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室透的背影,萩原研二忍不住擔憂道,“z……安室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能有什麼問題,我們又沒做什麼不好的事情。”鬆田陣平不以為然。
萩原研二稍微放鬆了一點,“也是,可是浪費在這裡的時間,要是放在彆的地方,說不定就能夠查到什麼……”
“那可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事情了,”鬆田陣平一巴掌拍上萩原研二後背,笑得有些幸災樂禍,“就算我們實話實說,你覺得安室會相信?我可不覺得景光會守口如瓶。”
“也是,”萩原研二跟著笑起來,“反正他們自己都不介意,就這麼折騰下去就好了。”
鬆田陣平拿出手機,“啊,對了,研二你的審美比較好,趁著現在沒人幫我修幾張照片,我等會兒要發到滑雪場賬號上!”
“沒問題!”
……
抵達山莊後,安室透不知道該不該震驚的發現,金澤伊織在入口不遠的會客室坐著,景光正在旁邊陪他,而四月一日君尋居然就這麼不見了。
安室透當然知道對方不是真的不見了,而是自己離開了。
金澤伊織的說法也是,對方已經走了。
安室透震驚的點在於,當了這麼多人的麵,四月一日君尋就這麼毫無掩飾的從山莊的秘道離開。
至少也該假裝下,從正門走吧!
尖銳如此篤定,不會有人注意到自己嗎?
安室透又開始琢磨,對方為什麼會確定沒人能發現的問題。
金澤伊織選擇待在這裡,是因為送完四月一日君尋離開,他準備回到遊客大廳繼續坐班的途中,莫名收到萩原研二的消息,說安室透要過來找他。
而萩原研二會這麼做,自然不是因為他支持金澤伊織,要是真的有什麼事,他鐵定站在降穀零那邊。
之所以會發這條消息,完全是因為他和鬆田陣平都擔心安室透突然過去,會撞上一些奇怪的事情,畢竟那位四月一日先生可是比他們的老板還要不普通,到時候再誤會起來就更加解釋不清了。
隻是單純解釋不清還算小事,萬一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要像電視劇裡一樣來個消除記憶什麼的,萩原研二真的擔心降穀零的腦子,會不會秘密太多間接出現點問題。
接到消息的金澤伊織,怎麼可能放著客人不管,隻好留下來等人。
說實話,金澤伊織不介意和客人聊天,但是安室透有時候實在是太過熱情,雖然和他說話很舒服吧,不管什麼話題都能聊得上幾句,但是金澤伊織在這期間也是要動腦子的!
金澤伊織感覺嘴都開始累了,於是動了動腦筋,想起安室透和景光的關係不錯,直接把景光拉了出來。
有話就和景光說吧,安室透太能聊,他實在是有些遭不
住了。
景光:“……”
真沒想到零會有這麼一天。
安室透沒能從金澤伊織總是保持差不多微笑的臉上,讀出隱藏的信息,一個箭步坐上了他旁邊的位置,迫不及待的分享起剛才發生的事情。
金澤伊織:“……這麼複雜的嗎?”
現在的小學生到底怎麼回事啊!不過這種事情放在江戶川柯南身上,感覺好像也很正常?
景光沒怎麼接觸過江戶川柯南,聽聞小學生之間的愛恨糾葛,整個人瞳孔地震,“是我太落伍了嗎?”
眼看他們兩個討論的起勁,金澤伊織趁機起身,想要擺脫安室透,“你們繼續,我該過去上班了。”
安室透正想說我和你一起過去,就看見景光輕微的朝他搖了搖頭,當即改口,“金澤先生真是敬業啊。”
金澤伊織點點頭,是啊,他也這麼覺得。
金澤伊織一離開,安室透立刻收起麵上的笑臉,緊張的看向景光,用眼神詢問這裡是否安全。
景光無可奈何,但又非常理解的點頭,“沒事,可以直接說,不過還是去我房間吧。”
安室透立刻點頭,忍耐住提問的衝動,等到關上門,終於忍不住開口,“我們暴露了?”
景光:“……你想多了,沒有。”
安室透長長的鬆了口氣,連珠炮似的提問,“那是怎麼回事,他怎麼突然把你叫過來!還有那位四月一日先生又是什麼情況,你知道他是從哪離開的嗎?”
景光難得有些卡殼,這該怎麼說,難道要直說,今天你太黏人了,金澤先生覺得有點麻煩,所以把他拎出來幫忙頂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