定要這個臭姐姐付出代價!”
沒過兩天,元麓派一行人到了皇宮。
元麓派掌門當然不便過來,天極峰來的是其大弟子陶子睿及其三弟子陸祁,天鴻峰叫得出名的是其首徒翟闊,陌霞峰來了一個女弟子鄭綺羅,剩下的就都沒來人。
湊齊的三塊國庫鑰匙碎片,也就是這三峰出的。
鄭綺羅,很好,女三登場。
元麓派四峰仗劍,卻偏是天極峰一家獨大,把剩下三峰壓得數不上數,聖醫峰再怎麼神秘傲慢,在元麓派七峰中也至少排第四,最後三名就是天鴻峰、陌霞峰和行止峰。
稱得上是門派凋敝,無人願去,新弟子寧願去天極峰外門掃地,也不去這倒數三名。
天鴻峰首徒翟闊都已年逾四旬,論該是陸祁之人的師叔輩,但因後繼無人,招不到弟子,峰中事物,到現在還需要他來出麵。
但這種對外事物,按理說是可來可不來的,但他一定要來,想必對長汀劍並非沒有想法。
而鄭綺羅就完全是來“釣魚”的了,陌霞峰招不到弟子,隻能退而求其次地隨便挑了個,所以鄭綺羅對陌霞峰感情不深,又貪慕世俗,想以“元麓派女弟子”的身份找個如意郎君,因而踏上此行。
幾人到了皇宮安置好住處,聚在一堂,準備開個小會,便見早到幾天的陸奕“嗚哇嗚哇”地衝了進來,一把抱住了自家親哥。
在陸祁麵前,陸奕就是個小孩子,或者說,就是因為有陸祁罩著,陸奕才總是那麼無法無天。
“哥,那個壞女人,那個什麼破姐姐,她欺負我!”陸奕劈裡啪啦地把這兩天被冷漠、挨了一頓打,還被放了鴿子的委屈說了。
“被打得疼嗎?”陸祁在陸奕的一串話中找到了他認為的重點。
“……”哥,親哥,問問題你給我留點麵子行嗎?你這個問題我怎麼可能喊疼?
“還,還行,沒陸纖塵細皮嫩肉打得嚴重,聽說她被打了之後,在床上躺了三天呢。”陸奕說道。
小少年的本意是表現自己勇敢不怕疼,但話說出來,卻讓親哥沉思一下:“是,纖塵也是元麓派的弟子,又早到些時日,今日開會,應叫她過來的。”
陸奕一聽,連連搖頭,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用,我聽宮中傳言,都有人說她要給如今的皇帝當後妃了,誰知道還是不是咱元麓派的人呢?”
“有這消息?”陸祁一愣。
“但據說她自己一心求道,好像是給拒絕了。”陸奕又想著說。
上首的陶子睿冷哼一聲:“怕是那牝雞司晨,想拉攏元麓派想瘋了,都敢打我派聖醫女的主意。”
陶子睿作為天極峰首徒,自然是這一隊人之首,他發話:“聖醫峰雖避世,但江湖間積威仍在,我元麓派能得江湖之人仰慕,少不得其功勞,去把聖醫女請來吧。”
陸奕坐在陸祁下首,依然是滿臉的不服氣。
遣人去請了,陶子睿問了起來:“陸祁師弟,陸奕師弟,這是你們倆的親姊妹,是個怎樣的姑娘?”
“煩人,無事生非,還拖我下水!”陸奕嚷嚷起來。
小師弟在元麓派說話就衝,陶子睿沒把他的評價放在心上,轉而看向陸祁。
“師兄,實不相瞞,她雖是我親妹,但久居聖醫峰清修,我們相見時日不多,很難說是個怎樣的姑娘。”陸祁說道。
陶子睿一收折扇:“這樣呀,我,更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