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倉望看著蘇格蘭的眼睛,從他的眸中仔細探索者每一分情緒,“我們究竟是什麼人,這個由你來判斷。我們是【蒼星】,我救下你隻是為了知道腦花的身份,以及腦花會帶來的影響。”
蒼星究竟是什麼樣的組織,蘇格蘭還不太明確。
白倉望也沒有過多解釋,他說:“我的同伴找到你的時候,用你的身體的腦花正在安排逃犯入侵我所在的酒店。從這個方麵來說,我們當時是敵對的。”
“……逃犯?”蘇格蘭皺著眉頭,“我……腦花用我的身體做這件事情……”
“當然,我的同伴帶走你們之後,也解決了逃犯的事情。”白倉望的這句話讓蘇格蘭緊皺的眉頭稍緩,“【蘇格蘭】,一種酒名。我剛好知道一個組織,組織內部有代號的成員們都會以酒名做代號。你覺得你是他們的一員嗎?”
被拋回來的反問,讓蘇格蘭沉默片刻。
白倉望其實已經有答案了。
“我調查過你。蘇格蘭先生,這具身體是你的,但也是腦花的。我不知道腦花是什麼時候取代你的,是你也好,是腦花也好,現在的你確實是這樣一個犯罪組織的成員。”
隨著白倉望的話音落下,蘇格蘭的手指也微顫了一秒。他感受到了短暫的眩暈,沉重而陰鬱的情緒襲上心頭,讓他有些呼吸困難。他努力地在這樣的情緒中捕捉那正在腦海中閃現的回憶畫麵,朦朧中,他聽到白倉望的聲音。
“蘇格蘭先生,你害怕頭疼嗎?”
那是與之前同樣的,平靜而溫和的聲音。
“……如果是為了回憶起我的過去,怎麼頭疼都可以。”
少年的聲音仍然是平靜的,就像是對他的情況早有預料:“嗯,這些談話肯定會喚醒你的回憶,頭疼是不可避免的。有個心理準備,對你的大腦來說也好一些。”
這個少年已經調查過他了。
被腦花取代的他,是犯罪組織的成員……被腦花取代之前的呢?
他本身就是這樣遊走在黑暗中的人嗎?
這時,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不是這樣的。
蘇格蘭扶著額,靠在長桌邊深呼吸著,伴隨著頭疼襲來的還有一個短暫的畫麵,他看清了那個畫麵,瞬間明白了。
綻放的櫻花刻在他的心裡,他應該擁有一枚警徽。
他的是黑暗勢力的組織成員,但他的心,應該是屬於光明的。
這個秘密藏在他的內心深處,時刻提醒他的身份,在錯誤的認知浮現的瞬間,這刻在心底的警醒就會拉回他的靈魂。
知道自己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壞人,蘇格蘭在內心暗暗鬆了一口氣。
但既然是在這樣的組織中生存,他也應該付出過不少代價,才能得到對應的地位……這樣一來,他的身份會被腦花取代,極有可能是因為腦花盯上了他的地位,想要利用他犯罪組織成員的身份做些什麼,又或者更進一步……比如他的秘密早已暴露,腦花是衝著他的秘密來的。
腦花隻是一顆長嘴巴的大腦,但他像人類一樣,在蘇格蘭看來,他就像是一個特殊能力者。這樣一個有著特殊力量的人奪取他這個普通人的身體是為什麼?……如果是組織高層對他產生了懷《帶著全公會穿進咒術界》,牢記網址:m1疑,才這麼安排的……
腦花已經被白倉望困在星艦裡,但那顆腦花在他身體裡的時候有沒有讀取過他的記憶,又有沒有把他的記憶透露給彆人,蘇格蘭都不了解。這未知的情況,讓他的內心焦灼。
總之,不管是腦花還是他本人,現在都隻了那個畫麵,瞬間明白了。
綻放的櫻花刻在他的心裡,他應該擁有一枚警徽。
他的是黑暗勢力的組織成員,但他的心,應該是屬於光明的。
這個秘密藏在他的內心深處,時刻提醒他的身份,在錯誤的認知浮現的瞬間,這刻在心底的警醒就會拉回他的靈魂。
知道自己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壞人,蘇格蘭在內心暗暗鬆了一口氣。
但既然是在這樣的組織中生存,他也應該付出過不少代價,才能得到對應的地位……這樣一來,他的身份會被腦花取代,極有可能是因為腦花盯上了他的地位,想要利用他犯罪組織成員的身份做些什麼,又或者更進一步……比如他的秘密早已暴露,腦花是衝著他的秘密來的。
腦花隻是一顆長嘴巴的大腦,但他像人類一樣,在蘇格蘭看來,他就像是一個特殊能力者。這樣一個有著特殊力量的人奪取他這個普通人的身體是為什麼?……如果是組織高層對他產生了懷疑,才這麼安排的……
腦花已經被白倉望困在星艦裡,但那顆腦花在他身體裡的時候有沒有讀取過他的記憶,又有沒有把他的記憶透露給彆人,蘇格蘭都不了解。這未知的情況,讓他的內心焦灼。
總之,不管是腦花還是他本人,現在都隻能在星艦裡等著白倉望的安排。蘇格蘭看著眼前的少年,沒有暴露內心的波動,他說:“你會怎麼做?既然我有可能是組織成員,你要把我送到警察那裡去嗎?”
蒼星以及眼前的望,和組織一對比起來,顏色要乾淨得多。也不排除這樣的觀感是因為他對蒼星的了解不深,或許這個勢力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一麵是他不知道的。
無論蒼星是不是光明的一方,蘇格蘭都明白,成為他人籠中鳥的他目前不能心急,要一步步來。
果然,眼前的少年搖頭了,說:“不,我要讓你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