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說自話就跑過來,是嫌活得太長了嗎!”
“明天趕緊辭職,彆在這裡呆著!”
每個人嘴裡都像裝了機關槍似的,安室透就算想反駁,也無從下手,隻能看見唯一沒開口的景光。
景光笑眯眯地坐在床上,遠離戰場,明顯是準備隔岸觀火。
見他望過來,理直氣壯地挑了一下眉頭,意思很明顯,誰惹出來的事情,誰自己解決,反正他是絕對不會跳坑的。
安室透嘴角一抽,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玩這套,他就不信景光之前沒看出來自己的打算。
安室透當機立斷,“我是問過景光才這麼做的。”
剩下二人的目光頓時像激光一樣掃射過去。
鬆田陣平來回看著他們兩人,“你們倆又在搞什麼東西?”
“不會又是和那個組織相關的事情吧。”墨鏡在他手指上轉了一圈,“都這個時候了,還瞞著我們有意思嗎?”
鬆田陣平沉下聲音,“作為計劃的,不,作為滑雪場的一份子,我們應該也擁有知情權吧。”
估計是沒想到還會和黑衣組織有所交集,剛開始的時候,這兩人完全沒有隱瞞的意思,不過
在那之後,事情逐漸起了變化,這兩人就又變回了鋸嘴葫蘆,什麼都不肯說了。
雖說行動之前會提醒一聲,知道大體情況後,他們心中也有所猜測,但這不能掩蓋諸伏和降穀這兩個家夥掩蓋的本意!
一次兩次也就算了,現在人直接跑到他們滑雪場來了!怎麼想都要有大動作!
這件事他和班長還有研二,私下討論過好幾l回,二個人早就達成一致,此時全都目光如炬。
“你們應該知道,根據保密條例,我是不能說的吧。”降穀零無奈。
大家都是警察,當然了解這點。
不能說就是不能說,不管發生什麼情況都不能說,這是保證自己和同伴性命的最低基礎,他們也無意打破。
二個人一同將目光轉向諸伏景光。
剛才是鬆田陣平出手,這次換成了萩原研二,“小諸伏,小降穀不願意說就算了,你也不願意告訴我們嗎?”
諸伏景光托著下巴,沉思幾l秒,略帶為難地開口,“這件事我也沒辦法,主要還是看zero的意見。”
壓力頓時又回到降穀零身上。
鬆田陣平歪歪脖子,抖動手指,輪流按了按兩隻手指的關節,“既然這麼不願意說,那我也隻能來強的了。”
伊達航有點猶豫,“這樣做不太好吧,畢竟他們也是……”
萩原研二:“有什麼好不好的,班長你再耽誤下去,搞不好小降穀就要真的來和我們作伴了!”
這句話瞬間擊中伊達航內心的擔憂,他跟著一起撲上去,“你們說得對,都這種時候了,還講究什麼——”
“什麼?”金澤伊織站在門口,保持著推開門的姿勢,滿臉空白地問道。
他消化了一會兒,才確定自己眼前的不是幻覺,“你……不是,你們在乾什麼?!”
雖然他長了眼睛,但還是很難相信麵前的場景。
難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職場霸淩?!
NPC們也會有這種行為嗎?!
是係統安排的程序嗎?隻要出現外部人員就會觸發?
這合理嗎?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才會有這樣的程序啊!
但是除了這個理由之外,好像也沒彆的解釋……
安室透以前跟他們好得像一個人一樣,好吧,一個人有點誇張了,也許應該說好得像四個人一樣?
總之關係特彆好,沒事(人)的時候就黏在一起(安室透:隻是普通的聊天而已,麻煩你不要說得這麼奇怪)。
也就是因為這樣,金澤伊織才會接受安室透的工作申請,沒想到最後,還不如最後呢,這乾脆是第一天就出了岔子。
不要啊!他才不要因為這種原因失去好不容易到手的勞動力!
但是如果真的出了這種事情,也隻能讓安室先生回家了吧……
放著不管……肯定是不行的,誰知道後期會演變成什麼情況。
萬一變得更加嚴重……他還不想處理,第一起發生在員工之間的謀殺案啊!
一次性失去兩個員工,簡直是他不可承受之重。
注意到金澤伊織的表情越來越差勁,安室透第一個發現問題,作為一個打工經驗豐富的職場人,他立刻明白了對方的顧慮。
然後陷入了和金澤伊織同樣的擔憂。
他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被辭退吧……
那也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