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涵說了句很現實的話:“小組長啊,你可得把錦哥抓牢了,咱們這整個實驗室現在都靠他呢。”
王穀打斷他:“說什麼呢!咱野和錦爺那是天作之合,注定是要在一起的!”
餘詩之甜甜地說道:“祝小組長和錦哥長長久久!”
張可琴:“白頭偕老!”
樊儉:“百年好合。”
江野靦腆一笑:“謝謝大家,我會的。”
在他和白繁交往期間,他從未收到過這些祝福,即使他偶爾提到一次白繁,大家似乎也都不怎麼樂意多說的樣子。
他還以為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沒空去關注彆人的感情發展得如何。
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好的愛情,不僅會給自己帶來好的改變,同樣也會改變周圍的人。
幸福是藏不住的,即使閉上嘴,也會從眼神裡、動作裡、一舉一動裡流淌出來。
江野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學長,我這兩天的下午可能要離開一下,晚上我再回來。”
王穀嘿嘿一笑:“懂的懂的,你去忙,去忙,不用管我們,我們好得很!”
江野無奈一笑,他知道王穀應該是誤會了,不過他並沒沒有解釋的打算。
雖然他並非去見君若錦,但也是去做一件……為了君若錦才不得不做的事。
……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末,到了和江野說好去看鄒教授的日子。
周五的時候,君若錦又收到了白琬的電話。
白大小姐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了歐家老爺子鐘愛翡翠,甚至常年托人打聽一對昂貴的翡翠手鐲。
翡翠那可是白大小姐唯一的愛好,白大小姐看了看自己琳琅滿目的翡翠寶庫,頓時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於是,白大小姐召喚君若錦周末來她那兒替她挑選手鐲,全力找出一份最能符合老爺子心意的禮物。
君若錦當然不肯答應。
雙方好一通拉鋸戰,君若錦就差沒把小時候幫白琬給喜歡的男生送情書的“恩情”拿出來說事,這才終於獲得了一天的假期。
周六早晨,君若錦睡完起來,整個人恍恍惚惚的,走兩步就撞上了牆。
江野心疼地揉揉君若錦的額頭,親自把他帶到洗手間
,水杯裝滿水塞到他左手,牙刷擠上牙膏塞到他右手,又在他刷牙的時間裡,拿著熟雞蛋替他敷額頭。
“要不算了吧,我一個人去也可以……”
“不行,說好了的事,我一定要去!”
君若錦含著滿嘴的泡沫,模糊不清地說道。
江野歎了口氣:“你的工作也太忙了,雖然工資高,但這樣下去身體都熬壞了……”
“這破工作我早就不想乾了!”
君若錦吐掉嘴裡的漱口水,又撈起冰涼的水衝了把臉。
很多時候,說話時的語氣比說話的內容要更加重要,而在這一刻,君若錦運氣中的怒氣和怨氣幾乎化作實體,把向來心如止水的江野都給感染了。
江野拔高了音量:“現在是法製社會了,你想辭職,白家還能不讓你辭?這白家難不成還是大清的餘孽,實行的奴隸製?”
“唉,一言難儘啊。”
君若錦從江野手中接過毛巾,把臉上的水擦乾。
收拾完,精神了,又是一個帥得一批的大帥哥。
大帥哥看了一眼難得生氣的江野,沒忍住,一口親在了他的側臉上。
江野頓時像個被戳破的氣球似的,瞬間漏完了肚子裡的火氣:“有什麼一言難儘的,對我都不能說?”
“是人情上的,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嘛,我欠白家很大的人情。”君若錦的目光在斜上方轉了轉,很快又垂下了眸:“好了,不聊這個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要不要買點什麼東西?”
“你放心,我會解決的。”
江野回吻了一口,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君若錦滿以為江野是在說買東西的事他會解決,也就沒有多想,點了點頭後便把這段對話拋之腦後了。!